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暮能主动的联系顾盼盼,顾盼盼当然高兴万分,当天就带着李暮前往她爷爷那里,不过可惜的是,她爷爷也不知道这魔神雕塑是什么来头,也不知道所用的到底是什么材料。 也就是说,白跑了一趟! 拒绝了顾盼盼请喝咖啡的邀请,李暮刚回到连队,就有通讯员来找,说周大队长在办公室里,叫自己赶紧过去报道! 周大队长管着近两千号人,所以平日里根本就不认识自己,怎么今天找自己过去?难道是那八名战友的病…… 等上到周大队长的办公室一看,办公室里除了大队长,还有一名女士,一身黑衣,貌似熟悉,等那女士听见推门声回过头来,李暮愣了愣,竟然是梁媚媚; “李暮,叫你过来就是两件事!”周大队长也是开门见山,看他眉头紧锁的样子,应该是心里烦、没心思扯犊子; “第一;你上次不是说有什么药,能治好那八名战士的病么?你给试试,治好了给你个嘉奖!” 果然是那几名战友的事,他们的病情和当初何朝清的差不多,医院里还真没有特别好的方法来根治,幸好自己上次得来的引魂花还保存着,磨成粉治好他们应该没问题! 大队长没有说第二件事,李暮只有先回答第一个:“我试试!” “行那你就试试!”周大队似乎并不看好李暮,接着说第二件事:“梁专家来找你了解情况,你要配合,她问你什么,你就回答什么!” 这话说得,李暮偷偷的瘪瘪嘴,心道这周大队和梁媚媚是不是有什么关系?女朋友还是表兄妹又或者是老同学?怎么总感觉处处在谦让和维护着梁媚媚啊! 李暮没有回答,周大队长也没注意,点上一根烟,冲梁媚媚一点头:“行有啥事你问吧!” 梁媚媚皱皱小巧的鼻子,挥手扇了扇烟味不悦的道:“你能不能出去抽?” 周大队长尴尬一笑,掐灭了刚点的烟,他不舍得摁坏了,而是小心的只掐灭了烟头。 梁媚媚盯着他,抿抿嘴唇又来了一句:“你还是出去吧!我要问的问题属于机密!” 周大队长一愣,气呼呼的抓起刚灭掉的那大半截香烟,出去了; 房间里,就剩下李暮和梁媚媚,她转动椅子转向李暮,一指旁边的一张椅子:“你坐!这里我们两,不用那么严肃紧张!” 李暮咧咧嘴:“不严肃,但在美女专家面前,难免有点紧张!” “也别给我油嘴滑舌!”梁媚媚冷冷的道:“你知不知道周大队长是我哥?小心我告你一状!” 李暮一愣:“哥?亲的吗?怎么不是一个姓?” 梁媚媚一笔带过的回答:“小时候家里条件不好,三岁的时候他们把我过继给了二姨!行了,我问你件事。希望你能告诉我答案!” 哦!怪不得周大队长处处谦让着梁媚媚,敢情觉得对她有愧疚啊!不过这老周也挺牛,出身条件不好的家庭,能混到今天这个份上,还真不简单; 脑海里飞速的想完,李暮对梁媚媚这个从小就被‘遗弃’的孩子,有了一点点的同情,点点头:“行!你问吧!我知无不言!” 梁媚媚对李暮的态度很满意,点点头问道:“我问你,你怎么能不受那雕塑的影响,进到里面去,而且当我们都迷失的时候,你又是怎么保持清醒的?” 李暮淡淡的回答:“你这其实是一个问题,我的回答就是,我修炼有一门特殊功法,能免收那种材质的放射性影响!” 梁媚媚眉头一皱:“严肃点,认真回答!” 李暮很认真的道:“这就是真实答案!” 嘴上这么说,心里却在想:我要是告诉你、这一切都是因为反骨伞的防护作用,那你肯定要想法设法的将我的反骨伞弄去,到时候赖着不还、或者是做研究弄坏了,我找谁说理去?! 梁媚媚死死盯着李暮,显然对这个答案不满意,她一字一句的问道:“你的意思是说……你是一位深藏不露的武林高手?身怀类似于乾坤大挪移的神奇功法?” 李暮耸耸肩:“我没这么说,当然你这么认为我也不反对,还有,凭什么就允许你会降龙十八掌和葵花点xue手?就不允许我会一些独门绝技?” 降龙十八掌?梁媚媚稍稍一回忆,顿时想起这话还真是自己说的,那时是和李暮单独被困在白骨堆中,自己为了防止李暮的侵犯,才故意撒谎的,说自己会武功的! 顿时脸上有些发窘,但又不好意思否认,只得支支吾吾了过去; “好吧!姑且信你有特殊功法吧!那我问你,你怎么知道那是血池尸窖?你知道它的来历吗?” 李暮瘪瘪嘴:“我能说不知道吗?” “不行!” “那你这口气,算是询问还是请教?” 梁媚媚一愣,眨巴眨巴眼:“什么意思?” 李暮撩撩头发:“我的意思是——如果你用这种口气在问我,那么我只能说不知道,凭什么你一个N多博士学位在身的考古专家、都不知道的问题,我凭什么知道?” 说完,不等梁媚媚脸色变完,换了个语气道:“当然,要是你虚心请教的话,那我还是可以与你细细道来的!” 梁媚媚脸色一会儿红一会儿白,终于软下了语气道:“请问李先生,您是怎么知道血池尸窖的?这样可以了吗?” 李暮听大度的一点头:“还行,态度诚恳虚心,这样,帮我泡杯茶我跟你慢慢讲!听我们连长说周大队长的悟道茶不错!” 梁媚媚咬牙切齿:“我泡的茶你敢喝吗?” 李暮眉毛一扬:“为什么不敢?你泡的又不是我泡的,大队长要怪也只会怪你,要是你不愿意……请我出去喝杯蓝山咖啡也不错,不过就是得花钱,一杯一百多块呢!” “我还是泡茶吧!”梁媚媚站起,真的就亲自动手泡了杯茶,递给李暮,看他吹着浮沫喝茶的样子,心里只气鼓鼓的叫: “烫死你烫死你烫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