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停车场‘弄’了三辆电瓶车,原本是要‘弄’四辆的,谁知道张六死皮赖脸地跳出来说不会骑车,程德明只好启动了三辆。,。 “上来。”程凡招呼赵六,哪知张六看也不看,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宋青青。 “你那车太小了,我屁股大坐不下,青青,你载我吧。” 程凡无语地看了眼自己的电瓶车,又看了眼宋青青的‘女’士电瓶车,那车还是粉红‘色’的,一看就弱不禁风的样子。 连程德明都看不下去了,拍着车后座说道,“来,坐我的,宋青青是‘女’孩子哪里载得动你这胖子。” 张六嘴角一咽,只好不情不愿地上了程德明的车。 程凡回头看了宋青青一眼,见她心事重重,不由得安慰道,“先回去,你还没吃饭吧,等天亮了再去你想去的地方。” 宋青青面上一僵,看了程凡几眼,有些讶然。老实讲,她是准备离开的,她知道自己的时辰不多了,想悄悄地找个安静的地方自我了断,谁知道程凡这么一说,‘弄’得宋青青有些犹豫,再三思量还是决定跟着他们。这大晚上的,她一个‘女’孩子也不安全。 一路风驰电掣地往棺材铺赶,凌晨四点才到,除了朱算盘之外其他人都还没睡,特别是周君茹,一直在大‘门’口站着,看到程凡回来整个人都雀跃起来。 “怎么才回来?我还以为你们遇到麻烦了,吓死……”话说到一半,周君茹表情一滞,目光不偏不移正好落在宋青青身上,一张俏脸顿时涌现浓烈不满,“她怎么来了?” 程凡尴尬着不知该如何解释,幸好张六站了出来,“我带青青出来的,以后就让她跟着我们吧,她一个‘女’孩子在外面不安全。” 周君茹一声冷哼,毫不客气地讥诮道,“带着她,我们才不安全吧。谁知道她什么时候尸变,要是咬伤了抓伤了一两个谁负责任!” 张六被周君茹这番话咽得毫无招架之力,倒是程凡站出来拉了拉周君茹,“好了,先进去吧。” 周君茹这才狠狠瞪了宋青青几眼,然后跟在程凡后头上了楼。 电早停了,所以楼上点着蜡烛,见程凡他们回来,史三八和长城都很是高兴。在得知宋青青的到来后,两人都没有过多的反应,见众人态度都这样,周君茹也不好再嚷着让宋青青离开。 宋青青就这么半尴尬地留下了。 ‘床’位明显不够,让周君茹和宋青青一间屋子那是不可能的,周君茹摆明了不待见宋青青,宋青青也不是热脸贴冷屁股的主,所以史三八只能头疼地将唯一的沙发收拾出来,“委屈你们俩中的一位了。” 宋青青这次倒很豁达,“我睡沙发。” 周君茹不屑地一笑,自顾自进了房间。 一夜好眠,第二天朱算盘知道宋青青的到来,愣是拉着宋青青要签名,张六在边上乐呵着,“敢情您也是青青的忠实粉丝啊。” 朱算盘拿了一本笔记本,头也不抬地说道,“粉丝?不是,就是想‘弄’点签名,你不知道现在网上很火的吗?一张签名至少卖五百块。” 张六看着朱算盘对着厚厚一摞笔记本傻笑的样子不禁打了个寒颤。 早餐是很简单的面包,因为停水停电所以一切从简。 吃完早饭,程凡准备出去观察下,毕竟这房子太小,住这么多人实在捉襟见肘,要是能换一个大房子就好了。还没出‘门’,就听见长城问宋青青,“你脖子上的伤怎么样了?” 长城很少说话的,平时都把自己关在屋子里研究尸毒,‘性’格也极为冷淡,除了和程凡说得上几句,其他人根本是一天也说不上一句话。所以当听见长城主动问话的时候,所有人都好奇地将目光落到宋青青脸上。 宋青青未施粉黛,但依旧美得惊人,只不过脖子上的纱布一直没取,所以这份美貌中还有几分病态的惊‘艳’。 宋青青微微点头,“好多了,当时差点被行尸的獠牙伤到喉管,后来检测没事,动了手术上了‘药’,现在都结痂了。” 长城却眉头深锁,明显有打破砂锅问到底的意思,“能让我看看你的伤口吗?” 要是别人这么问肯定有登徒子的嫌疑,可长城这么问,就给人一种十分真诚的感觉。况且那伤口也不是在这么**的地方,所以宋青青十分大方的点了点头,甚至还有些开玩笑的意思,“听他们讲你是神医,我还没见过这么年轻的神医呢。” 长城被说的有些不好意思,眼睛躲闪了一下,很快便恢复医者的淡然,目不转睛地看宋青青取纱布。 纱布裹了很多层,能想象当时一定流了很多血,最里头的纱布还残留着黑‘色’的血迹。纱布取下,没有想象中的触目惊心,就是两个被咬伤的‘洞’,‘洞’口都结痂了,只不过旁边还有些‘药’膏和血渍,仅此而已。 所有的人都表情淡淡的,毕竟场面没有想象中的恐怖,唯有张六一副死了老娘的样子,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是他被行尸咬了。 长城盯着那伤口看了又看,表情越来越严肃,最后忽然站了起来,直愣愣地问宋青青,“除了敷‘药’你还做过别的吗?” 宋青青似乎没听明白,傻愣愣点了点头,“还做了手术。” 长城一顿,换了个方法问,“我的意思是,你除了敷‘药’,还用过其他的‘药’物吗?或者说医院用了特别的治疗方法吗?” 宋青青这回听懂了,很果断地摇了摇头,“没,‘药’就敷了一次,医院被平民哄抢过一次,消炎‘药’和血清很稀缺,所以我当时做手术只用了少量的麻醉,将被咬的‘洞’口缝合。之后开的‘药’丸都是一些维生素之类的,不过我都没吃。” 见长城表情严肃,所以宋青青回答的格外细致。 这回程凡听出了点名堂,特别是看到长城的表情,他就更是肯定,长城一定发现了什么! 本想问问的,但长城忽然表情一变,深深看了宋青青几眼,然后很小心地询问,“能‘弄’一点血给我吗?我的意思是说,将被咬的伤口‘弄’开,‘抽’一点皮下血。” 伤口已经结痂,而且当时还做了手术的,可见被咬的地方很深。在没有麻醉的情况下将伤口重新‘弄’开,想想都觉得疼。 哪知宋青青眼皮都没有抬一下,笑道,“当然可以。” 长城如释重负地呼出一口气,像是特别安慰宋青青似的,补充了一句,“放心,我有中草‘药’做成的麻醉膏,不会很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