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这里面幽暗潮湿,众人伸手去探了一探,却没有发现任何东西,随后大家愣了一会,便快步冲向前去。 由于众人步伐太大,激得灰尘掉落蜘丝纷纷溅起,沾满了彼此的衣服,我朝前面看了一眼,就着手去拨周遭的蜘丝。 这时,空气里突然散发出一种奇怪的味道,似血非血,有一点点腥,又有一点点膻,这种混合复杂的味道一阵又一阵地传了过来,慢慢的,我隐藏在心中的欲望也升腾了起来。 我终于发现,罗紫和姬于嫣什么时候也进洞了,而且经过这样一番跑动之下,她们俩都累得娇喘吁吁香汗淋漓了,空气里很快传来了一股浓郁的香水味道。 这淡淡的体香与充斥在山洞里的血腥味相互渗透、回荡,在不断地挑逗着我们内心深处的冲动。 我突然觉得自己的鼻子有一点点痒,就快速地抽动着,可是,我还是无法抵抗姬于嫣身上那特有的味道,仅仅几秒钟的时间,我就发现自己坚持了很多年的矜持就全面失守了。 这时刘二快步从我后面窜出,大声骂了起来,“刘大勇呀刘大勇,你也有今天,害死我二叔,还弄死了那么多无辜的人,哼,今晚不把你扒得全身光屁屁我就不姓刘。” 我看他说得滑稽,就笑了起来,“刘二,你口味也太重了吧,里面这么多女的,你竟要把他脱光光?” 刘二猥琐地笑着,“再多女的在这儿我也要脱,特么的,这人实在是太可恶了!” 我略微回忆了一下,不由得就点起头来了,“我们要是再来迟一点,可能个个个都会遭遇不测,即使到现在,我们也危险得很,不知道什么时候就死掉了!” 姬于嫣似是受不了刘二的猥琐,突然又发飙了,“你们两个大男人能不能别那么怕死呀,自己一点伤都还没有受,现在却老是在提什么生呀死呀的,多没有意思!” 看她居然牵连到我,我马上就着手自卫还击,“这也不是,姬于嫣……古人说死有重如泰山轻如鸿毛,要是被刘大勇那鬼画符的迷局给害死了,那简直要多逊有就有多逊,即使能成功投成胎,下一辈子可能也会继续倒霉!” 刘二看她那凶霸霸的表情,这时就朝我扮了一个鬼脸,附和着说,“就是,好好地死了也就算了,但是如果还玩什么上吊被火车压或者是人体自燃什么的,那还是算了吧,哥吃不了这苦。” 姬于嫣撅着嘴说,“我呸,看见你们这些怕死鬼我就心烦,要死最好马上就去死,哼,现在没死成那是你们祖坟上冒烟呢。” 我连忙提醒着她,“在坟墓里少提这些事,小心会犯忌讳的。” 经我这么一说,她倒是老实了很多,连忙快步从我身前跑过,胸前波涛汹涌起起起伏伏,仅仅看了一眼,我不由得就心潮澎湃血脉贲张。 我曾与她有过一番肌肤之亲,当时她还处于晕迷之中,根本搞不清自己所处的状况,事隔多日之后,更有可能把这一切都遗忘了。于是我们的关系又恢复到了从前,有时斗斗嘴,说说笑,关系倒是非常融洽。 虽然以前我和她未能真的怎样,此刻,一想起她那颤动的双唇和火辣的身材,我马上又是一阵心猿意马想入非非。 正在这时,姬行义突然向我招了一招手,说,“少爷,你快过来看一看。” 我快步跑了过去,只见前方摆了一具金丝楠木棺,左侧饰以青龙白虎,右侧则雕上了一对彩凤,左右相望,便尤如龙凤呈祥阴阳和合一样,散发出一道道黄金色的光芒。 看到这里,我便惊呼了一声,“金丝楠木棺?” 姬行义面露赞许,此刻就点了一点头,“对,这就是金丝楠木棺,没想到一个小小的刘家寨,竟然还能挖出这种千古奇珍。” 我在这棺木上摸了一把,便觉得它质地细腻手感坚硬,说,“金丝楠木棺在古代非常昂贵,不是大富大贵之人就绝对用不起,难道这墓主人是官宦人家出身?” 见我这么说,姬行义就笑了起来,“问那么多干什么,也许他的尸身早就被刘大勇给扒了出来了。” 正在这时,旁边的刘二似乎误踏了什么,在那里咋咋呼呼地喊个没停,“义爷,健少,你们快来看呀,这是什么?” 我们低头一瞅,发现满地都是胸骨肋骨,有的还牵扯着残存的肌rou,经过几百上千年的腐蚀,这玩意儿早就黑不溜秋了。 旁边,金银首饰了撒满了一地,其中有戒指、项链、手环之类,此时仍然金光闪闪熠熠生辉! 我仅仅看了这一眼,不由得就怒气迸发,“这天杀的刘大勇居然真把别人的尸身给扒了出来!” 姬行义在棺板上拍了几下,便说,“是呀,他自己肯定躺了进去……” 刘二刚想过来,却冷不防被一块大腿骨给拌住了,他踉踉跄跄地说,“特么的,既然这刘大勇这么可恶,咱们不如马上撬开这木棺,把那刘大勇的尸身斩成十八断,好不好?” 我怒不可遏地说,“那还等什么,马上动手呀!” 说完,我和刘二便从包里拿出铁锹、十字镐什么的,当即就想撬开这金丝楠木棺。 哪知姬行义脸色大变,他厉声警告着说,“慢……大家小心点,这棺材后面还有东西!” 我们停了下来,举起矿灯朝这金丝楠木棺后面照去,竟然发现距离这里大约有十来米的地方居然挂上了一帘帐帏。 这帐帏通体湛蓝,上面绣着花花鸟鸟龙龙凤凤,色泽居然十分清新,竟然象刚悬挂上去的一样。 我十分纳闷地问,“老义,这帐帏是用来干嘛的?” 姬行义连忙摇头,脸上露出了诧异的表情,“这地宫是掩埋那金丝楠木棺的地方,按道理来讲是不应该悬挂这奇怪的帐帏呀?” 我建议道,“先别管那么多,咱们先捋开再说!” 说完,我们便绕开金丝楠木棺,快步朝那奇怪的帐帏边奔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