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转身就往那楼那边跑,此时孟庆康那货也不知道咋样了,他要是聪明的话,他就应该先跑,他要是够义气的话,他就应该在那死等我了。 这八卦镜也不知道咋会有这么个副作用,太坑爹了,照着这个速度冷却下去,应该也得有怪长时间才能使用第二次的。 那鬼婴竟然跟了我上来,这速度跟飞的似的,两三步就追了上我。 “小祖宗,你不去找你爸爸,你找我干啥,我又不欠你啥的。” 此时这个鬼婴竟然没有去趁着这个时间去找他爹,却跟我过来了。 “因为,我想,让哥哥,你也一块来玩啊......” 它腾空一跃,猛的一下撞上了我的后背,我被这么一撞,立马就失去了平衡,倒在了地上。 我胳膊上还缠着纱布呢,而且,我屁股上要不是还有伤,我就可以和它拼一下,担心现在胳膊上还没有好利索,咋拼。 谁知道这鬼崽子这么猛。 此时我的脸就活像一个囧字,这鬼婴就站在我面前。 我苦着脸一笑,也没有办法了,能拖延一会是一会。此时那八卦镜就是我的救命稻草,因为我现在全身上下就没有一张符咒,手里的桃木剑,与它正面拼,我肯定没有机会活。所以说,那八卦镜就是我的唯一希望,能回去拿到就好了,能拖延就拖延一会。 “要不,哥哥陪你玩捉迷藏?” 希望这个鬼婴小脑发育不全吧。 “好哇......” 这小鬼竟然答应了,太好了,看我回去不拿八卦镜,让你灰飞烟灭。 “那好,你先去那桩子后边背着数到一百,我这就藏好,要是我输了的话,我和爸爸陪你一块玩,要是我赢了的话,你就放我走,好吧?放心,这次我绝对说话算话。” 说着它竟然真的欢蹦乱跳的走向了那屋顶上的压风柱子后边去了。 果然,不论是人还是鬼,在年龄这一块,智力还是有相似之处的。 我见它走到了那石柱后边。 “千万别偷看哦!”说完我撒腿就往那八卦镜那地方跑,不管能不能用,先把镜子拿到手在说。 跑到了那原地,我用手摸了摸,还是烫的跟铁块子似的,我快速脱下羽绒服,用羽绒服包着这么个热铁块。 我趴头往下边看着,发现孟庆康那货还在那儿呢。 此时我倒是真的有点感动了,发现这孟庆康不管咋样,能在这个时候等我,说明他还是挺讲情义的,毕竟是我在帮他忙。但是此时,这个情谊已经说不上了,他在这儿,也就是个累赘。 “你倒是跑啊,等一会你儿子来了,我都拦不住它!” “哥们,我腿好像摔骨折了,跑不了......” 我要收回我刚刚说的话,这货就不是讲义气,他大爷的。 “你看着办吧,不跑你就死。” 他一听我这么一说,果然,人性还是体现出来的,命与伤痛来比,果然,命还是比较重要的。他立马也不管多疼了,就站起来可以走了,还能小跑了。 我摇了摇头,将羽绒服先扔了下去,现在这个时候,走为上策,只好效仿孟庆康了。只不过我用手扒了一下屋檐,缓冲一下身体。天天半夜凌晨从那学校的墙翻过来翻过去的,这一层楼的高度,现在在我看来,还真不算什么。 拿着桃木剑,与羽绒服就跟在孟庆康的后边追着他了,因为现在我只能跟着他,我如果是只顾着自己的命,我完全可以撇清,直接走,不管他,但是这样孟庆康就直接没有命了,所以我只好跟着它,我也知道,那鬼婴肯定不会善罢甘休,肯定得找他。 一边跑,我一边从口袋里翻出手机。 我这个时候拿着手机也没有用,虽然我一心想打给师父,在这危机时刻,发现师父才是最大的依靠。但是我打了,师父又没有长翅膀,怎么能帮到我,而英风哥就不提了,他从踹完宋。平那时候,就没有和我联系,也不知道是死是活。 眼前也就只有冯威震这么个救命稻草,今晚他应该回来了吧。 我快速拨开他的号码。 却发现他大爷的占线! 这个节骨眼他跟谁打电话呢。 与其就这样坐以待毙,还不如点根烟,撒泡尿,冷静一下。 于是我点了支烟含在了嘴里,解开拉链,开始放水。 “嘿嘿嘿。” “谁!” 这笑声太魔性猥琐了,我转头一看,是孟庆康那小子。 “你又回来干嘛?” 这个时候笑声如此,我现在的枪还正开着洪闸门呢,不会想不开吧?但是我发现了端疑,他的脚后跟已经翘了起来,显然是被鬼上了身的症状。 我这么一看就激动得一下子转了过来身。 “管你是啥歪瓜裂枣,让你尝尝老子龙尿的威力!” 说来还不怕各位笑话,哥们已经保持了二十一年之久的阳童之身,也就是处男、童子鸡。 凭着哥们这长相,要是说,按着风流之性,早就破了这阳童的头号,但是,自从我学了道术之后,我就毅然的断送了我这个想法。 在学道之后,阳童之身显然是比风流成性好。 实打实的说,就拿这个尿来说,处男与非处男那就不一样。阳童之尿可以称之为龙尿,至阳之物,相信大家都听说过童子尿可以破鬼打墙这么一说吧。我虽然没有遇到鬼打墙这么些年,但有这么一说头必有此事。所以每当看到那些天天在宾馆约泡的,我就暗自偷笑,他们没有遇上鬼打墙,要是遇上了,我看他们咋办。哭爹喊妈也没有用。 这里我就不举例子了,我认识的人里就有个天天洗荤澡的,还扬言要到哪儿嫖哪儿的那个。 我这股小便也储存了有一晚上了,哥们小时候可是在幼稚园里的茅厕里,比试过谁能尿过墙头的人的第一名的。 这泡尿直接就呲到了孟庆康的身上,果然,哥们的二十多年的贞cao还是没有白保留的。 孟庆康立马发出痛苦的声音,可那不是他的声音,也不是鬼婴的声音,而是一个女人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