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美见了婷婷,脸上的表情就说不清是好看还是难看。。婷婷也是一样,我倒觉得她们俩如果不是妙尘那白发魔‘女’的原因,一定能成为好朋友。 一见面,两人就有的没的打了声招呼,场面十分尴尬。 幸好也放学了,我就说:“婷婷,你有地方住没,住我家怎么样?” 婷婷点点头,朱‘唇’轻启:“好啊。” 我立刻心‘花’怒放,这下可好了,家里来了一盆牡丹‘花’,总算不用天天对着狗尾巴草了。 一进了‘门’,我就对四叔和刘伯喊:“叔、伯,你们看谁来了。” 四叔、刘伯一脸惊讶:“婷婷。” 婷婷有些羞赧地走到四叔和刘伯跟前,鞠了个躬,说道:“对不起,让你们担心了。” “没事没事,回来就好。” 我一直傻乎乎的在旁边乐呵,没看出四叔和刘伯对婷婷的到来,满怀疑虑,两人更是互相使了个眼‘色’。 “婷婷,这段日子发生了什么事?” 四叔的意思是婷婷为什么跟陈宝儿进了‘玉’溾山庄,在山庄这些日子到底在做什么。 婷婷被这一问,果然面容僵住,似乎有什么难言之隐。 见此我立刻‘挺’身而出:“四叔,婷婷刚刚死里逃生,你就别问那么多了嘛,以后再说。”然后一脸灿烂的冲婷婷笑,心里还在想,这些你要感‘激’我了吧。 哪知道婷婷抬起头,对我说:“张成帅,能不能麻烦你先出去一下,我有话跟叔叔、伯伯们说。” 我如同被泼了一盆冷水,从头凉到脚,“啊?” “成帅,你先出去。”四叔说。 我都觉得要无地自容了,当即又看看美美:“美美呢,美美也要跟我出去吗?” 婷婷看看她,说:“她没有关系。” 我的心跟玻璃一样,哗啦全碎了。 我被赶到院子里,四叔关‘门’前还说了句:“不许偷听。”然后咣当一声把‘门’拉上了。 我对着自行车轮胎狠狠踢了一脚,心里有些埋怨:这个张婷婷,我好心好意帮你说话,你倒好,把我给赶出来了。 不过她这么神秘,我反而觉得很好奇。 我把耳朵偷偷贴到‘门’上,想听听里面说些什么,但是静悄悄的,一点也听不到。 我开始觉得诧异,到底是什么事,非要瞒着我。 我想,应该是和她去‘玉’溾山庄有关,那个‘玉’溾鬼王和陈宝儿找她,到底是做什么! 过了一会儿,‘门’开了,刘伯说:“帅帅,进来吧。” 我有些生气的进了屋子,对他们问道:“到底是什么事,你们非要瞒着我?” 刘伯语重心长地说:“好了,帅帅,婷婷也不是刻意要瞒着你,毕竟事关重大,别忘了,你身体里……” 我一想,对哦,我身体里还有那小死孩,万一真有什么重大的事,可不能被他听了去。 “一会我要跟你刘伯外出,过两天再回来,婷婷就在这住下,你们好好看家,没问题吧?”四叔说。 我一想家里只剩小村姑和婷婷,这不是创造了我跟婷婷相处的机会,我连连点头答应:“叔,你们放心的去,家里有我看着,保准没问题。” 四叔嗤之以鼻:“哼,就你,我是让美美和婷婷好好看着你们。” 然后刘伯和四叔又嘀咕了两句,带上东西就出‘门’了,临走前刘伯还指了指柜子里,对我叮嘱:“一定要看好。” 柜子里不是别的,正是佛龛。别嫌藏的不够周全,这种东西藏哪里都藏不住。 他们走了以后,我顿时感觉像放飞的鸟儿,这些总算没人管着呢。不过看着越来越下沉的太阳,我就不免有些后怕,‘鸡’皮疙瘩一个个起来了。 现在只要一到晚上,我心里就不踏实,生怕冷不丁地在眼前冒出一个鬼头。 白天还好,一到晚上就犯怵。 但要说鬼,我倒是很久没有见到了,就连那小死孩都没有再朝我梦里钻。可能是我家有孟典这个鬼差守着,所以那些鬼不敢造次了,还是说因为暴风雨的前夕总会特别安静。 “张成帅,你们家有没有护发素。” 张婷婷正在浴室洗澡,我听着哗啦啦的水声,不免有些想入非非,连连答应:“有啊有啊,我拿给你。” 我拿着护发素敲了敲房‘门’,深深吞了口口水,一低头看到她放在凳子上的衣物,心里更是怦然一动。但是在那柔软的衣物中,却有一个东西闪烁出暗红又冰冷的光泽,我一怔,这不是婷婷的那把匕首嘛,怎么颜‘色’比过去更深,看着更诡异了。 婷婷把‘门’打开一条缝,“再哪呢,递给我。”她光滑的小手带着水珠,在空中漫无目的的‘乱’找。 我赶紧递过去:“在这呢。” “谢谢。”她接过就把‘门’关上了,里面水声依旧淋淋,雾气顺着‘门’缝冒了出来。 我看看那匕首,伸手将它拿起来,在灯光的照‘射’下,它投‘射’出一种妖‘艳’‘阴’冷的气息,让人看了非常不舒服,就好像心魂会被它摄走一样。 我借着灯光翻看着匕首,见上面有异样的光芒闪过,仔细一瞧是四个小字,写着“天工开物”。 看来这把刀真是我们张家那个出家的祖先打造的,只是他一个道士,怎么打造的匕首这么邪‘性’。 我把刀放下,就到客厅里去看电视了,只是对婷婷的疑问,却怎么也散不去了。 她在‘玉’溾山庄突然消失,现在又突然回来,这其中该不会有什么问题吧。 想到这里,我后背莫名窜起一股凉意,我赶紧回头,看了看孙美美的房间,赶紧喊了两声:“美美,美美?” “在呢,怎么了?”屋里响起美美的声音。 我瞬间踏实了,回道:“没事没事。” 但心里总是有些后怕,婷婷她……不会是来害我的吧。 过了一会儿,婷婷从浴室里出来了,拿‘毛’巾擦着湿漉漉的头发,坐到了我身边。 我扭头看看她,简直是出水芙蓉,可是却总觉得有些不自在。 “这节目好看吗?”她歪着脑袋看着电视问道。 “还行,还行。”我傻笑两声,然后假装打了个哈欠,“不行了,我有些困了,先回去睡觉了。” 一回了自己屋,我赶紧把‘门’关死,然后又将‘门’锁上,但还是不放心,又找找周围,拿了一把凳子挡在‘门’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