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一个月之前郑卓才用严厉的疏导让郑思聪才来这个拘留所里当个小监员,倒不是他做不成其他的活儿,但是他这个玩世不恭的熊孩子是的确做不了其他的文职,放眼望警局里的职务,也就只有这个位置了。所以才让他来这试试。 而且郑卓说了,要是我帮他侄子把这病给医好了,酬劳二十万。当时说出来,我两眼是直放光,局长就是局长,出手真大方。 长这么大,二十万这么大的数字,的确没有见到过,我家住在也算是农村里吧,二十万,这特么不是开玩笑呢,这要是到手了,我娶媳妇用来盖房子的钱就都够了。而且二十万,在农村,的确能盖个不错的二层小楼。 想了想,老子这次要是干成功了,不光是拿二十万巨款了,能跟省会警局局长攀上关系,我也算是叼丝逆袭了。 他奶奶的,想想就激动,说什么这次也得干成! 车子行驶的很快,车窗户外边的天儿还没有亮,我看了看时间,凌晨三点。大概行驶了有半个多小时吧,车速就慢了下来。 我下车一看,局长就是局长,共产党员一个,特么的就是有钱,我眼前就是一个缓坡小山坡,一座豪华别墅造在小山坡上,左右用砖与山石垒成的三米院墙,正前方用铁栅栏围成,占地得有个七八百平方,别墅看起来挺洋气,西欧风格。 我滴个乖乖,这得贪多少钱才能造这么个别墅,在我这看来,别墅说的都有点拢不住,应该和庄园是一个级别的,虽然我没有去过。 “请。” 我跟着他们一起进入了这个大别墅。 说实话,我看书讲看书,但是那些风水地理人情啥的我都看不懂,倒不是我不博学,我是真懒得看,你想想,一大堆古义字,而且大多数都是我一点也没有见过的,可以想象我看一个字要去查一下新华字典的情景吗,看完一小句话,我特么得花个把小时,谁特么想看。 但是里边有一个最基本的一个好的吉势,我是一开始,有信心,才勉强坚持看完的。 而且说实话,我也是碰巧,看见他的这个大别墅与这风水局有些相似。 依山朝阳局。 这种局形成说难不难,说简单不简单,关键是吉势得面面俱到。 面前的别墅坐北朝南,面迎朝阳,与这十二度的陂阳坡,聚拢日精,别墅前一片阔广,空荡无物,聚八方风气。前方有一个人工开挖的小塘池,好像还有活水。 前有水,后有山,依山傍水,虎踞之势,凝集了基本的吉势,典型的再好不过的依山朝阳局。 而且这还不算完,说它是很好的风水局是为什么呢,因为这别墅的右侧都长满了金叶榆,这种植物算的上是一种吉树吧,集耐寒、抗旱、抗盐碱等优势,在黑龙江、新疆、广东、上海等气像地质较为严苛的环境下均可成活,有聚财的瑞兆。 真是不巧,最基本的一些知识我还是懂的,碰巧,这也都碰上了。而且看风水是有一点的,山水要必须同时有,才算得上一个好的风水局,要不光是有山,这就算的上是一座死山。陂山也就算了,没有大问题,但是稍陡一点的山,一般的人家就扛不住这么个重担。光是有水还不行,如果一条大河在家门口穿过,那就把这户人家的财气福气都给冲散了。 正所谓,山为本,石为骨,草为肤,树为毛发、水为血液,缺一不可。 “郑局长,这别墅的风水找的挺不错。”我点头笑道。 郑卓一边带我走一边说:“小兄弟真有本事,这座山的风水在六年前一个风水大师来看过,我就了了家当,盘下了这块地,后来在这盖上了屋子。” 一进院子,就看见院子里就有两个穿制服的警察站在门口守着,在别墅的门口,还站着俩。我滴乖乖,这局长当的真是一个舒坦。而且这些警察应该都是与郑卓关系挺好的,要不他能把这些人带到他这个私人别墅嘛,不是活找死。 进了别墅里,里边的装修风格瞬间一百八十度变化,外边是欧美风格的别墅,而屋子内,却是古香古色的中国风,木椅,木桌,木沙发,屏风,仿古门,等等。看起来更是豪华而又说不出的古香气息。 后来我聊天后知道,这些木头制品都不是简单的玩意,尤其是那个茶几,好像说是啥上等红木的,我也不太懂,反正十几万吧。 “小兄弟,跟我来。”他一个局长这么紧凑的步伐足以看出他的这个混蛋侄子对他的重要性。 我们仨进入了一个房间,一个跟在郑卓身后的警察在门外把守着,而另一个带眼睛的小警察则是跟了进来。 这间房子里就是一个休息的地方,而床上躺着的正是那个王八羔子郑思聪。 这个王八羔子还在呼呼大睡,我们这些人进来的动静丝毫没有打扰到他,我走进看了看他的脸色,并不是很好,略微的苍白,跟连撸了几天了营养跟不上似得。 他这货呼呼的大睡,脸上露出了享受安详的神色,丝毫没有遇邪的样子。 但是我心中有一股不妙的感觉,赶忙对旁边的郑卓说:“准备黄纸,黑狗血,朱砂,毛笔,干糯米。” 原本我还想说桃木剑的,但是想了想还是没有说出口,让他准备他也没有。而且这次我直接从警察局里出来的,家伙什儿什么的都没有带。 “对了,这附近有柳树的话,弄点柳枝来也是可以的。” “赶快去!”郑卓对旁边的小警察说道。 这个小警察听完之后便急忙忙的出去办了。 我把脖子上带着的绳儿脱了下来,然后将绳子上的小钢瓶的盖儿拧了下来,从中滴出的液体我抹了点在眼皮上。 没错,就是牛眼泪。自从我学道以来,我才知道牛眼泪的重要性,要是遇着鬼,没有牛眼泪,我特么也只能干着急。但是随身一直带着一瓶牛眼泪也不太现实,万一丢了摔了也不划算,所以我就倒了一点牛眼泪在一个小刚瓶里,然后穿上了绳子,当成项链带。而且随身带,不怕摔哟。 这一小瓶够我用个五六次的。 我抹上了牛眼泪之后眨了眨眼看,这货的脸上的黑气在牛眼泪的作用下看的很透彻,黑气已经蔓延到他的眉下了,已经遮挡住了双眼。 “小兄弟,怎么办?”在旁边的郑卓急忙问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