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长,你就成全了我吧!要不你让我去哪找16岁的处男呀!” 都说美女是第一生产力,一点都不假。 熟女的威力更是惊人,光是苏沛瑜一个挑逗的眼神,差点就让曲衡丢盔卸甲,更别说她伸手还想抓住曲衡的要害部位了。 “苏jiejie,不可,万万不可!小道我玉洁冰清,绝对不可近女色的。” 把不要脸说得这么清闲脱俗,这个世界上恐怕除了曲衡之外,再也找不到第二个人了。 “道长,我求求你了,你就成全我吧。你们修道之人不都讲究先度人,再度己吗?难道道长你就愿意看着我受色鬼侵扰,无动于衷吗?” 苏沛瑜说着说着眼泪都快下来了,可是曲衡哪里这么容易就范? 即便苏沛瑜身上充满了熟女的香味,可是曲衡的心思并不在此,嘴上手上占点便宜,这都无所谓,但是自己的童子身,还是要交给最中意的女人。 比如沈佳彤、比如曲子珊,甚至童妍那个小警花,都可以呀! 唯独苏沛瑜不行,当然,是暂时的。 “苏jiejie,你不要为难我,你再为难我,我怕我会控制不住,你再乱我心性,我怕我会狂性大发,你绝对不想看到我发狂的,很可怕的呐!” 曲衡说着,一边伸手把苏沛瑜的脸掰过去,继续在她后背上揉搓着。 “苏jiejie,我看你的心倒是很虔诚,我肯定不能和你交合。不过我可以用另外一种办法帮你。” “嗯?道长,你还有其它办法?为什么不早说?” 苏沛瑜两腿止不住的互相磨蹭,一阵阵的酥麻感和瘙痒感从两腿之间传来,感觉就要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了。 “有些事,我也是没有办法的呀!看来,我只要出大招了!苏jiejie,你且稍安勿躁,看我施法。” 曲衡说着,两根手指一捏一挑,便将苏沛瑜那件连半个山峦都遮不住的罩罩摘掉,从侧面看过去,苏沛瑜压在身下的半边绵软被挤压得扁扁的。 “道长,你要干嘛?” “嘘,我要用我的先天阳气,来中和你的后天寒气,化解你体内的阴寒之气,至少保证你短时间之内不受色鬼侵扰。” “啊,那要怎么做?” 感受到曲衡的双手在自己胸脯儿上频繁打转,尽管离着关键点还有一寸之遥,可是苏沛瑜的感受却非常强烈。 “你用心感受就是了。我是不会害你的。” 苏沛瑜的腰身不自觉的一下下颤动着,偶尔上身会抬起一点,哪怕只有一点点,曲衡也不放过,将两只大手再往里面深入一些,感觉到都快掌控不住了,曲衡才勉为其难的退回来。 很快的,曲衡把苏沛瑜的肌肤搓得白里透红,然后顺着后背一路往下走,即便是只在周围转悠,也能感受到苏沛瑜臀部的丰满和弹性十足。 “苏jiejie,我要进行最后一道程序了,你闭上眼睛,翻过身来,把毯子盖上。” 曲衡说着,收回两只大手,安之若素的便掀起毯子,躺到了苏沛瑜的身旁。 “道长,你……你……你不是说不可以吗?” “苏jiejie,请你相信我,我是不会做出什么逾规的举动的。你看我连衣服都没脱,我能怎么你呢。我是要用我体内的阳气,中和你体内的阴气,尽管这种办法见效比较慢,却是眼下最合适的方式。” “好,好吧!” 苏沛瑜说着,害羞的用毯子蒙住脑袋,身子僵硬的一动不敢动。 苏沛瑜不动,不代表曲衡啥也不会干,否则岂不是白白浪费了大好机会。 毯子下面,曲衡大手开始肆意在苏沛瑜白嫩富有弹性的身体上游走着,白皙的脖子,软绵绵的大胸脯儿,平坦坚实的小腹,一直到两条丰腴笔直的长腿,直摸得苏沛瑜闷哼连连。 “道长,你到底想要怎么做?” 熟女跟处女最大的区别就是,一撩拨就容易兴奋,何况是苏沛瑜这种三十多岁的成熟女人。 身体各个零件都饥渴得很,恨不得现在就有一个精壮持久的男人,把自己压在身下,狠狠的蹂躏,狠狠的撞击自己脆弱的小心脏,让自己七窍升天,让自己忘了离婚带来的烦恼和缓解没有男人滋润的干涸身体。 “苏jiejie,忍住,一定要忍住,到了紧要关头,你一定要保持定力。” 曲衡乐得屁颠屁颠儿的,没想到苏沛瑜这么好骗,慢慢抓住她的双臂,让苏沛瑜后背对着自己。 说白了,曲衡再有“经验”,无非也是看得多,没真正干过。 所以,他也没敢做出太逾规的举动,顶多是用双手帮苏沛瑜“施法”。 苏沛瑜的两团绵软被曲衡抓着,本来就不敢乱动,可是身子挨着这么近,完全是零距离接触,这对她一个好久没有和男人缠绵的熟女来说,简直就是煎熬。 眼看着曲衡的身子也热起来了,两个人紧紧贴在一起,曲衡只是轻微的挪动一下身体,苏沛瑜压低嗓音就发出一声快乐的闷哼。 “啊……道长……你的双手简直充满魔力!” 曲衡汗都下来了,双手忙得要命,身上穿着衣服却还是有一种越来越强大的压迫感和紧绷感,现在想起来大熊天天晚上在床上和“范冰冰”版吹气人搞搞震,对他充满了同情。 曲衡一边想着,一边暗中控制着自己不能太“激动”,免得丢人现眼。 一会之后,苏沛瑜的脸色变得更加红润了。 曲衡顶多想在苏沛瑜身上占点小便宜,去没想到她这么容易冲动,所以说,宁可得罪恶女,不能撩拨熟女呀。 不住的在她光滑的后背上推拿着,揉搓着,曲衡累得浑身大汗,实际上却跟驱鬼一毛钱关系没有。 力道越来越小,曲衡都快累得不行了,然而就在这个时候,苏沛瑜终于受不了这种隔靴搔痒了,干脆翻过身来,一双幽幽的大眼睛死死盯着曲衡,呼着热气的嘴,在漆黑的毛毯下,准确的找到曲衡的嘴巴,不由分说吻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