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玉冰陪着郭洁摆筷设碟,陈平和孙明虎将炊层里的海鲜一盘盘端到餐桌上来。 这桌海鲜盛宴花去郭洁近千元,但她一点心疼的感觉也没有。 这样不差钱的日子是一年前的郭洁所无法想象的,遗憾的是老头子竟然无福消受这惬意生活! 只要有澈空在,她就感觉日子过得欢,绝对不差钱! 孙明虎本就心灰意冷志不在尘世,根本不会计较钱的问题,自然有乐便笑有福便享。 陈平早知道师父澈空已经不差钱,当然不去思考未来生活开心便笑。 池玉冰得悉父母兄长平安无事愁眉悉数尽展,澈空巨量闽A低价购进笑颜如风绝对开心,顿时一家人欢声笑语不时起,围坐餐桌推杯换盏边喝青岛啤酒边吃高档海鲜。 澈空突然失态放声大笑起来,大家都不知所以然地望着他,猜测着他如此大笑的原因。 郭洁眨着眼皮盯着抑制不住笑声的澈空,问:“澈空啊,笑得这么开心,你这到底是怎么了?” 澈空努力收住笑声,道:“我突然间想到一个有趣的问题。” “笑得这么放荡,空少,别卖关子,快说说!”池玉冰故作不耐烦地催促道。 瞅了眼孙明虎,澈空解释他大笑的原因道:“当初,吴明宪不是冲着他跟孙培文在大学时期的商政约定,才跟孙培文联手打拼财富的么?” “可他吴明宪还是那个吴明宪,而孙培文却已经不是当初那个孙培文了。” “你们想想,要是吴明宪知道这事实真相,他会不会哭晕在卫生间里?” 大家都知道吴明宪跟孙培文在大学时的私下里定下的,吴明宪从政孙培文经商,以政开商以商挺政以求相辅相成的约定。 想想以吴明宪对孙培文的熟悉程度,也没有勘破孙培文已然不是孙培文而是孙培武,都觉得吴明宪当真可笑。 可大家都关照到孙明虎是孙培武的亲生儿子,如今孙培武恶贯满盈下场非人了,都尽量克制着想笑的冲动。 孙明虎见大家都在顾虑到他的感受,嘻嘻一笑道:“往事如风已逝去,还是师父最明白我此时的心境啊!这件事情还真的很可笑,我就想不明白了,孙培武怎么就能瞒得过对我大伯那么了解的吴明宪呢?” 心念电转,澈空顿时想明白了孙培武能瞒过吴明宪的原因了,道:“我想,问题就出在孙培文赴孙培武邀约那一天一夜的深谈。想来,孙培文对孙培武心不设防,将他跟吴明宪当初的私下约定等情悉数告诉了孙培武的缘故!” 陈平补充道:“那一天一夜的深谈,我相信孙培文是全方位介绍他的一切,才会瞒得过吴明宪,也瞒过了万佳公司里的那么多高管和万佳公司的那么多客户!” 池玉冰咕噜道:“可他并没有瞒过孙灯明和他的母亲,这是为什么呀?” 这话刚问出,池玉冰想到了孙培武没能瞒过孙培文老婆的原因,就出在两人在床上的时候。 心想如果慕容鄢恒冒充澈空爬上她的床,他当然会跟澈空的性语言和性习惯有所差异了嘛! 想到了孙培文老婆勘破孙培武真面目的原因,池玉冰为她刚才那一问深觉不妥,瞬间双颊便红得跟红富士苹果皮一般。 除了花正清年纪尚小未经人事不知所以然外,所有人都明白池玉冰突然脸红透的缘故,都忍住笑不说破而已。 但花正清就想不通了,瞅瞅这个又瞅瞅那个,见大家都在拼命忍着笑的冲动,拧紧眉头思考了一阵,还是没能想明白孙培文的老婆到底是如何藏在孙培武假冒身份的原因。 “玉冰jiejie,到底孙培文老婆是如何识破孙培武的假冒身份的呀?”花正清望向池玉冰好奇地问道。 被花正清这毛头小子如此一问,池玉冰更觉尴尬了起来,不由向男友澈空投去求援的目光。 澈空见状赶紧解释道:“表弟,我先前跟你一起睡过一张床,现在是鄢恒跟你睡过一张床,你不会连我跟你鄢恒表哥也不出来吧?” 花正清仿佛恍然大悟过来一般,道:“原来是这么回事,我明白了!” 花正清的明白实际上还是不明白,只是他自以为已经明白了,其他人自然不愿意当众指出他不明白之处。 恰在这时,鄢恒跟花正清住的卧室里传出手机来电的铃声,花正清一听就知道那是他送给鄢恒表哥的手机在响,便望着慕容鄢恒道:“二表哥,是你的手机有电话打进来了。” 澈空见大家都在餐桌上,表哥花正荣有事情也只打他的手机,根本不会打鄢恒的手机。 抬着瞅了瞅客厅墙壁上的挂钟,见已经中午12点15分了,正是银行职员下班离开银行后的时间段。 看来这来电应该是银行狐媚女柜员云凝香打来无疑了! 澈空笑嘻嘻望着起身走进他卧室的鄢恒,转眼朝池玉冰眨了眨眼皮,池玉冰会意一笑歪了歪嘴角。 慕容鄢恒在卧室里“哈喽”了一声后,说话的声音立见温柔起来,其他人很是诧异起来,都以为是慕容鄢恒在美国的女友打来的越洋电话。 澈空和池玉冰相互会心一笑。 慕容鄢恒接完来电出来,望着澈空喜滋滋道:“哥,是云凝香打来的,她说请我去午餐,到时详细解释他们银行的特色业务。” 陈平听了立即望向师父澈空,急切道:“师父,马丁虽然死了,但他手下还有不少可能并未回Y国去,鄢恒师叔不能单独出去的!” 鄢恒听了很是失望地问澈空:“哥,我要不要去赴约呀?” 澈空站起身来,拉着慕容鄢恒的手进了卧室叮嘱了他几句,鄢恒脸上的担忧立即一扫而光了。 原来,澈空这一拉鄢恒的手,已经将部分柔子医生传送入鄢恒的身体里,不仅启动了柔子医生,还启动了柔子医生的自我复制程序。 鄢恒一脸开心地开门下楼去了,瞅着关切的眼神,澈空解释道:“马丁手下的那些特工,已经被我吓破胆了,他们怎么能辨别得出来是我还是鄢恒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