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叔叔,我不是若香他男朋友,我只是救了她罢了。” “那好。”说着他就拿着笔在那张支票上划了几道撕了下来递给我。 “这里是十万块,你和你的朋友都离开吧,以后都不要见小香了。” 说实话,要不是看他四五十岁的年龄,还是魏若香她爸,我就甩他一个大耳帖子了,唉,有钱就这么目中无人吗?就应该拿着钱随处给人开支票?有钱就高人一等啊? 我摇了摇头,与我那几个哥们走出了这病房。 走出了这病房,江胖子就骂骂咧咧的说:“娘的,不就有俩臭钱吗!有钱就那么嚣张啊,吊的甚啊!” “是啊,娘的,还以为咱旭哥是什么人呢!他奶奶的!”彪哥都忍不住的爆了开粗口。 “大爷的!” “其实旭哥你接过来也挺好,那是十万块啊......”侯光玑默默的瞅着我说。 江胖子跟郭苏彪都忍不住的拍了他俩巴掌。 “你这货咋这么没出息!这钱要是拿了,那咱旭哥成啥人了!” “不是,他那老孙子侮辱咱旭哥,那钱不也应该拿的吗,精神赔偿费啊。” “行了,行了,别说了。”我不耐心的说道。 娘的,本想着还能与这大美妞结交个朋友,以后不能泡她也能让她给我介绍个美妞是吧,现在呢,让人家爹妈当成个乞丐混混来看,心里说不出的一顿窝火。 我最烦的人,第一,就是神龙教那些人,无缘无故的害人命。 其二,就是这种有钱就认为自己是大爷,脚站的本来就比别人高,瞧人都不带正眼的,就跟生来就带一股傲气似的。 娘的,有钱就了不起吗,有钱的话,你他吗的咋不去大街上撒钱啊。 哎,不想了,不想了,好事越想越乐,烦事越想越恼。 我们四个刚刚走出医院大厅大门,就看见那个青年人正站在门口,手掏在裤兜里,另一支手正摸着根烟吞云吐雾呢,显然是没有追到魏若香。 我假装看不见他,想就这么从旁边走过去算,难道我一个绯闻男友去和人家一个正牌儿的男朋友去打招呼? 但是侯光玑候着眼瞄到他了,用胳膊肘碰了碰我。 我示意他不用管,装不认识就可以了。 “喂,你们几个,站住。”我们走出了十多米,就听见后边有人叫住了我们。 这个青年人掐灭了烟走了过来。 不得不说,娘的,城里女人长得白就算了,男的也长得忒白,跟刚从面缸里提溜出来的一样。 不知道用了多少BB霜滋润出来的还是天生就比我们这些乡下来的汉子白溜。魏若香她的男朋友长得比我高一点,也就高两三公分吧,白净的脸膛,内双眼皮,嘴里有两颗虎牙。 奶奶的,本帅哥最讨厌长得比我标致(漂亮,帅)的男的了。 “咋的,有事吗?”侯光玑这个时候却生猛了起来走在前边说道。 谁浑不知他这号脑子在想什么,在警校混惯了,都有一身的痞气,一看对方的人数不占优势,便条件反射的态度硬起来。 没有办法,在警校混都这样,别的寝室不知道什么样,反正我住的寝室那栋楼没啥好人。 这个标致男一看侯光玑装作一副地痞样貌便顿时有点傻眼。 不过也不怪他,谁知道这个比我还免(矮)点的人咋会突然痞里痞气的呢。 “咳,sao瑞啊,忘记介绍名字了。”侯光玑笑了笑抠鼻子道:“我大名叫侯光玑,看着你也不像是比我大的人,就给我叫玑哥吧,当然,叫帅玑哥更好。” 说着他就用手扣了扣鼻屎然后伸出了手要与人家握手。 这货啥时候变的这么生猛了。 这小白脸恶心的看了看侯光玑,没有伸出手,反而恶心的有躲开他的意思。 只是向我走了过来然后从钱包里抽出一沓子钱来说道:“不管你们几个小混混想怎么样,请以后离香香远点。” 娘的,果然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说话都这么同步。 站在旁边的彪哥都看不下去了站了过来说道:“什么时候警校里的人也被称为混混了?” “随便你们,反正要是再敢靠近香香,你就完蛋了知道吗!”说着他就走了过来拿着钱指着我说道,手一指一指的钱忽扇在我的脸前。 说实话,我本来就刚刚从她爹妈那里按着脑袋往火炕里钻——憋气窝火,受完一顿憋气回来,到这里,还要受这小兔崽子的鸟气?最重要的是,这个小白眼用手都戳我头上了。 “我去你大爷的!”我顶他肚子上就是一脚,没少用力气。 这泄愤的一脚踹的是那个痛快,仿佛我心里的憋怒就全放在这一脚上了。 他没有想到我会直接出手,被我一脚直接踹的在地上打了一个翻。 “旭哥,真他吗帅!”在旁边的那几个人就走近了。 我们靠了上去。 “你******说谁要完蛋?” “你!怎么的!”这孙子跟我瞪上了眼。 卧槽,多少年,没有见过这么生猛的了,顿时我的心里突然又泛起了一丝激动与兴奋。 我往他的脸上就是两个大巴掌贴了上去。 “住手!” 魏若香她爹妈从医院里跑了出来,她妈一看这么个情况立马掏出了手机就打了出去。 “你们刚说你们是警校的?” “是的。” “你们校长我熟得很,我会与他联系的。”魏若香她爸说。 大爷的,你和校长熟干老子屁事,我和校长还同一桌喝酒吃rou呢。 报警就报警吧,还拿校长这事来压我。 “行了行了,亮健啊,你没事吧。” “没事,这种人见多了,不就想搭上关系吗。”这个叫彭亮健的龟孙子一眼仇视的看着我,恨不得把我生剥了。 但是,出来混了许久的我,得罪的人也不少,想吃了我的人多了去了,我还怕他这个肾虚的小白脸?长得很是义正言辞,谁也不知道这类阴险的人在背地里做什么勾当,还尼玛搭关系,南京警局副局长我都管叫叔,老子还要搭你这么个破关系? 没有一会儿,也就顶多五分钟吧,就听见两辆警车响着警笛就开了进来。 带着胳膊上刚刚扎上的伤口我与宿舍的这个人则又被警车带了走。 唉,这半年有了吧,哥们都进两次看守所了,这事要是让我爸妈给知道了,那不还得急死,尤其是我爸。 这次也没有什么,归根结底是我脾气太火爆了。 其实这个问题我早就有了,脾气太过于火爆了,稍微有点不顺心的我就会找个人发泄或者失去理智。 包括这么几年以来,我与鬼打交道的时候也是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