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生真爱就只有一场,目的只有一个:与心爱的人,走进婚姻的殿堂。别再率性,要真爱,就要敢于低头;别再固执,要真爱,就不要轻言分手;要坚守,一直走。爱她吗?那就要到天长地久。 这大概就是孟庆康与田北嘉的目标吧。 来到这出租屋里,我们俩个大男人也没有什么干的,也临近傍晚了,就陪着他去收拾收拾了下自己,毕竟谁人从医院里走出来,模样都不好看,剪剪头发,换身衣服什么的。 在这屋里,就俩个大男人,也没有办饭的,所以就在临近这出租房的旁边吃了。 走出了街道与孟庆康在一家棚搭的大排档里点了俩菜就吃了开,看着周围的圣诞树,才想起了今天已经是二十五号了,原本都没有注意。 来这南京已经有小半年了,这半年虽短,但是我学到的东西其实挺多的,也见识过许多以前没有见过的东西,这半年发生在我身上的事儿也挺多,光是解决那灵异事件就那么几件了。 看见旁边来了几个十六七岁的小伙子,有三个吧,看起来都还没有到二十岁。带了俩个看起来只有十六七岁的小姑娘。 一看这几个崽子就是叛逆小青年。 虽说我刚刚过去叛逆期也没有几年,但是看见这些人竟然有点感叹自己有点老了。 呸!这是我该想的吗!老子刚刚二十一,媳妇还没有娶,不不,初恋还没有呢,啥老了。 映衬着周围的圣诞老人的贴纸,我猜想了这些人个大概。 应该是瞅着圣诞节跑出来,和自己的啥男女朋友聚聚的亲亲嘴亲热亲热啥的。 其实在我上初中的时候,虽说成绩一般般,不出众也不是垫底。但是我就是没有谈过一场恋爱,原因就是我这张笨嘴,还有我这个一见漂亮女生就红的脸皮。 虽然说那是几个毛孩蛋子,但是我和孟庆康在这边吃着饭也的确很受打击。 俩个二十多岁的人竟然让一群初中生给虐的了,虐成狗了。 我就不用说了,孟庆康这刚刚丧了妻的人,唉,也不能想这么多。 我们这一吃就吃倒了晚上八点多,算着日子,今天二十五,明天,后天,后天夜里,我就得帮着我面前的这个失落的哥们了。 我挺想找人帮忙的,但是我找谁啊。 英风哥那是全国的跑,哪里有单子去哪里做,就是个金钱浪子。冯威震这才刚刚出门去办事,要两天才能回来,充其量也得二十七号晚上才能回来,还不一定。所以我这次完全也就只能靠自己了。不过所幸还好,我竟然忘了我从英风哥那里坑来的那个八卦镜。 从英风哥那里弄来好长时间了,记得还是在老家那宿迁帮古宁丰解决事情的时候坑的,到现在也没有用过一次。 记得那时候我用的时候威力老大了,那古宁丰他爹那老尸煞直接一下子给射穿了,这一个鬼婴应该也不成问题吧。 打了两个嗝,就要起身离开。 这时候,突然,温度降了下来。 我手一哆嗦,本能反应,完蛋玩意,正瞅老子刚刚吃饱饭不好动身就来偷袭老子不成。 我赶紧抹上了牛眼泪,一把拉住了孟庆康。 “咋了!”孟庆康一看我用力拉住了他的胳膊就看着我问道。 “有东西过来!你别动!” 说着我从口袋里掏出了那镇鬼符咒,在这四周瞅着,生怕这小鬼一个机灵从我后背突袭出来。 但是就是这样,我注视了周围有十几秒,也没有见到孟庆康他儿子出来。 反而我这一连串的激烈动作弄的旁边大排档老板都以为我发了疯似的。 那大肚腩的老板看着我,挠了挠头说:“不对啊,难道菜里的激素放多了?没有洗干净?不对啊,我放在猪rou里,这菜里我也没有放啊。” 你大爷的,我这时候反而有点希望是这菜里有激素,让我产生啥幻觉了。 这温度降的太出奇了。 但是,该等的人没有来,而那不该等的人却来了,在路旁那黄昏的霓虹灯的照应下,我隐约看见从远处慢慢的走过来了俩个人。 起初,我还以为是什么鬼啊来的,但是我发现我大错特错了。 这俩人一走近,顿时没有把我吓尿两腿瘫软。 这俩人离我有五六十米远吧,两米高的身高,而且那个装扮,不用我说就是谁。 黑白无常二爷来了。 这哥俩慢慢的走了过来。 那白无常我曾经见过,就是与英风哥在教学楼里见到的,他还带走了宋。平,我印象深刻的很。 白无常还是那装扮,白色长袍子,头上的尖高帽写着一见生财,而那白无常一身黑色长袍,尖帽上写着天下太平。 这二人都手里各举着一个牌子,白无常手里举得正是:你来了。黑无常手里举得是:正在捉你。 娘的,我腿都没有吓软,虽然我是捉鬼的,但是他俩更是捉鬼的,而且都捉鬼都捉了几千年的老妖了。 越靠近这气场越是沉闷。 孟庆康一看我这个反应,面上冒着虚汗就问道:“哥...们...,你咋了,说句话啊...” “这要下雨了还是要咋的,咋这么闷呢。” 坐在板凳上的那个大排档老板往外边瞅了瞅。 “你别乱动,我看看在说。” 此时的黑白无常二人向我们这个方向走过来,怎能说我不害怕,莫非要取我性命,还是我旁边这哥们的性命。 不过,显然有一点是正确的,这俩人的确是往我们这大排档走了过来。 我收起了手里的符咒,站了起来。由于跟那白无常见过面,而且看他也很好说话,所以我就壮了壮胆子,就算要勾我魂魄,我也得面对啊不是,不过这个可能性不大,我也没有什么英年早逝的迹象。 “白七爷。”我对着那白无常双手抱拳问了声好。 “范爷。”我又对那满脸乌黑的凶神恶煞的黑无常叫了声好。 为什么我给白无常叫白七爷,而要给那黑无常叫范爷,而不叫黑八爷。 这顾名思义嘛,黑八,黑八,多难听了,是谁也不想叫这个名字不是。 而且这个“黑八”在台球里那就是最后一个进洞的,当然,这也没有什么关系。 反正不能叫他黑八爷就对了,叫了他,他说不定就怒了。 听别人讲,这黑无常范无救最不喜欢别人叫他黑八爷,叫个黑爷,八爷,老范,都无所谓,就是不喜欢黑八爷这个称谓,听说他在地府,那是千年以前的事情了。刚刚上任不久,所以地府里的鬼差军都不大认识。 这黑无常呢,听名字就知道,变幻无常,喜怒无常,范无救本来性子就暴躁。 那鬼差也不懂规矩,见到黑白无常这俩人上任,就想去讨个好处套套关系。立马给黑无常鞠了个躬:“黑八爷。” 但是这范无救就不乐意了,不但没给好脸色,直接把这鬼差给一棒子敲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