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谦胜了第一场,外门弟子都疯了,可算是给外门挣了口气。 “张谦,张谦” “加油,打废核心弟子” 呼喊声此起彼伏,比之当红的核心弟子人气还要高。 一青年,面白如玉,身穿淡青色长袍,他之前和张谦打过,不过最后被小金打伤,“小子,我劝你离开,否则你会死在台上” “6师兄对袁小姐势在必得,他是茅山有名的疯子,杀起人来没人挡得住” 张谦看向高台,就见一男子站在袁小姐旁边,带这斗笠看不清楚他面貌,但这人应该就是6师兄,他听过此人的凶名。 连续三年蝉联大比第一,每一次都会杀人,就算宗主都挡不住他必杀的决心。 6师兄微微抬起头,两注锐利的眸光射入张谦的眼睛中,“好锐利的眼神”张谦低下头去,背这手进入休息区。 椅子上正襟危坐,几乎没人和他交谈,一杆核心弟子都将张谦视为潜在的敌人,打赢外门弟子无法值得炫耀,输给他丢大脸。 外面又是一阵连续的打斗,过了三个小时,又一次轮到张谦,他站起身慢慢的走出去。 “小子,听我一句劝。6师兄会撕碎你” “谢师兄,但我不会退缩” “唉!好自为之” 张谦上了台,面对另外一个外门弟子,也是丰神如玉,气质冷傲,手上握着一把桃木剑,腰间还系这三把,“很高兴作为你的对手。刘华” “张谦,请多多指教” 能够修行到元婴的人,大部分心性还不错,没有趾高气扬看不起张谦。 话不多说他们打了起来,此人神通非同小可,以一口剑驾驭三口剑,剑招变化莫测,时而抱团成一,时而溅开为花,连绵不绝十分难以防范,不过最后自身真元耗光败退,张谦险胜一筹,成功晋级三十八强。 主要是有六位散人也加入进来,每年茅山都会邀请一些散人,一方面是为了看有没有值得招募,一方面向世人展示拳头。 今年也有一大批散人来参加,不过只有六个人出线。 张东面对的就是一个外来的散人,刚从终南山下来,是和师兄弟一起。 终南山上都是散修,没有宗门,论师兄弟是按照上山时间前后。 “嘿嘿,听说你是外门弟子,一路打进核心擂台,很不错啊”他又瞅了瞅后面的袁小姐,“而且你还喜欢她!真是一段唯美的爱情故事” 张谦昂起头,“怎么?想让我一把?” “不不!这女人我也喜欢,如果你放水让我胜出这一把。这样,等我把她玩腻了,再给你,让你们结婚生子,过一辈子岂不是乐滋滋” 张谦双拳紧握,手臂上溅起蚯蚓般的青筋,“你会死在这里。我誓” 突然动手,如雷霆出动,刹那间临近此人身侧,他却呵呵一笑面对如此强力的拳头轻描淡写往旁边一闪,“度有点慢啊” “滋滋!这么个大美妞,床上扭起来肯定好看” 张谦眼睛渐渐充血,双拳的金黄色气焰越加高涨,转眼就蔓延他全身上下。 见到此情此景,高台上的所有元老都站了起来,这个场景有多久没见到了,四十年前最后将黄金拳练到极致的人去第十八层地狱带rou身修行,其后四十年时间中无一人可以让黄金色火焰在身体上燃烧。 “哈!”张谦吐了口气,“这个感觉很爽”眼淡金色,充斥了冷漠。 “嗯?级赛亚人?”看张谦现在的样子还真的有点像,“耶!来吧” 终南山散修抽出桃木剑,既然是擂台赛,武器肯定不能是真假,只允许桃木制品,桃木可以完好的挥出一切修为,他一剑刺向张谦。 张谦歪歪头,“垃圾”右拳猛地出去,正在桃木剑中心,蕴含终南山散修全身真元的桃木剑直接被打成粉末。 “哇!很不错的攻击”他笑道,然后一拳头砸向张谦胸口,拳劲贯穿张谦的身体,背后的衣服撕裂。 “不错”张谦偏偏头看看胸口的拳头,然后轻轻的握住那只拳头。 “怎么可能..我的碎骨拳已经有十层的火候”他瞪圆了双眼,自己全力的攻击怎么可能会不起作用,按照常理,此人的全身骨头都要爆裂才对。 张谦耸耸肩,“你这一拳要人命”狠狠的一拧。 只听得咔嚓一声,散修的整条右臂好像麻花一样,里面的骨头算是全废,紧接张谦膝盖踢在他柔软的小腹,气劲透过他的身体,从后面爆炸出来,“噗!”防护的真元被直接洞穿,全身内脏直接嚼碎,他的元婴第一时间跑出来落在地上。 “你杀人…擂台赛你杀人” “咦?元婴可以说话?”躺在张谦怀里面的钟馗瓮中,张东十分的奇怪,他的元婴怎么就不会说话,而且傻乎乎的,可能养了一只假的元婴。 “杀人?我说过你会死在这里”张谦耸耸肩。 “张谦胜”主持人上台,这时候就不允许继续打斗,张谦也收住手,但他说过会杀了他,他就必须死。 “我会死?你来杀我啊”他疯狂的叫嚣,“这女人就算不是老子的,也必定是大哥的,等到大哥把她玩腻了,就是我们玩,哈哈..弄到床上想怎么玩就怎么玩” “你杀的了我吗?” 张谦瞅了他一眼,猛地震开真元,燃烧的金黄色火焰以他为基点向四方溅射开去,沾染在元婴上,乳白色宛如婴儿的元婴立马被点燃,在火中痛苦嘶吼,“救我..救我..” 主持人不善的看向张谦,但并没有出手救助,因为他也不喜欢如此嚣张的人,袁小姐可是他心目中的女神。 不过,张谦好像犯规了,无奈的看了他一眼,“我去问问元老,祝君好运” 元婴燃烧殆尽只剩下一堆灰烟,主持人去询问几位元老,商讨后一致认为,黄金色火焰对元婴有致命伤害,张谦只是在消除火焰时有所过失,但不至于剥夺挑战权,但按照宗门规矩大比结束后,思过崖面壁一年。 思过崖已经被毁,只能另辟其他的地方作为思过崖。 “可恶..”终南山三兄弟,死了一个还剩下两个,其中一麻脸男子气急败坏。 身边的男子,三十岁出头,盘膝在地上,仅仅是睁开眼睛看了一眼擂台上的灰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