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生。我弟?他怎么样了?” “你们是病人的家属?” “对。” “哦,两位先生先不要激动,从患者的血液中,我们了解到有人给他服食过大量的安眠药,而且......” “安眠药?那我弟弟现在怎么样了?” “病人现在处于昏睡状态......” “我们可以进去看看吗?” 我在医院?又吃了安眠药? 我翻开眼皮去瞧着四周,一切都如梦一样的出现在我的面前,真的是医院,但是这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我怎么出了古墓?大哥二哥怎么来了? “医生,我就想知道我弟弟什么时候能醒?” “这个嘛,不好说,最迟的话要明天早上,最快怎么也要今天晚上。” 我听到这里,实在是忍不住了,穿上拖鞋就走了出去,奶奶的这到底发生了什么?我怎么来的医院?慕容怡呢? 门一开,走廊站着四个人,大哥,二哥,医生,护士。 大哥和二哥一见我就极为吃惊,俩人的脸就像是铁一样的沉,大哥上来就给了我一耳刮子,他怒喝道:“你答应过父亲啥了?嗯?你自己都干啥了?” 二哥抱住了大哥,他也问我:“老三,你咋整的,不是说了不盗......” 他一瞧有人,又对着医生笑了笑说:“大夫,人都醒了是不是就没啥事了?” 戴眼镜的医生点点头,瞧了我一眼说:“看他的气色是没大碍了,对了,有人有东西给你!小刘,去把那姑娘的东西拿来给他。” 我完全都不知道发生什么事了,捂住被打肿的右脸就问大哥:“大哥,你嘎哈打我啊?我咋了?” 也不知怎地,大哥的火气还像曾经一样的大,抬腿就给我一脚卷屋去了,重重的我就摔在了地上,他跑进来就还要踢,二哥就又抱着他说:“大哥大哥,事情都发生了,你打他也没用了,老三,我发现你现在怎么越来越不着调了呢?” 这一脚踢的我差点没吐出来,我站起,瞪着大哥说:“大哥,我干啥了?怎么说我也是病人,不是你练武出气的沙袋,你干啥踢我?” 大哥本名叫楚友文,父亲取名是希望他日后能从事文学方面的工作,谁知道他和二哥楚友武调换了,大哥从事了武术教练,二哥从事起了新闻记者,二人的名字就完全弄颠倒了。 楚友文瞪着眼睛看我,又一个小擒拿给二哥制服在地,我知道他这是想再度的踢我,我赶紧抄起了一旁的椅子对准着他,他就指着我道:“现在长能耐了是吧?敢跟大哥动手了是不是?给我撂下,给我撂下!” 我摇头,告诉他你别过来,别以为你是大哥就有权利欺负我。 楚友文气的掐腰在屋里来回转圈,此刻病房的门口却也徘徊了很多人观看热闹,大哥本来就虎背熊腰的,在加上嗓门也大,对着外面的人一挥手道:“走走走走,没见过当哥的教训弟弟啊?都起什么哄,散了散了!” 外面也都是些病人,一见这小子五大三粗,一身健子rou,估计是能不惹还是不惹的好。 二哥楚友武就过来问我:“老三,你不是答应过父亲说不盗墓的吗?咋忘了?还问大哥为啥踢你!你脖子上的是啥?是不是摸金符?” 我低头瞧了瞧,病服外正露着老李给我的摸金符,我赶紧塞进衣服里,我看着二哥说:“没有,我没盗墓,这玩意儿是别人给的,充其量就是个装饰品。” “滚蛋,你拿我俩都像你一样二呢?啊?我看你小子就是皮子紧了,你给我过来,过来!” 大哥哐当一声把门关上,嘎巴嘎巴的直晃动脑袋,又掰了掰手腕对着二哥说:“老二,你给我起来啊,别拦着我,拦着我别说我连你一块锤!” 二哥一向是很够哥们义气的,不像大哥是的总收拾我,他站在我的面前一挡,笑呵呵的说:“大哥,他这小体格子哪能经的住你练,差不多行了,这是医院,不是咱家。” 大哥可没有管这里是哪,他也一贯是这样,就是曾经我上学时跟人家打起来了,他也一点儿面子都没给我留,当着我班同学的面就给我一顿爆踢,然后回家还点儿吃父亲的一顿大皮带。 他一手就拎起了二哥,瞪着眼睛说:“老二,我知道你一直就护着他,今天我告诉你,你要是拦着我,我连你一起收拾了!” 我一瞧这架势,看来除非我妈来了能收拾得了这小子,我就躲在二哥的身后,问二哥怎么办! 二哥就给我使个眼色,意思是赶紧跑啊!还等啥啊! 二哥是真够意思,等我躲过这一劫,看来应该好好和二哥喝点酒,不带大哥。 