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中的什么尸毒?” “我也不知道。”我要是知道还上他这里来噻。 说着他就让我趴在这个老式的木板椅子上。 “噢......” 我不由自主的叫了一声。 “叫个毛啊,我还没有下手!” “不是,哥们,有点疼......” 我拔下了裤子,他用手撑着我的衣服看了看砸了砸吧嘴说:“有点棘手啊。” “咋了?你不会不知道咋解吧?” “你这屁股......有点棘手。” “哥们,别吓我啊。” “棘手的有三个问题,第一,你这屁股已经尸毒侵入太多发紫了,再慢点就溃烂僵化了,第二,这个尸毒属于戾毒,不好解,第三,你这个位置我不好下手。” 我转脸看了看他,此时的他在昏暗的灯光下鸡窝似的头发伴随着他那一幅猥琐潦倒的脸,我本能反应的捂住了我的菊花。 “哥们,不管你咋办,一定给我弄好啊,我这翘,臀可不能丢,目前这个情况,第三个你可以忽略。” “还不太确定,等一下。”说着他就起身往店面的里边走去。 草,形势有点不乐观啊,谁知道这小子会不会真本事,说不定就是英风哥的一个托儿呐,要是他不能解,我咋办,难道我再回老家找师傅?师父应该能给我解了吧?但是看着时间我折腾在回老家,少说也得一天时间。 截肢我知道,但是从屁股截的应该没有几个吧。 我苦逼的望了望布满灰尘的天花板,造化弄人啊。 临着泛黄的灯光,特么的,什么算命馆啊,八十年代的木长椅,左边的窗户旁边放着陈旧掉漆的木柜,与一些黄纸与一些挂在墙上的草书符咒,中间是一个木桌子,上边摆着算盘,与八卦图和人的面相xue位图一张与一个老式电脑,而东边放着一个红紫色的有半个人高的木柜,上边放着尊像,前边小香炉里插着几根香,像的旁边,是一排老式木柜与挂壁柜子,木柜透着一层灰尘可以看到里边放着几尊铜像与木像,挂壁木柜里我就不知道放的什么了,应该也是这些玩意。 在这昏黄的电灯的照耀下,整个店里真的算是没有什么能与现代气息挂钩的东西,也就那台超厚的老式电脑,这种电脑五六年前就已经完全淘汰了,没有想到现在竟然还没有见到,算是珍物了吧。 现在也就只能信这个小子了,希望他不是个只会忽悠人的半吊子。 想着想着在悲伤之中他就拿着一包塑料袋就来了。 从里边端出了一瓶血,朱砂,和一叠子符咒与一些莫名其妙的东西,比如砂纸。 “哥们,我的命就交给你了啊。” 此时我苦逼的异常,只能心里求着阎王爷没有看上我让我去给你报个道。 “放心。” “诺,给。” 说着他就丢给了我一个毛巾。 不能说是毛巾,与破抹布没有什么区别,和修轮胎的擦手抹布没有什么区别。 “给我这个干啥,这么脏。” “用牙咬着。” 我拿起来这块毛巾看了看上边的黑渍,怎么也下不去口。 “还是算了吧......” “那你忍不住别叫啊。” “嗯!” 老子小时候玩裤子拉链卡到老二都楞是没有哭一声,这点疼算个....... “啊!” 我突然忍不住的嘶吼,牙瞬间让我咬的发抖。 “说了你别叫,快点咬着!” 说着他捡起抹布塞到我的嘴里。 我此时的眼泪已经出了来,我看了看我的屁股。 这小子手里正拿着砂纸粗面,我望了望我的屁股,屁股伤口的周围已经泛起了红红的小痘都出血了。 娘的,这货用砂纸打磨我的腚啊! “忍住啊跟你说!别叫!跟杀猪似的。” 我转了过来头默默的擦去我眼角的泪水,牙齿不禁的咬紧了这块让我难以启齿的破抹布。 这种疼痛没有感受到的人绝对不会知道是什么滋味,各位可以用那种打磨用的砂纸试试,往自己的皮肤上擦,刚刚擦的那一下还好,但是过了几秒之后,皮肤就跟被火烧了似的疼,疼的跟蚂蚁一直咬的似的,特别难受。 而且这货用那种打磨汽车轮胎的粗砂纸搁我屁股上磨。 说实话,我宁愿再挨上那几脚,我都不愿意忍受这种痛苦。 只感觉我的左半部的屁股是火烧似的疼痛,热热的东西都流了出来。 我的屁股已经让他用砂纸给我磨出了血,血透着红通通的血rou从屁股上冒出来。 接着他又掏出了一把糯米撒在了我的屁股上。 顿时,更是疼上加疼! 我疼的两个牙的咬合力已经感觉咬穿了毛巾。 一滴滴的汗从我的额头上慢慢的滑下来,疼的是无法用言语形容。 钻心的疼,不,是钻腚!腚! 双手毫不夸张的说,在他这个木椅上,我已经在木层表面给挖出了深凹进去,指甲盖里已经进入了木漆。 顿时我感觉脖子一疼,我就昏了过去。 ...... 在梦境中,我浑身光着,内衣都没有穿,只见冯威震穿着一身绿色的衣服坏笑着冲我走来突然抓住了我的两只脚,然后我就被弄倒在了地上。 接着他就拖着我的脚大笑着往前拉,屁股上都没有穿任何东西让他在这凹凸不平的水泥地上拖着...... 啊! 我努力的睁开了眼,惊出了好大一口气,发现我正趴在木椅上。 突然,一个庞然大物出现在我的眼中,我不禁的吓了一跳。 “卧槽!” 他大爷的,刚睁开眼就看到一个张着嘴对我呼哈呼哈气的大黑狗! 我不禁的浑身一抖,却发现身上的酸疼的要命,一点力气都没有,尤其是我的屁股,那叫一个疼痛难忍。 “你醒了?”那个潦倒的青年穿着老汉背心,迷彩大裤子走了过来。 “这哪来的狗!。” 我忍不住的喘了几口粗气。 刚一睁眼就看到一只大狼狗张着嘴伸着舌头离你的脸没有十厘米,这不是我心理承受能力不强啊,换谁谁都吓个半死。 “这位是黑哥,我大哥!”他摸了摸这只大黑狗说道。 这个大黑狗一看我醒了便泛着个毫不在意的身影往那边的木沙发上一趴,接着睡懒觉了。 这年头,狗都这么任性了。 “噢。”我缓和着我的屁股伤口,真苦逼,动一下都感觉特么的疼。 “对了,兄弟,大名啊?” “你可以叫我震哥,或者长腿王爷。”他用手巴拉巴拉了他那鸡窝似的发型。 我尼玛,还长腿王爷,顿时我要是敢笑的话我就笑了。 真不是我糟践他,他个子也就一米六五,看不出腿长和他有什么关联。 “好吧,震哥。” “我感觉你还是叫我长腿王爷比较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