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说一个人在临死前,是会想到很多事情的。怎么我没有? 毒王墓,我脑海就有这三个字来回撞荡,也不知道它有什么能吸引我的,只觉得神秘,好神秘,未知的一切,也实在给我太大的诱惑力了。 人的生命力是很顽强的,顽强到可以与大自然与之抗衡,怎么我如蝴蝶,那么脆弱? 不知道有哪些人向我一样,还没好好享受生活,没体验过欢乐是什么味道,就苦涩的含泪而终了。 人真的有下辈子吗?不是死了化作星星吗?做星星一定很冷,我很不喜欢冷,还有的选择吗? 是否时间过的很快?一眨眼似乎就没了?好像又很慢,始终等待没流逝的快。 下辈子千万不要让我做流星,它太快了,更孤独到没一个朋友能了解它。 它更是无时无刻都活在痛苦的边缘,天亮了也没人懂得它飞了多远,更没人安慰它。 也许真的要对你们四个说再见了,可能你们会长埋地下,不见天日,可你们只要重见天日,就是起卦人手中的永恒,你们不会变,只是阴爻与阳爻之间的交换。 不像人,死了都在异乡,属于着古人的陪葬品。 我歪下了头,望着漆黑瞧不见光明的洞顶,知道生命会在一秒,也许一分钟内终结,倒是很想看看月亮是什么样的了。 是圆的? 也许...... 男人和女人,在这个世界上,本来就有很多可以选择的行业,喜欢与不喜欢,有些人注定身不由己。 人生本来就有很多条路,最难走的,或许是人们最想要得到的,或许得到与失败,似在冥冥早将注定。 想更改的人,渴望又害怕失去了当下拥有的一切。 更有的人,早在一出现就有了光环的闪耀,知道光辉永远与他同行。 但却无人记起他耀眼前的坎坷,跌倒后的狼狈。 耳边似有铮铮的响动,像在无人的沙漠,似在遥远的星河。 星河是属于最冷的地方吗? 我是不是就已经成为了星星了? 怎么我完全感觉不到冷?那里一定距离太阳最近?是不是会非常刺眼? 星星有眼睛吗?观得清整个浩瀚星空吗? 我很想看一看,看一看整个宇宙是什么样的,那里是否只有欢乐?没有痛苦? 沉重的眼皮在慢慢翻开,事物从朦胧就变得清晰可见。 我瞧见了绿水,黑暗,似乎我没死,但死亡也在催促着我的脚步。 没准心跳的下一次悸动,就是我将完全与黑夜携手。 我点亮起微微的灯萤,探索的光线已照亮了水面,水面上有个石阶,一层一层,不知道通往哪里。 rou眼更加望不到它的尽头,似在天上?通往天堂? 我站起来向前走,它似乎离我很近,很近,像是迎接我的到来,像不允许有人阻挡我的脚步。 我踏上了第一层台阶,眼前是黑的,亮度也变得幽暗,更没尽头的深邃。 这上面就像有磁铁,吸引着我加快脚步,一步,一步,最后偏离了地面,高度足可以心惊rou跳。 它太长了,手电有光,可微微殆灭。风也很大,脚步不坚定可能随时滑下而亡。 时间,在分分秒秒的流逝,无尽的长路,始终有到尽头的一刻。 当踩在最后一层石阶,平稳似站在了一个舞台中央。 没有聚光灯的照耀,也能体验出不胜寒冷的寂寞。 一口石棺,盖子是被人翻开的,里面安详的躺着一具女尸,完好无损。 灯下的她,很美,穿着高贵又心碎的嫁衣,上面是百鸟朝凤,头上凤冠珠钗,脸蛋儿特白,睫毛特长,生前定是个美女,绝世的美女。 她头顶有个杯子,正沾着紫色的光,光芒很亮,更显得诡异,甚至让人心慌,心乱。 像能唤醒女尸,使人不寒而栗。 我往前走,脚下一绊,整个人就顺势向着黑暗摔去,手一抓,正好握住紫色的杯,杯是冷的,像握住了雪,更像与它分不开,无论怎么甩,跟粘住了一样,生死不离。 我的心,又跳的很快,不知道会不会惊扰了女尸。 低下头,仄目一瞧,女尸赫然睁开双目,一把拽住我的手,狠狠向着黑暗就将我丢了出去。 看来死亡降临了,高达百仞的地方,不论是摔在哪里?几乎都粉身碎骨。 下面我记得是个水潭,毒蟾就是呆在那里的,毒蟾还在吗?老李还在吗? 那个女鬼? 一切的一切,似乎都不重要了。 嘭! 我的大脑有些发沉,一股很臭,很腥的水一吸,整个七窍都像是灌进了辣椒水!呛得人会想吐,吐出胆汁! 我拼命的向上游,下面就看见一具具赤裸裸的尸体,似乎向我招手,它们各式各样,不光有亚洲人,就连欧洲人,没有双目的欧洲人,都像是在呼唤我打招呼。 死亡的钟声,似乎是在水里,我游不动了,好像有人抓住了我的腿,完了,也许我的生命会因此而终结,成为了水潭中的待吃者。 水里的尸体太多,密密麻麻,真不敢想象回头会瞧见什么? 是女鬼?还是那些没有眼珠的欧洲人? 这一切好像太突然了,根本就没给我准备的时间,好像现实,根本不给人思考,不给人寻味。 水的本身不凉,我心可彻底凉透,似乎水因心而作怪,冰冷彻骨,完全要冰涸整个水潭。 我微微回回头,结果这一切,似乎不是我能想象的! 是老李! 他正拽着我的腿,似乎被什么东西给缠绕住了,一边捂嘴,边指着脚下。 久旱逢甘雨,他乡遇故知。 我心情瞬间变得顺畅,回过头,马上游到他的身边。 在一瞧,他不是被东西缠住了,是被鬼给抓住了! 就是那个完全没有头发,被我烧没的女鬼,正死死攥着老李的腿,样子足足能令人浑身打颤。 他对我指了指腰,是一把刀,一把绣春刀。 好亮的刀,刀锋不知沾了多少人的血才磨的寒锋,我一拔,耳边一声咕咕咕,咕咕咕的声音,瞬间像水都在沸腾,是毒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