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等的桃木租一天一千五,三天以上一天一千二。若有按当今黄金价格赔偿。” 大爷的,我这他也收钱,真是不要脸皮了。我也就没有说什么,那桃木剑我寻思着就拿着用,到时候我能给他钱,做梦去吧。 我走到后边的仓库,到那纸箱上找到了两把桃木剑,一把棕红色的短木匕首。那铁架子上都是佛像什么的存货,还有七八个相似八卦镜的镜子,在一般人的口里,也就是照妖镜,辟邪用的。售价也黑的很,三千八一个。 这些都是忽悠人的玩意,真实的来,没有什么用。 倒是那放桃木剑的箱子,我没有留神的打了开,却发现了好东西。 有五把用红绳串成的铜钱剑,与电影上的相似。有二种型号,两把小一点的,三把稍微长一点的。 我记得我第一次见这玩意的时候是狄老头那回救我的时候手里拿着的一把,帅气的很。林叔电影里也经常出现铜钱剑这东西,捉鬼神器。 “震哥,这铜钱剑咋卖?” 冯威震在外边说:“非卖品,珍藏版,不卖。你要是急用,一万一把。” “我擦,这么黑。” “黑个屁黑,你不看看那是啥制的,光那一百多个铜钱就值这个钱,这是明代的铜钱,捉鬼专用的,一万一把不便宜死你了。” 我随手就拿了一把桃木剑跟那个短木匕首,这桃木剑帅气是帅气,但是没有用过,还是桃木剑跟那桃木匕首用着比较顺手点。 下午我就回了学校了,这临近放假的日子,也没有什么事,整天就那样,浑浑噩噩的混日子罢了。 不过回去之后我将师父给的那张符咒的样本好好的临摹了一遍,花了三个多小时。那玉戒指师父让我戴着,我索性就戴着,也没有脱掉,倒是把那精美的木盒子收了起来。 倒是想在大学里泡妞,但是警校里男女比例太失衡了,而且都是恐龙级别的。就唐夏凡与那少女时代的几个能入眼。但是那家伙又太厉害,又高攀不上了。 尤其是唐夏凡,这妮子说来也挺好,上次在处理鬼婴之事的时候她出手救了我。但是脾气太暴躁了,我这大男子主义的,是吧,怎么能受妻管严的侵害呢。最近的时间也没有出宿舍见过几个大美女。 到了第二天,果然,大概早上九点多,冯威震就打电话让我过去。 我请了个假,就奔算命馆去了。 进了门,就看李雷坐在木椅子上跟冯威震。 “嘿!雷哥。” 李雷虽说跟我有矛盾,但是也没有太恶的看我,反而一脸的愁容。 “怎么,不会真遇上大事了吧?” 冯威震说:“你仔细再看看他脸上的煞气。” 我见李雷二眉之间的煞气好像又变少了,但是却浓,很浓,就跟聚集在一块似的,很黑。 “这预示着什么?”我问他道。 “降梅。”冯威震说:“三梅灾气降临的征兆,说明这几天之内他得出大事。” “另外,刚刚他跟我说了昨晚的情况,他媳妇昨晚又出去了。”冯威震说:“你今天跟他去,但是别惊动他媳妇,等晚上他媳妇出去,你跟李雷跟着他媳妇出去,看看她到底是干啥,他身上的尸臭味感觉又加强了。” “但是我就桃木剑啊,万一出啥事,我咋办。” “你师父给你的黄甲雷电咒咒语会吧?”冯威震从口袋里掏出符:“这张符是你师父给你的,昨天我忘了给你,你试试这张符,或许你小子能用的出来。但是记住,不到最后别用,万一威力太大,你扛不住,那就作死了。” “好。”我收起了这张符,揣在了腰里。 “震哥,要不,你还是跟我去吧......”我扭扭捏捏说。 冯威震像是长辈似的语气说:“咳咳,小旭呐,你也长大了,该自己干了。” 滚犊子,我在心里暗骂他几千遍。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想啥,你小子拉几个驴屎蛋子我还不知道?这是你师父说的,借这次机会让你提升下实力,不是哥不想帮你,是你师父......” “得得得,别拿我师父说事,我不用你帮,哥曾是干死白无常的男人!” “对对对,干死白无常的男银......” 说完我就带着桃木剑跟李雷走了。 一路上,形式的确很尴尬,以前,我们俩一碰面不是干架还是干架,乍一这么平静,我还真有点不适应。 终于李雷说道:“你个兔崽子,我们俩的账以后在算。若是你可以帮我看看我媳妇犯了啥毛病,咱哥俩这页我给你赔礼道歉,我认错。若是你小子敢耍我,你以后就真的别想出警校了,我进你们学校也得弄死你。大不了蹲劳改也没啥事。” “行,一言为定。” 我跟李雷走到一街道商品房里,这商品房是个超市,有七八十平方。 “哥,嫂子这几天咋了天天没见,俩口子又闹架了?你身上啥味道,这么臭。”混混捏鼻子说。 “你个兔崽子,不说话没人当你是哑巴。”李雷也没有说什么,给了他一个眼神。 里边有好几个混混我认识,都恶意的看着我。但是李雷都对他们吼了两声,就无视了我。 “那啥,先带我去看看你媳妇吧。” 我们上了楼,往二楼去。来的时候我没有发觉,越是往楼里靠近越是闻到了臭味,我见过的死人不在少数,这的确是尸臭的味道,只不过一般人很难分辨出来。 我们来到了一扇门前。 我冲李雷打了个手势,示意他不要说话。 房子里边也没有什么动静,好像在睡觉。 我掩嘴跟他说:“下去吧,等晚上跟着就好,现在先别打扰。” “好。” 我们下了楼,在这干活店里坐了会,这些混混认识我,其中有几个还是跟我交过手的,所以都对我很不怀好意。 只不过李雷在这,要不感觉我们这几个得干起来。 这超市店=生意并不好,就光这店里聚集这么多混混,哪有人敢上这来买东西。 我就珍惜这点时间,找工具,画了符。 不管怎么样,有符最起码安心点,鉴于冯威震说的关于尸臭。所以我又多画了几张定尸符以备不时之需。 过了八点,这人都走干净了,店里的人也都走了。 那李雷的媳妇这时候竟然从楼上下了来,看着的确没有精神,跟发烧似病人一样。不过身上的臭味我明显闻得到。 她越是走近我我越是闻的清楚。 “云儿,又出去啊?”李雷道。 “恩。” 她媳妇径直的出了去。 我把家伙拿着与李雷待她出去有一分钟我们就关了门,跟了上去。 她媳妇走到了路边,拦了一辆出租车,我们紧接着也拦了一辆车就跟了上去。 这车一直开,越开越离开了繁华地带。 李雷皱着眉头。 我问:“怎么,说。” “这是开向我老家的方向。” 车开了有半个多小时,终于到了。 我们见她下了车,就离远些就也下了车。 “跟着,小心点。” “我倒要看看这娘们背着我干啥鬼。” 这镇子上,李雷他媳妇在前边走着,我抹上了牛眼泪,视野开阔点。鉴于牛眼泪太贵,就没有给李雷抹上。 李雷他媳妇径直的穿过了镇子,上了田野里去。 “这是我老爹的坟陵,她来这干啥?”李雷皱着眉头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