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jiejie,你这就外行了吧!所谓摸骨,不是真正要摸你的骨头,测命格,还要感受你的脏腑,比如心脏。” 曲衡还在满嘴胡掰,大手却旁若无人的在苏沛瑜的高耸大胸脯儿上胡乱揉搓。 “感受脏腑?道长,可是我的心脏在左边呐!” 苏沛瑜终于受不了了,一把将曲衡作恶的大手拍下去,气呼呼的转身就要去摸座机。 “哎哟,我说呢,原来是摸错边了!苏jiejie你别生气,我没有占你便宜的意思,我是出家人,不近女色。不管是男女,在我眼里,我全当是一块rou。” 曲衡说着,急忙走过去阻止苏沛瑜去拿电话,同时长叹一声道:“苏jiejie,我认为你的命格很不好呀!” 曲衡的长吁短叹和摇头晃脑,很快让苏沛瑜忘了刚才要干嘛。 回头看着曲衡目光定定的落在原来挂结婚照的位置,苏沛瑜脸色一变,眼眶中很快溢出泪水。 “道长,你确定没有骗我?” “当然,我是出家人,怎么可能骗人呢!” 眼看着苏沛瑜再次上套儿,曲衡的神色忽然变得郑重起来。 “那道长你倒是说说,我命格怎么不好了?” 苏沛瑜审慎的望着曲衡,妄图从他的神情和话语当中找出一丝破绽。 “嗯,苏jiejie,我们是第一次见面对吧?” “是。” “那我对你的情况应该完全不清楚对吧?” “没错!” “如果我要是把你的情况掐指算出来,你是不是就完全相信我的话了呢?” “嗯……应该是吧!” 被曲衡一连串的问话问得,苏沛瑜有些精神恍惚,这小道士到底要说什么呀? “好,那我就让你知道一下小道的实力。苏jiejie,你今年应该是34岁对吧?” “嗯?你怎么知道的?” 苏沛瑜神情微变,不记得告诉过她自己多大呀,她是怎么猜出来的呢? 曲衡一看苏沛瑜的表情就知道自己赌对了,偷眼看了一下客厅桌上的几个小狗摆设,淡淡一笑道:“这算什么!苏jiejie,我算出你是凤凰女出身,好不容易走出农村,然后在大城市扎根立足。而且,你嫁的丈夫是个二婚,你们的孩子今年应该是7岁左右,而他和你离婚的借口,是在床上满足不了你,对吧?” “嗯,道长你……” 苏沛瑜脸色彻底变了,如果说前面那些话,还是曲衡随口猜测或者有意打听出来的话,最后的离婚借口,除了自己和前夫之外,可是谁都不知道。 怎么,怎么他能猜到呢? 这时候,苏沛瑜看曲衡的眼神,已经完全变了。 “苏jiejie,现在你相信小道了吧?” 曲衡得意洋洋的看着苏沛瑜那不可置信的神情,心里高兴坏了,师父十几年的教诲和言传身教果然没有白费呀! “道长,我……我信了……但,但是……” “没有什么但是,小道我不说有经天纬地之才,看一个命格却从来没有出错过,依我说,要想解你的霉运,小道给你推荐两个法子,不知道苏jiejie愿不愿听?” 一步步被曲衡带着,走入陷阱,苏沛瑜现在的脑子完全乱了,鬼使神差的点了点头,道:“道长请说,我一切听你吩咐。” “好,如果相信贫道的话,那请苏jiejie脱衣服吧!” “啊……” 苏沛瑜一听让自己脱衣服,脸蛋儿顿时红到脖子根儿,他这是要干嘛? “怎么,苏jiejie犹犹豫豫,这是不相信小道的专业cao守么?” 曲衡打心眼里佩服自己,刚进大城市,第一个就碰到这样的肥羊,就算不狠狠宰一刀,至少也得占点便宜不是? 曲衡心里虽然是这么想的,可是脸色却越发的阴沉,看到苏沛瑜还拿不定主意,曲衡假意拿起茶几上的破包袱,搭在肩头,跨步就要往别墅门口走。 “等,等等……道长,我听你的就是了。” 曲衡没有回头,听着身后悉悉索索衣服和皮肤摩擦的声音响起,心跳开始加速。 悄然回头,只见苏沛瑜单臂盖在胸口的两团柔软上,即便死死盖着,还是露出上下两片白乎乎的柔弱。 另外一条小手盖住令人羞羞的部位,曲衡只是低头扫了一眼,便暗中点头,看来自己猜得完全正确。 “道,道长……这样可以么?” 曲衡看着苏沛瑜双颊飞霞,原本细嫩洁白的肌肤罩着一层嫣红,心中偷笑之余,仍然义正言辞道:“那,那什么,苏jiejie,我只是让你脱衣服,没让你全脱呀!小道我虽然是化外之人,可毕竟还是凡人……” 苏沛瑜闻言,大羞之下,赶忙伸手从沙发上拿起小裤裤手忙脚乱的穿上了。 只不过她穿内内的时候,自然顾忌不到上身的赤果,曲衡那双贼眼从头到尾没离苏沛瑜身上一寸,看着她平坦的小腹和胸前两座伟岸雄壮的山峰,再加上她那两条中间严丝合缝的长腿,曲衡胯下开始发胀。 这个时候可不能丢丑,曲衡急忙深呼吸两口气,看着苏沛瑜穿完内内之后,便低沉着嗓音让她趴到沙发上。 苏沛瑜很听话的趴了上去,这时候才稍微缓解了一些刚才的尴尬气氛。 曲衡从茶几旁拽过来一把椅子,坐在沙发旁,两只大手搭在苏沛瑜的后颈和背上,一通胡乱揉搓,也不知道是真是假,反正把苏沛瑜的白嫩皮肤搓得嫣红之后,便从破布包袱里拿出一道符篆。 “苏jiejie,把你的小裤裤拉下来一点。” “啊……道长,你刚才不是说不用脱裤子吗?” “刚才是刚才,现在是现在,苏jiejie,你到底要不要消灾解难,解你的霉运啦?” “哦哦哦,好吧!” 苏沛瑜想死的心都有了,长这么大除了被前夫碰过身子之外,还没有让任何一个男人看过。 可惜那死鬼只是把自己当成了生育机器,孩子生下之后整天借故不愿意交公粮,天长日久之下,苏沛瑜只好用电动小工具来满足自己强烈的生理需求。 如今被这个不知道从哪来的小道士看光光,苏沛瑜不知道该感叹自己不知廉耻还是由他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