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所有的人听说总门主的对绝开始,场下的人,马上热闹了起来,每个帮派都有很多人,不过他们很清楚,自己帮派谁最厉害。 那根本就无须比斗,很快就把几个顶尖的人选派出来,十三个帮派,先出来的人都齐刷的站到擂台的最前边,一个个仰着头,挺着胸。 三百多人当中一下子选出了几个精壮功夫高的人,能有近四十人之多,他们高的,矮的,胖的,瘦的,丑的,俊的,老的,少的…… 虽然各有所不同,可他们都特别骄傲,因为他们都是十三个帮派的佼佼者,个个仰着头,手中都拿着各自不同的兵器,等着传话人下一步行动。 半秃道士一看,在旁边对卞炮说道,“看到没有,他们这是事先早就准备好了,这样也好,到节省时间了,不然,咱们几个和他们三四百人一个一个交手,不说他们功夫如何,很难知道得需要多长时间。” 卞炮在那里朝着那三四十人个细心的看着,他心里有数着呢!就算这三四十人有多厉害,他们的本事肯定都不如他们的门主,花主厉害。 他们这么费劲巴力的把这些人选拔出来,无非是做做样子,另外,他们也担心角斗场上,变化无常,真要是把这些后备力量准备好了。 没准那一位真的能胜出,那也是一件意外之喜,这些人站在那里每一门派站在一起,到不显的乱,一看就知道,他们之前受个训练。 卞炮看完,对身边的半秃道士小声的说道: “哥呀!你看到没有,其实,他们本次总门主的挑选,是早有打算的呀!只不过,咱们跑到县城里来,赶上这件事情,顺脚一起办了,是想通过这个总门主办事能力的一种考验,看来这五花八门的头头们,非等闲呀!” “是吗?”半秃道士一听,马上瞪起眼睛朝那些人看去,看了半天,也没有看出什么明堂出来,便说道,“你从那看出来的,我怎么看不出来呢!” 卞炮不想和他扯那么多的废话,因为这时,台上又传来了传话人的声音: “各位,我看出来了,你们比较了解本帮的情况,这么快就选出了种子选手,很好,现在,请金菊花和水仙花两派的人,上台较量!本次交战,属于循环赛,在你们这三四十人当种,拔出最尖尖者,将于各花主,和门主交战。” 有人有些听不明白,站在下面,大声的朝上边问道: “我们要是能和花主,门主交战中取胜,那下一步是不是就进入绝赛了呢!” 传话者很看不起的笑了笑,他心里很清楚,下面那些人,不过是图大家热闹而已,他们当中,又怎么可能会战胜他们的门主,花主呢? “在这交战规则是,交叉,循环而战,最后通过你们三四是人当中的人,在取得了战胜门主花主的时候,就有资格冲进总门主之争了。” 那些人马上又开始斗了起来,这回不是挑出来的,因为门派不同,都不太了解,谁的本事有多大,都不清楚,自然比起来,更加激烈。 正如大家所意料的那样,比赛真的太激烈,两派之间,谁都不给谁面子,要知道,本次交战,那是证明本帮在江湖中的地位。 半秃道士在那里看着,眼睛都直了,嘴里一个劲说着,我的天呢!真是人外有人,天外有天,以前我就觉得我的本事真大,没有想到这里这么多高手。 虽然这三四十人相互苦战,可他们没有资格在擂台上交手,只能在台下比斗,几个门主,花主,坐在台上,瞪着眼睛看着。 从他们那种表情中就能看出来,都替他们的自己的人着急着呢!要是那一个败,就能看到他们的花主,门主手用力的砸在自己的腿上。 第一天比赛一直进行到天黑,看看天色渐晚,有人提议,都这个时间了,还是各自回去休息吧!等明天早晨在到此交战。 传话人站在台上,连连的摆着手说道,不可,咱们这么多人,四处乱走,后你有可能惹出事非来,再说了,现在国家动荡。 咱们都一下子涌入县城,守城驻军还以为有谁来抢足占城池,到时闹出矛盾来,我们之间都不好收场,请各位委屈一下,比赛期间,都留在此地。 众人一听,马上都安静下来,有人不服气的对台上的人喊道: 就算是我们不回城去了,都这么晚了,也无法交战呀!黑天瞎火的,怎么能看出谁胜谁负来,既然天色以黑,大家各自地方原地入睡好了。 传话人站在台上,一听,马上大声的说道: “不,快,马上把火把点着,插在台前的横柱子上,插的密一点,你们不是怕黑吗?这样你们就不耽误比赛了,这么多人,只有五天的比赛时间,要是不连挑灯夜战,我看得选几个月都有可能呢!” 大家一听,也确时是这么回事,都纷纷的帮忙,把台前的柱子上插了很多的火把,将台前的交战场地,一下子变的如同白昼一般。 半秃道士站在那里看着大家奋力的交战着,急的眼睛都红了,下战书的时候,不是明明的写着,他们也有资参战吗? 大家费了那么多时间,好算的把参战顺序排列出来,怎么一点反应都没有呢!一下子成了局外人,根本就没有参赛交战的资格。 “喂,传话人,我有一事不明,能不能让我说明一下!”半秃道士急的实在憋不住了,觉得再不说,怕他们比赛完事,丢下他们不管了。 “请说,”他站在台上,看样子光线不太好,伸着脖子朝着喊号的地方看去,再说了,那么多人在台下交战,声音也特别杂,听的不清。 半秃道士一看让自己说话了,他转弯抹角的来到台前旁边的空地上,伸着头朝上边看着,对赶过来的传话人,大声的问道: “我说,你们比的热火朝天的,那我们这些人怎么参赛呀!他们轮来轮去的,经过了循环赛,那我们跟谁轮,跟谁实赛呀!” 传话人一听,一下子笑起来,看着他开心的说道:“你问我呀!我怎么知道你跟谁轮跟谁赛呀!你只就喜欢,可以主动的参加进去,要是不参加,就没有加入总门主的绝赛,懂得这个道理就行啦!” 半秃道士气的眼睛都瞪的快要裂开了,这叫说话吗?根本就没有规则,自己就冲上去乱打一通,可能吗?就算你乱打一通,别人也不会认账的打也白打。 卞炮不知道他想干什么,站在那里观战,看的特别探入,当小姐拍一下,肩头,说半秃道士想参赛,不知道怎么加入,他跑前边去了。 卞炮不放心,马上从后面跑了过来,一听传话人说这话,马上明白了,他们压根就没道看起他们几个人,所以,一没有安排他们参赛的意思。 他只好拉着半秃道士朝后面他们站的地方走去,并说道: “大哥,你省省吧!他们根本就不想让我们参加什么门主之争,还是算了吧!要不然,他们怎么不让我们参加和那派交手呢!” “这,他们要是不让我们参循环交战,那我们就没有资格参加总门主之争,咱们不是白准备一场了吗?看来,我这个副总门主泡汤了。” 气的他指着台上的传话者骂道,你们这些家伙,真是太不厚道了,是逗我们玩吧!有本事,你们等着,看我有机会怎么打你的屁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