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故事讲的我真有些后怕,灵异之类的电视剧最近都很火,这不,电视上正放着最近出的一部电视剧《尸灵谈判专家》,里边都讲的是灵异之事,我身体一抖,拿起遥控器,换了个芒果卫视。 一个人无聊的躺在沙发上看着湖南台放的“咱们约会吧”,真他么的没有什么意思,一大群超龄剩女还在台上捡来拣去一个个来的大叔。好不容易有个帅的小伙子,最后一公布自己的收入,全场灯灭! 节目说实话,还没有新闻联播好看,但是现在这个时间也不放新闻联播啊是不是。 太阳当空,烈日如炎。 七月份的天气可谓是最热的。而这种热是闷热,上了年纪的人都知道这是下雨的前奏,我也不例外。 果然不出寡人所料,外边的天一下子阴了起来,接着是轰天雷一个,然后滂沱大雨。这雨虽然只有短短一小时,但是下过之后,空气清爽了不少。穿着拖鞋走出家门,舒了舒懒腰,刚打了个哈欠。 “旭旭。”这声音我脑袋不转也听得出来是翔哥的声音,如此猥琐而赋有魔性。此人全名叫陈爱翔,话说他这名字真不知道他爸是咋给他起的,爱翔,或许在十几年前“翔”这个词还没有如此内涵。 “你特么再叫你爹旭旭马上揍你个龟孙!这名字是你该叫的吗。” “来了,旭哥。”这孙子看我脸色一变立马就一路小跑到我跟前一脸贱笑。 “变的真快,刚刚叫我啥来着。”我笑着瞅着他。 “旭哥嘛。” “得得得,别恶心了。有啥事么?” “这不在家没事干嘛,出来逛逛,没想在这遇着你咧。” “废话嘛不是,这是我家门口好不,不遇到我都挺难。”这小子一脸贱笑,肯定是有事,不出所料。 “彼黍离离,彼稷之苗。行迈靡靡,中心摇摇。知我者谓我心忧,不知我者谓我何求。悠悠苍天,此何人哉!彼黍离离,彼稷之穗。行迈靡靡,中心如醉。知我者谓我心忧,不知我者谓我何求。悠悠苍天,此何人哉!” “哉你妹,说人话!” “闲得慌,去网吧。” 好吧,我以为他又让哪个二笔给揍了呢,来找我帮忙,当然我也不会咋帮。 虽然和翔哥从五年级就认识了,但是我也不管闲事儿,要是小学生揍他我肯定帮他,要是七尺大汉揍他,我不撒腿就跑,还懒得给他出头呢,这小子生就一幅二流派的脸,所以到哪哪哪惹事。 “走你。”说着就往网吧走着。 话说翔子不是一般的坑,一上了排位就选个德玛。 “德玛中单,不给就送。” 小学生的台词在他那稚嫩的打字法下脱口而出,我和翔哥玩游戏就别妄想赢了,没有被队友骂带个二笔来秀就不错了。 游戏中还和旁边玩游戏的八九岁的孩子杠上,人家孩子说寒冰厉害,他非说德玛。我就奇了怪了,他争赢了有啥优越感不,最后还嚷嚷着跟人家小孩SOLO(游戏中单挑的意思)。 就这样,一直被翔哥给坑到了下午。 说实话,真不想带着孙子玩,但网费是他出的,这不也是吃人家的嘴短么。 就无所谓了,大爷我宽宏大量。我无奈的招了招手“翔子,我走了啊,你玩吧。” 这孙子就没有听我说话,正和旁边的小朋友单挑呢,哎,带他出来真是丢脸。想着我就回到了家,其实我家距离网吧也就几百米,三四分钟就走到了。 到家吃完饭之后,往床上一躺,就呵哈呼哈的睡了过去。 “你儿子来电话啦,你儿子来电话啦........”卧槽,大早上,哪个不识趣儿的给我打电话。 “喂,哪位?” “旭哥,是翔子我。我让人打了...”翔哥一边哭一边说着,好像异常委屈。 “你知不知道你一个电话打扰了劳资一个大好梦,刚刚梦到和长泽正美那啥呢。“我打着呵欠问道:“行了,你说说是谁打你的。” “和我单挑那个。” “哪个?“我转了下脑子:”不会是和你单挑的那个小毛孩吧?” “你咋知道?”翔子一下子用嗲嗲的声音回道。 “卧槽,你特么的在装纯劳资揍死你。” 一个成年了的人让一个十多岁的孩子给打了,还有脸和我说,我也是替翔哥感到羞羞。 “行了,在你家门口等着,我一会就到。”我看了看手机屏幕才八点。 在往常,这个时间我还没有起床。穿上衣服之后,洗洗脸刷刷牙,和老爸老妈打个招呼就去了。 到了距离翔哥家五十米的时候看到翔哥正在门口蹲着呢,他目光扫了我一下立马看到我屁颠屁颠就跑过来了。 翔哥嘴角上还有拇指粗的伤口呢,看起来是被蹂躏出来的。 “走,那小子在网吧呢,我刚刚找狗哥让他去网吧侦查了一下。” 说着我就跟着翔哥向网吧走去。 到了网吧门口,一看狗哥正站在门口呢。 “在里边呢。”他指着网吧里说。 “没什么事情我就走了啊。嘿嘿嘿~” 看着狗哥就一身的猥琐气息小跑离开的背影,我无奈的叹了口气。 “走吧,一个小毛孩子,无所谓了,你旭哥我还是能收拾的了的。”说完,我就迈着稳健的步伐走进网吧,寻找那个有一点点印象的小屁孩。 但是还是找不到,我喊道:“哪个孙子打我翔哥的?给你爷爷滚出来!” 刚刚吼完这一句,我后边就有一个左臂上纹个老虎的大汉走过来:“是我,怎么的。” “哦,没事,没事。”特么的,我顿时有点蒙比,转脸对着翔哥使个眼色。 “你不是说是小学生么!”我有点郁闷的给他了个眼神,这货竟然装一脸无辜。 “我刚刚说到那小子,你就给我断了,这是他表哥,咋怨我的呢。”这货一定是故意的,他知道要是一个七尺大汉揍他,我肯定不会来帮他的。 “喂,小子,你他么的是不是当我不存在?特么的找死是不是?”我转过头来,挤出一脸笑意。 “大哥,误会,纯属误会,我不认识他,你咋揍他都行,要不我帮你?”说完我就往门外想跑。 俗话说伸手不打笑面人,多年以来我是深信不疑。 “憋崽子,昨天打你不够疼的是不?还敢回来?”说着就一个大耳巴子乎向翔子。翔哥这小体格和这大汉相比,真是差距无穷大。这一耳巴子乎上去。 啪的一声,翔哥整个左脸都是红印子,差点没有给一巴掌拍到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