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循着声音,到了一处卧室,一站到‘门’口就看到一面巨大的梳妆镜正对着我。,:。 寸头的男躺在地上,脑袋被拧到了后面,那个‘女’的趴在他身上哭个不停。 咦?这是什么情况? “喂,喂,自己人。”我悄声喊着,她却像没听到一样,趴在那继续哭。 我小心翼翼走进去,在她身后有一把椅子,椅子旁边还有一把梳子。 我看她的这么伤心,不像是装出来的,难道搞错了。 “别哭了,你没事吧?”我问她。 她抬起头,说:“这到底怎么回事,我男朋友怎么死的?” 我有些惊愕,“你不知道?” 她摇摇头,看看周围,显得很‘迷’‘惑’,泪水簌簌掉个不停。 我她绝对是真情流‘露’,这情况不对啊,难道那鬼不是在我们其中,而是附身? 我问她:“你知道自己为什么在这里不?” 她擦擦眼泪,说:“我、我有梦游的习惯,晚上睡觉,有时候会起来找镜子梳头。” 我靠,你这梦游的习惯果断能吓死人,大半夜坐在镜子前梳头!那这么看来,鬼不是她,是那个不怎么吭声的闷‘sao’男。 “啊——”楼下又是一声凄厉的惨叫。 那‘女’的战战兢兢地问:“这里到底怎么回事?” 我心里跟有爪子在挠一样‘乱’,干脆了当地回了句:“这里有鬼啊。” “鬼?” 我站起来,无奈地说:“走吧,咱下去看看。”大爷的,这是我的台词嘛。 我们顺着楼梯往下走,越是接近一楼那撕心裂肺的叫声就越重。看到大‘门’的时候,就见那不怎么吭声的男生把另一个男生单手掐着脖子,举过了头顶。那男生的双‘腿’已经伸直,一条长长的舌头都伸出来了。俩‘女’的吓得缩在‘门’口抱着头尖叫个不停,就好像她们一叫就会有英雄出来救她们似的。 我看看仅剩的三个‘女’孩子犯了愁,都‘挺’漂亮的不能不救啊。 哎,赌一赌吧。 我拉着身旁这个冲过去,把她推到那俩身边,然后堆着笑脸对鬼说:“兄弟,干的漂亮啊。”我趁他没反应过来,抓着‘门’把手一拉,“呼——”一阵强风灌了进来,外面黑压压的天空,茂密的丛林,看着虽然凶险似乎要比这里更舒服。 三个‘女’孩子见状,赶紧尖叫着夺路而逃,朝着森林里逃去。 和我想的一样,他们喝了这鬼的茶,做了鬼的客人所以离开不了这里。 我一回头,那鬼七窍流血到了我身边,一把掐住我的脖子,他的手感觉只要轻轻一用力就可以拧断我的脖子。 “你是谁?敢坏我的好事!”他眼睛散发着青‘色’的光芒,看上去恐怖又吓人。 “兄弟,自己人,咳咳……”我被他掐的快断气了,“我是总庄那边派来的。” “总庄?放屁!”他伸出手在空中一抓。 这时我耳边想起一个声音:“记住他的手势!” 手势? 只见这鬼一握拳头,然后伸出两指,左转一圈,右转一圈,周围的光景“嗖”地一下朝他指的方向飞去,然后缩成一个四四方方的牢房,里面困着五个人的灵魂,紧接着现出一道铁‘门’,咔嚓一声上了锁。 原来,这些房间是这么来的! 我看看他身后,一条长长的走廊,尽头有微微的亮光,这小山庄的‘门’已经打开了。 “不信……不信你可以问……槐人树!” “槐人树?”这鬼的眼睛直勾勾盯着我,似乎想要说什么。 突然,整个走廊来传来依此渐远的开锁声,“咔咔咔——”一路从我们身边响了过去。那些沉重的铁‘门’,竟然全都大敞了! 恶鬼‘露’出一脸的惊慌,还没来得及反应,旁边‘门’里就冲出几个怨灵将他扑倒在地,张嘴就对着他狂撕猛咬。 我落到地上,‘揉’着脖子看着好戏,md,都说自己人,还掐。不过这是怎么回事,好端端的‘门’怎么全开了。 那些怨灵正从‘门’里涌出来一时间狭窄的过道全是攒动的人头。 那鬼手臂一挥,把扑在身上的几个怨灵震开。见到怨灵全都涌出来了,也顾不得我了,凌空一跃想飞出‘门’去。 怨灵们好不容易出来,见到仇人更是分外眼红,一个个跳起来将他抱住从天上拽下来。 一群怨灵抓着他恨不得把他碎尸万段,爪子在他身后抓的血‘rou’模糊。他拼了命逃出‘门’去,可又有什么用,这些鬼也一同追出去,吃他的‘rou’喝他的血嚼他的骨头。 我站起来,看着‘门’口群魔‘乱’舞的景象,一时间愣住了。 一只手在我肩头一拍,我回过头见到槐人树那张笑脸,“多亏了你啊,我现在是这小山庄的掌事人了。” “什么意思?”我有些张二的和尚‘摸’不着头脑,指着外面说:“他……” 槐人树不屑地一挥手,大‘门’哐当一声关上了,眼前又只剩黑暗,“不用管他,现在我有了这开‘门’的禁法,我就是掌事人。” 我想起来之前听到的声音,说:“你是说……那个手势。” 槐人树高兴地点点头:“对对,那是牢‘门’的印式,想开‘门’关‘门’都靠他,以前只有他知道,现在……嘿嘿,终于被我‘弄’到手了。” “靠,你小子利用我!”我看着槐人树,想起之前他鞍前马后的样子,原来是打算坑我呢。 “哎哎,别这样嘛,大家互相帮助而已,我知道你不是总庄的人,想逃出去对不对?”槐人树眼睛透亮,好像能看穿人心一样。 虽然不知道他信不信的过,而且被他坑有些不爽,但还是应了声:“嗯。” “既然你帮了我,我肯定也会帮你的。”槐人树说,“现在‘门’口都是怨灵,想出去有些难了,我教你如何通往各个山庄的方法,你可以从从其它山庄逃出去。” 我想了想,这也是个办法,“行,你说。” 槐人树说:“很简单,只要念一声‘百无禁‘门’’,然后手在空中这么一抓。”他的无根手指在空中做了个抓的姿势,“这样走廊就开了。” “这么简单,那我试试。”我撸撸袖子,手抬起来预备着,“百无禁‘门’。”手在空中一抓,一条通道缓缓绽开伸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