我说:“那我们还走的出去吗?” 慕容怡道:“也许可以,但是就要靠我们的造化了!” 这千面娃娃到底有什么厉害之处我根本不晓得,以她的身手说也许可以,或许成功的几率就在百分之五十到百分之四十之间。 我看着她说:“那我们用什么方法可以逃出去?” 慕容怡说:“师兄曾经教过我一种秘术叫剪纸作儡,可是我学的并不精,如今我只能是死马当活马医来试一试了。” 我说:“那在没有别的办法了吗?用隐身符咱们能不能走出这片树林子?” 慕容怡说:“不能,这些千面娃娃是日本的一种玩偶,它们跟人是不一样的,跟鬼更不一样,它们没血没rou,但是辨别能力却极强,如果我们贴上了隐身符想摆脱它们的窥看,那就大错特错了。” 我问:“她们不是用眼睛来分辨的事物?” 慕容怡说:“绝不是,这种邪术邪就邪在这里,你认为她们是用眼睛鼻子来探知你的,可她们并不是靠这些。” 我说:“那她们靠的是什么?” 慕容怡说:“她们靠发功者给的邪术,而这种邪术就是七情六欲,周围不论是人也好,动物也罢,只要周围有东西有着七情六欲,她们就能得知有敌人来犯,而且还会变脸,使出千万种功法!” 我点点头说:“所以她们叫千面娃娃?” 慕容道:“对,她们每一面都代表着不一样的功夫,就单单是很平常的功夫,咱们都对抗不了的,因为她不断的变脸,也就意味着不断的增加她们的攻击欲望,你想想,这里有八只娃娃,一只变一千次脸,八只就能变八千次,不说变八千次,就变上几百次,我们的体力也会被她们耗尽的。” 我说:“那有人破解过这娃娃吗?” 慕容怡摇头说:“不清楚,我只知道她们见不得太阳,一见到太阳就会被打回原形,呈现娃娃状态,可据我所知,能释放出十多只娃娃的人,在日本绝对超不过八个人,难道?上邪忍者来了?” 我说:“什么是上邪忍者?” 慕容怡神色开始慌张,似乎很难相信他们来了,可我更不知道上邪忍者到底是什么,但是当慕容怡告诉完我上邪忍者就是一个秘术杀手组织时,我心头就不由一震。 我问她:“忍易也是上邪忍者的成员?” 慕容怡点头道:“没错,他是上邪忍者中最弱的千面邪师。” 上邪忍者最弱的忍师就是忍易,那最强的? 我根本不敢去想了,我就说:“那咱们快用茅山秘术的剪纸作儡吧,先逃出这树林子在说。” 慕容怡点点头,她就拿出一把小剪子,分辨对着刚才撕好的白纸进行修剪。 她一共剪出了八张白纸人,又用法术将白纸人定在地上。 就在月光下,八张白纸人就随着风在来回飘晃,更有几个都倒了下去。 我瞧了一眼正施法的慕容怡,问她:“纸人倒了,用扶起来吗?” 慕容怡摇头,手指还指着白纸人,她告诉我绝对不能扶起来,一定要让它们自己站起来才行。 她还说白纸人倒下,就意味着它们是不愿意让施法者cao控的,虽然白纸人不是真的人,可剪制出来,也就相当于赋予了它们的生命了,所以有了生命,也就有证明着它们是有脾气的,也更有它们所怕的东西的。 倒下去的白纸人有三个,站立不动的有三个,其它两个分别在地上乱走,就像是一个不懂事的小孩瞧见了新奇的世界。 慕容怡皱了皱眉,法指不断变了几次,最后已三角状的手势向着乱跑的白纸人一对道:“神兵火急,急如星火,今奉茅山开山祖师之号令,剪纸作儡,纸人听令!” 神奇的事情就在她说完号令之后,两名纸人就完全不动,像是很认真的听着命令。 慕容怡指着其中一张白纸人道:“天地人神妖魔鬼七界,本没尔等安身之处,今本法师赐你生命,让你游走四方五界,但不知你有何神通,本法师今有一劫,需你等帮我渡过。” 说着,她咬破手指,一滴血弹在了纸人头上,那纸人经过鲜血的洗礼,一瞬间变大,浑身更变得通红,足足有两米来高。 纸人虽附有生命,可声音还是娃娃之音,它说:“纸人愿听从法师号令!” 我眨眨眼,这未免太神奇了些,纸人活了,而且还会说话! 可另外七张纸人可没变大的红纸人听话,它们还在左右悠晃不定,像是根本不想听从号令,根本不想受到约束一样。 我说:“只有一个听你命令?咱们能凭着它走出去吗?” 慕容怡摇头,表情特别凝重的道:“千面娃娃有八只,咱们只有一张红纸人,以一敌八,根本绝无胜算,况且我们是要靠它们来拖住千面娃娃的,一张纸人根本就托不住的!” 我说:“可它们根本不听从摆布,那你还有其它的方法吗?” 慕容怡长长吐出一口气道:“没办法,只有在继续对它们施法让它们听从我的号令,若不然时间一到,没准忍易就会来抓咱们两个回去了!” 她这么一说,我就瞧了一眼手表。 发现从坟地出来,又到了这片树林子,我们一共花了十五分钟,眼下就只剩下十五分钟了,时间紧迫,我说:“那咱们还是快施法吧,如果真的控制不了其它的,咱们就用这一张出去吧!” 慕容怡点头,她命红纸人坐在原地休息,别站着消耗血量。 我就问:“什么消耗血量?” 慕容怡说刚才弹给白纸人的一滴血就是它剩下的时间,她又说纸人颜色越深,代表剩余的时间越长,越浅就代表着越弱。 我又问她,那只是普通的纸,有了生命一戳不会破吗?她摇了摇头,已经又在施法,告诉我纸人坚硬如铁,根本破不了,不信你用手试一试它。 反正她施法我也帮不上忙,索性好奇心起来就过去试一试红纸人。 我轻轻的点了点纸人的胸膛,它就低头瞧着我,手指那么一点,它果然是坚硬如石。 纸人问:“戳我干嘛?” 听见它的童音就不由觉得好笑,我摇了摇头说:“不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