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李暮以为,凭借自己和李福天两人的实力,应该能速战速决的结束和唐王僵尸的战斗。 但没想到事实上却显得异常艰难,这具僵尸看起来好像是唐王装束,但李暮敢打赌,它不是真的唐王,至于为什么当初的那些建造者们、敢冒天下之大不讳,让这具僵尸穿戴着帝王装束,那就不得而知了! 它防御强悍,行动远比普通的僵尸灵活,而且对低级法术几乎免疫,只有中级法术,才能对它产生一点点的伤害,这就让李暮和李福天陷入了苦战。 而他们的战斗拖得越久,对仍旧和那些雕塑在战斗的王黑子梁媚媚他们、就越不利! “这么下去不行,靠我们两个就算能斗过它,也需要很久,你赶紧去,想办法抱起那曹妃蜡像!”李福天叫完,再次提醒道:“小心那也是头粽子啊!” 李暮稍稍一想,也明白了李福天的意思,既然唐王坐立的地方,能控制着穹顶上的无数弓弩,那么这曹妃雕塑,很可能就是控制这些燕云十八骑石雕的! “好!”李暮开棺钎一收,纵身就跳上高台,手一抄身躯一弯,就将曹妃雕塑扛在了肩上; 这一次他可是学精了,别看这简单的一扛,却是典型的僵尸扛,也是就专门为了对付僵尸的一套动作,整个尸体被他反抱而起,双手又死死抱住了它的手臂,确保僵尸无论怎么挣扎,都不会伤害到抱它的人; 这曹妃雕塑一抱起,果然下面同样弹出一个蓝色按钮,而那十八具雕塑也顿时就安静了下来,重新回到了墙壁内。 李福天的猜测没有错,曹妃蜡像的下面,真是就有控制燕云十八骑的机关! 顿时;王黑子梁媚媚等人一下松了一口气,其中王黑子更是瘫坐在地上大口大口的喘气,江小笛和诺红莲虽然也累,但仍旧强行支撑着冲了上去,和李福天一起斗起了唐王僵尸。 有了她们两人的帮忙,李福天这才有空去瞅李暮肩膀上的曹妃,这才发现那曹妃在李暮的肩膀上左右扭动的挣扎,应该是也成为了僵尸,不过此刻它被李暮反扛着,双手臂又被李暮死死搂紧了,所以怎么都不能对李暮造成伤害。 凭李暮的身子骨,抱住这女僵尸应该暂时没有问题,李福天也放心下来,和诺红莲、江小笛还有梁媚媚、王黑子四人,一起斗起了唐王。 这唐王在地下封闭千年,早已成为了千年僵尸,的确是凌厉无比,不过它的对手也是强悍异常,李福天本身就能纠缠住它,再加上一个搬山一脉出身的江小笛、和彪悍的诺红莲,顿时就稳稳的将它缠住,而王黑子和梁媚媚,则担任了主要的输出。 这王黑子跟着李暮学了这么久,杀僵尸的本事虽然没有学到多少,但各种法器早已熟稔,什么糯米童子尿黑狗血等等,配合上梁媚媚随身带着的一些高科技的武器,不一会儿,就斗得那唐王遍体凌伤,嘴里一个劲的发出野兽般的怒吼,想要召唤曹妃前来帮忙。 曹妃听见那些召唤,扭动得更加的厉害,不过李暮体力强劲,将它搂得死死的,同时死命的将它的头、往大殿边缘的铜壁上撞; 按照他的认为,自己身上这个曹妃,十有**也是个冒牌货,各种传说里,唐王对曹妃的感情十分真挚和深厚,不然也不会大费周章、在这小沙岛上,硬生生的竖立起这么一座三层的奢华宫殿。 既然是挚爱的人的宫殿,唐王不可能会将曹妃制成僵尸,当然也不会自己将自己制成僵尸来作陪,所以唯一的可能,就是这两只僵尸,都是一对替代品。 只是现在先不管真的曹妃在哪里,反正自己肩上的这一个绝对是赝品,既然是赝品,自然就不会怜香惜玉,一连撞击了十几下,突然感到自己肩头上一轻,随即噗通一声,整个曹妃一下被撞得支离破碎。 李暮一阵纳闷,壮着胆子将肩头上的曹妃扔下来一看,忍不住就大叫了一声:“我靠!” 李福天等人被这叫声吓了一跳,纷纷抽空看去,也跟着怪叫起来,只见李暮脚下的,哪里是什么僵尸?哪里是什么蜡像,分明就是一个纸扎的小女孩! “擦!怎么会这样?”王黑子忍不住狠狠往地上噗了一口; 而李福天和梁媚媚却同时一震; 李福天双眼放光,一边闪避着唐王的攻击一边叫道:“神奇,真神奇,竟然此生能有幸见到传说里的道传秘术,哈哈哈!原来这世间还真有这种法术!” 梁媚媚虽然是第一次见到蜡像变僵尸、僵尸变纸人,但架不住她博学精深,只一看这些变化,顿时就想起了以前古籍上记载的一个传说,当时还以为是野史杂记的不可信,现在一看,也惊叫道: “指鹿为马!” 这一声惊叫,李暮顿时就想起来了,这指鹿为马的事的确在郦门宝卷上有记载,话说大秦宦官赵高大权在握后,竟然当着无数君臣左右、指着一头鹿问秦王:“这是什么?” 秦王回答:“鹿!” 不想赵高哈哈大笑道:“王,您糊涂了,竟然连马都不认识了!不信您问问他们,这明明就是一匹马嘛!” 果然,下面的群臣纷纷以手指鹿,信誓旦旦的声称,这的确就是马! 而很多史书上,也清晰的记载有这一段史时,不过很多人不知道的是,当时赵高的身后,站有一位得道高人。 就是这位得道高人,以一种类似于借尸还魂的道术,将纸扎的鹿内,封印了一道马的魂魄,又暗中在秦王的洗脸水中滴入了一种药水。 这药水一入眼,看到的动物和其他人看到的,就完全不一样了,别人看到的是马,而他看见的,就是那纸扎的鹿; 后来赵高被杀,那名得道高人也消失无踪,因为没有留下这道法术的名字,所以有懂这一门的人,就将这道法术取名为‘指鹿为马’ 再后来,这个词语慢慢的被曲解,又因为后人们觉得过分的荒诞离奇,就慢慢的改变了词义,变为了一个借指‘睁着眼说瞎话、歪曲是非曲直’的成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