我撒腿就开始跑,谁成想大哥似乎料到了这一步棋,一个腿绊给我撂倒了,瞪着我说:“你还跟我整这事儿?你看我今天怎么收拾你!” 二哥就拽着大哥的手,告诉我赶紧跑,快跑。 我点头嗯了一声,以百米刘翔跨栏的速度就掠过三个障碍物,一开门,外面也有人推,咣当就给我又撞翻了回来。 我一瞧门口,一位一身黑色制服装的白领在门口看着我,她扶了扶眼睛说:“老三?你这怎么了?还坐地上了?” 我一见此人,赶紧站起来拽着她的胳膊就往前走,指着大哥说:“大嫂,你快点收拾他,他给我一顿殿炮和飞脚,大嫂,你看在老弟给大侄子补习的份上,是不是怎么滴也点收拾收拾他啊!” 大哥一见到大嫂立马消停,放下了二哥不说,赶紧憨笑着瞧着穆小青说:“老婆,嘿嘿。” 二哥就给我使眼色,又指了指门口。 我一瞧门口正有个小护士手里捧着一个袋子都看痴迷了,我拽着小护士就赶紧出来。 大哥就在后面喊:“哎!小崽子你给我回来!” 反正腿长在我自己的身上,又不是长在他身上,哥们还是赶紧撒丫子吧,我跟小护士赶紧跑了出去,把门关上。 就听屋里穆小青大声说:“老三怎么地你了你对他大吼大叫的!还有老二,老二又怎么惹你了,你还把人家拎起了了?来,你拎我一个我看看。” “不敢,不敢,我们仨,充其量就是闹着玩的。” “闹着玩?跑医院来闹着玩了?” 小护士就趴门缝跟我一起看,她就忍不住的想笑,我嘘了一声,告诉她别笑,她就哦了一身捂嘴在那偷笑,又指了指手里的袋子说:“这个袋子是一个叫慕容的姑娘叫我们交给你的!” 我赶紧转身,差点忘了正事儿!我问:“她还有说什么吗?” 小护士摇了摇头说:“在没说什么,她说有的话不必说你也知道。” 我拍了一下脑袋,又抓了抓头发,这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我瞧见了那道光之后?到底是怎么了? 小护士将袋子递给了我,问我:“你没事吧?脑袋疼?” 我接过牛皮纸包的袋子就很不自然的一笑说:“不疼,疼的时候我在找你,你去忙吧。” “嗯。” 我目送着小护士离开,就坐在走廊的椅子上将牛皮纸袋打开,里面一共有三样东西,一张毒王墓的地图,一封白皮儿的信封,一张透明的跟羊皮差不多的字画? 别的我没管,先将白皮儿的信封拆开看看,估计肯定是慕容怡给我写了什么。 信纸一拆开,里面共有一张纸,写满了黑色的字,字很优美,内容却很伤感。 “阿三,谢谢你说喜欢我,想跟我在一起,可是我一直是一个不祥之人,跟我在一起的人都没有好下场的,所以,我还是大胆的做出了决定,我们分手吧。 可能你会有很多疑问,不知道当时发生了什么?更不知道是谁把你打晕的。 其实这一切都不重要,最重要的是你能安全的离开古墓,离开我。 虽然我们在一起的时间很短,可我相信我们在一起的时光会让我刻骨铭心的记你一辈子的,忘了我吧,就当我从来没有在你的世界里出现过,好吗? 对了,你背包里的青鸾火凤碎了,我沾了一天都没有沾好,本来想将它还给你的,但是想想还是留给我吧,我也有东西送给你,就是牛皮纸袋里的那张水晶地图,它具体有什么用我不知道,你就当它,比做成是我吧,保重!后会无期!” (伤离别,离别虽然在眼前,说再见,再见不会太遥远。) 我瞪了一眼一名穿着西服的男子,指了指他手里的电话说:“你能不能把你手里那破玩意儿给我关了?” 西服男似乎是在找病房,没听见,手机却还在响,响的闹心。 我站起来,对着他喊了一嗓子说:“你能能把你电话关了?” 西服男看了我一眼,不知道他是哪个地方的人,口音很奇怪,他问我:“介个事情是介个样子的,我来这里是找一位叫楚友华地,我地电话一直在想都没有空接地,麻烦你能不能告诉我楚友华是在哪个病房地。” 我不耐烦的挥了挥手,对他指了指我面前的门说:“这个!” “好地啊,谢谢你啦哈!” 奶奶的,这一个手机铃声都给我伤的心都碎了,大爷的! 我拿起椅子上的东西,就向着楼梯走,此刻我需要一个人静一静,静一静才能想明白一些事。 人,最怕有了又没有了,这种感觉跟检查出了怀孕是一个道理的,刚开始时贼高兴,医生说检查错了,你就恨不得有炸了医院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