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花心站在那里看得有些眼花缭乱,看着,看着就入了迷,马上蹲在那里只顾看半仙道师付画图了,竟然忘了埋在地下的那几位了。 李小姐憋得脸红脖子粗,正想发怒,想跳出来大骂孙花心时,卞炮很解人意,使出遁地法来,跑到李小姐身边呵呵的说道: “是不是憋得难受了,没有关系,我随身带着中间空心的草杆,你把它插到嘴里,这样你就能比他们坚持的还久一些。” 李小姐一听,刚才还想发怒的心情,一下子好起来,让卞炮把空心草干伸出土外,然后放到自己的嘴里,这一刻,她感到全身的舒服。 她用力的吸了两口气之后,直直的站在那里骂道: “这该死的孙花心,是安的什么心呀!我看他是成心要把我们憋死在这里。” 卞炮笑着看她那怒气冲冲的样子,马上安慰道: “算了,咱也别太叫真了,很多事情,坏事也许会变成好事呢!” 听到这话,李小姐一时也无语了,只好又直着身子说道: “我跟你说卞炮,以后你离那个叫什么陈英子的远一点,别色迷迷的看人家。每次我看你,瞧他的眼神,总是有些不对劲呢!” 卞炮一听,马上用力的在土里伸出手来,认认真真的说道: “你这可怨枉我了,别看她长的漂亮,我从来都没有正眼看过她。” 小姐一听,马上又不高兴起来,怒声的直着身子嚷道: “还不吗?如果你心里没有鬼想法,怎么连正眼都不敢看人家呢!” 这一句话,搞的卞炮不知道应该说自己看她了,还是没有看她,愣在那里一时无话可说,别看小姐生气,听卞炮这么说,心里也很得劲呢! 小姐心里一顺气,马上又对站在自己身边,不知该如何办的卞炮说道: “你还傻站在这里干什么呀!既然孙花心说了,这是考验我们,我们练武之人,这么大一会,都有些受不了了,她能受了吗?还不快点过去看看!” 卞炮一听这话,马上高兴起来,转身朝陈英子那里赶去,边走边说道: “要说,还是小姐理解人呀!我就知道,你是一个刀子嘴,豆腐心的人,好了,你不用cao心了,我马上赶过去,让她也吸口气。” 看卞炮快速的从她身边跑开,气的小姐想跺着脚骂他两句,无耐这脚无法扬起,只好直着身子,挺着脖子没好气的骂道: “还说没有想法,一听我说去救救她,马上就没有影子了,等我出去,看我怎么收拾呢!让你在我面前口似心非。” 卞炮跑到陈英子身边,以为她这个时候,怕是憋得半死不活的了,那知道,他一钻到她的身边,能听到她的心脏,跳的特别的均匀。 这让卞炮有些吃惊了起来,一个普通的苦命孩子,没有想到有这方面的特长,真是太了不起了,难怪让她跳到坑里时,她一点都没有犹豫。 卞炮在她的前面出现,小声的对她说道: “喂,英子,现在你感觉怎么样呀!小姐让我过来帮帮你,给,这是通向外的草杆,里面是空心的,你快点插到嘴里吸两口透透气。” 听到是卞炮的声音,英子马上愣了一下,直着身子,梗着脖子小声的问道: “吚,你是怎么跑过来的,你真是了不起呀,以后教教我这本事吧!” 卞炮听到她吃惊的夸自己,马上得意的将空心的草杆插到她的嘴上,当他的手碰到她那嫩嫩嘴时,他的心禁不住快速的跳起来。 还没有等英子对他说声谢谢时,马上转身快速的离开,临走时还一个劲的说: “不着急,你要是喜欢这种功夫,等有时间了,我一定教你。” 半秃道士在自己挖的坑里面可就苦了,这么半天了,孙花心也不说一句让他们出去的话,急得脸红脖子粗的,心里一个劲的骂着: “这该死的孙花心,这花花肠子就是多,他把我们捉弄了,我还谢谢他。卞炮这混小子跑那去了,这么长时间了,还不跑过来救我,看样子,这家伙是一个重色轻友的人,肯定跑去救那两个女孩去了。” 好小子,既然这样,以后有啥事情,我可不想着你了,这可都是你错。 他们各想各的心思,一晃又过了很长时间,半秃道士实在是憋不住了,马上一高从里面跳了出来,瞪着血红的眼睛朝孙花心骂道: “喂,我说该死的孙花心,你有没有人心啦!我们在这里憋了这么久了,你都不说让我们出来,是不是想憋死谁呀!” 孙花心虽然想捉弄他们,可没有憋死他们的想法,当听到半秃道士从地里跳出来,他这才反应过来,急忙对着地下的人喊道: “快都出来吧!这么长时间了,我觉得你们肯定合格了。 他的话一出口,腾的一下子,埋在地下的其它几个人,马上都从地下跳了出来,看着几位站在那里一个劲的喘着气,都不说话。 好半天,半秃道士喘匀了气,瞪起眼睛看着孙花心,又嚷道: “你说说,你安的是什么心呀!你小子等着,有机会我非把你也埋了不可。” 孙花心也不生气,马上看着他们显出很满意的样子,点了点头说道: “好了,几位,我觉得你们算是过关了,就是吗?你们好好的想一想,现在虽然你们恨我,可你们想过没有,到了地下皇宫里,要是真的出现这样突发的情况,你们怎么办,有了这种自救的经验,自然也就不用怕了。” 看到孙花心那阵阵有词的一说,连小姐都怒火中烧的,想跳出来之后,觉得好好的大骂他一顿,当听他这么一说,马上没有火气了。 心里暗自恨恨的骂道:这该死的家伙,也不知道他真的是这么想的吗? 凭他那个德行,真能有这么好的心吗?鬼才相信呢!只是现在也确实没有朝他发火的理由,等有机会,一定好好的损损他。 半秃道士还是没有闲着,瞪着眼睛看着孙花心,没好气的说道: “得了,你别挑好听的说了,谁知道你内心是怎么想的,我就不相信你会有这么好的心,再有一次,我非把你的耳朵咬掉了不可。” 狗崽子师付平日里一直都少言少语,看半秃道士一个劲的骂孙花心,心里本来也有气,可觉得他说的也有一点道理,便劝道: “我说,半秃道士,还是算了,他也是为我们好,真要是如他所说,咱们到了地下皇宫,谁能保证用不上呢?” 半秃道士本想大发一通火,听到狗崽子师付都这么说了,也只好翻愣着眼珠子,巴叽着嘴巴子,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了。 看大家都安静了下来,孙花心马上又抖了起来,他将手朝身后一背,看着一个个刚才满身是水,现在又浑身是土的模样。 那是人不人鬼不鬼的,样子特别的可笑和滑稽,他强忍着笑。 他心里暗自开心,感到自己就是有手腕,几个平日里都自命不凡,今天被他恶搞的有苦说不出,还得对自己感恩戴德。 他一下子发现自己的手段真是太高明了,开心的就差跳起来了,朝大家故作严肃的看了看,又嗑嗽了两声然后再次说道: “大家现在还不能休息,都给我原地站好了,按照我的指令去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