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几年,这片地附近就不稳当,晚上经常有非常奇怪的声音发出,听起来跟大耗子似的,前几年这附近的狗还有,最近几年,狗大多都死了,不死的晚上也不敢出来,都跟吃了发面团似的呜呜叫,住这片的人大晚上都不敢出来,都说有鬼。”这老头后边还跟着俩小伙子,看样子就是去祭奠上坟的。 “劝你们赶紧走吧,别在这片转悠。” “好,我们一会就走,麻烦您了。” 这三个人走了,我跟冯威震与贾游春站在了原地。 “哥几个,咋整?”我问道。 “看来附近真有歹人作怪。” “那咱管还是不管?”贾游春说道。 “不管不行啊,既然这养尸地离这个墓这么近,能去养尸地的,肯定也不是一般人,他能不发现这个墓吗,何况这个墓我们还不大清楚,也不知道里边有啥东西值得我们下去,这个墓不好下。” “那就算,要不,看看那养尸地?” “你问周大侠,他上次在地府还跟一二蛊干上了,他正义感爆棚,你问他行不行。”冯威震指了指我说道。 “咳咳,震哥,就别说了,哥们当时不是不知道那玩意有那么猛吗,要不给我十个胆子也不敢跟它干是不是。”我摸了摸头说:“这,我也没有碰过,你们说。” “听说这个墓里是一个明朝弘光年代的墓,墓主挺有钱的,应该有好东西,既然那邪地靠的近,或许我们可以在那养尸地找找线索。”贾游春说。 “行,那就这么定了,等晚上去看看,现在先去镇子上看看。” 于是乎我们三个人就决定晚上去那养尸地看看,现在大白天的,去,容易被发现。 我们三个人去了镇子上,在镇子上,这地方靠海,就找了一个饭馆,点了几个海鲜,上了两扎啤酒,我们仨就喝了开。 喝在一半的时候郑卓就来了电话。 “喂,郑叔,啥事?” “是我,小旭哥,我是思聪。” “怎么了。” “那啥,那啥,算了,二叔,还是你说吧。”说着我就听像是给了别人电话。 这完犊子的到底想说啥啊。 “喂,小旭。” “郑叔,你说,啥事,不过我现在在秦皇岛了,不在南京,玩呢。” “不是关于案子的,是那边申请那事的表过来了,我以为你还在南京,让你过来填一下。” “没事,郑叔,思聪不是也加入嘛,你让他代我填一下就行了。” “好。那你啥时候回来。” “我也不确定,没有大问题的话大概一星期,不过我打算玩完之后就回家的。” “好,那就好,没事,玩开心点。” “好的,郑叔。” 挂断电话之后,我们在酒桌上又胡扯八扯的扯了一下午的犊子。 期间,我也问了问贾游春申请入党的事。 他没有同意,因为他是盗墓世家嘛。 不说是盗毁古墓什么的事,他家也不缺钱,从他的店面与一脸福相就可以看的出。 另外他一年之中有一半时间都在外边跑的,弄一些墓葬之类的事,这里边我也不懂也说不清,反正没有时间搞这些事情就对了。 酒桌之后,天已经渐渐的黑了。 我们三个人原路返回,到了那条林子路。 “死牛肚xue知道,但是养尸地的位置,弄不大清楚,老贾,看你的了。” “妥妥的。”说着贾游春掀开了袖子,他手上戴着一个木制的手表,上边还画着一个古老的图案,依稀可以辨析出是一朵花的图案。这八成是他们家里的族氏图案吧。他拨开了上边的木盖表盘,里边竟然还有一番天地。 里边有一个微型的罗盘,刻着十二方位,以及五根标针,两根红色,一棕木色,两根黑色。看起来比一般的表盘更复杂。 接着贾游春又cao纵一番,我反正是看不懂,算方位这事挺复杂的,我也搞不懂。 于是我们跟着罗盘所示方向进发。 月色降至,这靠海的地方风真比我们那边大不少,风吹的嗖嗖的。 两边的树叶子哗哗的响着,不知道是海边城市的原因还是那养尸地的原因,显然这地方比其他的地方更冷一些。 我们走了有二十分钟,竟然回到了我们上午所走的地方。 出现在我们面前的是一家农舍,我们上午来的时候并没有注意这家农舍。 “大概就是这周围了吧。” 此时贾游春胳膊上的表盘五根针都像是被磁场扰乱一样来回打圈。 我们的目光不约而同的往那家农舍瞅了过去。 这刚刚天黑,这家农舍就一间屋子里边有灯光,而且很是昏黄,跟小时候那黄油灯似的。 这时候从里边走出了一个人。 看着很是面熟,好像在哪里见过一样。 我努力回想着,想到了! 这个人正是我们上午来的时候碰见的那个背着背笼的男人。 他出了来四周打望了两圈,好像是出来撒尿似的,呆了没有两分钟又回了去,关上了门。 “这荒郊野岭的,在这养猪?不怕鬼?”我说着。 “没错,就是他了,上午见着他就鬼鬼祟祟的,就发觉他不对劲,果然。” “咋办,给个对策。” “要不我们装是送快递的?等他收快递开门的时候,我们三人干掉他?”贾游春很傻很天真的说道。 “谁会送快递到这穷山土瓤的地方的?” “那电视里不都这么演的嘛。” “直接进,我们三个人,他还能咋的。” 说着我们三个人从边缘靠近,那农舍后边就是一猪圈。要说是猪圈,没有猪叫也应该有打呼噜的声音,怎么这么静悄悄的? 而且这猪圈就是养猪的,为什么还筑起两米五的高墙,怕偷猪不成? 贾游春虽看起来很傻很诚实,但是身手并不差,比我还好。 他两脚蹬在墙上,手一扒,就上了这两米五的标准高墙。 接着我跟冯威震也接连在他的帮助下都上了墙,进了这养猪场。 进了养猪场之后,我们静悄悄的走了一圈,却发现这养猪场里的猪棚里一只猪也没有,个个猪圈里都没有,都是烂稻草、山凉席。 “咋办?”我小声翼翼说道。 冯威震指了指那间亮着灯的屋子。 于是我们偷偷的靠近了那间亮着昏黄灯的屋子。 突然,我就感觉我们的身后就感觉有人跟着我们似的。 我下意识的扯了扯冯威震与贾游春的衣角,没有大叫,给了他们一个眼神。 好在我们还算是心有灵犀,他俩立马懂了我的意思。 “一,二,三!” “我打!” 似是那李小龙的传奇般的声音从我们三个人的口中发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