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夏的一个子夜,在直插入云千仞高的神柱峰顶石洞门口,走出一身黑的高大健壮少年澈空,望着黑黝黝的夜空,狂然而呼。 澈空按方丈师父的遗言,在神柱峰顶的山洞里,偶得无限神奇神秘力量的奇异项链,一人双雕从上千米高的神柱峰上翱飞而下,直朝神柱山花柘寺滑翔而去。 方丈师父去西天拜谒佛祖去了,这座花柘寺便只剩下澈空这位俗家弟子,他便成了花柘寺的主人! 这对神雕便是方丈师父所养,澈空从小跟它们混得如同兄弟姐妹一般感情好! 雌雄双雕轻巧地将澈空放在花柘寺大门外,“咯咯咯”的轻快叫了几声,径自飞回上千米高的神柱峰顶去了。 目送雌雄双雕飞远后,澈空便去将神柱峰顶上采来的葛香子洗净烘干,晾在回廊上。 这时,却听寺门外传来一个女人娇媚的声音:“请问,方丈在吗?” 澈空听声音有些熟悉,却想不起到底是谁,会在这三更半夜来花柘寺呢? 出来一看,原来是受过他舍色才脱离无子嗣苦海的阿玲,带着一男一女来了。 有阿玲带路,澈空心知又来了一对求治不孕不育的夫妇了! 能来花柘寺求治不孕不育的夫妇,定然经过大医院千检万查,医治无效后才慕名前来的。 这些来求子的人,病根还定然在当丈夫的身上! 这一点,师父生前曾告诉过澈空。 澈空已经救过许多对夫妇脱离无后的苦难了,每次都是师父让他舍的色身。 暗地里瞄一眼阿玲的肚子,澈空见她肚子微微凸前,显然有身孕了,心里暗想:“我真是高功效啊,一次就成功救她出苦海了!” 来的这妇人绝对称得上妩媚妖娆的中年妇人了! 但她暗蕴着无奈、期盼、羡慕和嫉妒揉杂在一起的目光,澈空心里最是明白。 要是她老公如生猛海鲜般伺候着她,她老公也不会愿意亲送如花似玉的老婆来花柘寺求子了! 瞅这最是妖娆妇人的老公,澈空心头不自觉地飘过一缕厌恶感。 这男人长得异常的矮胖,猥琐的目光老往澈空脸上瞄来,甚至还偷偷地向下飘移着。 这猥琐矮胖男人的手臂比澈空的大腿还要粗上一圈,腰围比臀围绝对胜过不止一筹两筹。 圆嘟嘟的一张脸上,隆起的肥rou流光溢彩似的,大概是用来遮掩他那人看人恐惧,鬼见鬼惊慌的五官用的! 幸好他的两只外倒三角眼,内小角的角度足够大,才让澈空一清二楚地看到他外翻眼睑上的腥红。 丑得如此有特色的矮胖中年男人,偏偏穿着一身超紧身白色牛仔裤,宛如想将天下的丑男都给比下去一般。 呵呵,佛坐佛座,神住神坛。 这个丑陋到极致的男人,竟然娶了个如此妖媚入骨的极致老婆,澈空心里对此不由暗暗稀奇。 但佛渡众生,来者皆缘。 澈空左手念动佛珠,右手稽立掌礼,迅速瞥了眼阿玲,垂下眉眼道:“阿弥陀佛,我叫澈空,三位施主请后堂待茶!” 绕过大殿侧廊时,中年男人佯作解手,说声“我去去就来”便向标示着厕所指示牌走了过去。 年轻漂亮的阿玲朝那妖媚女人浅笑,道:“靓姐,你也去方便一下,呆会师父替你检查时也方便一些!” 妖媚女朝澈空迅速一瞥,妩媚一笑,“嗯”了一声就急步追着她老公去了。 待靓姐跟他老公拐过院门,阿玲媚了澈空一眼,轻声道:“澈空师父,我有喜了!” 澈空颌首稽掌,嘴角浮起一缕微笑,宣了声佛号,道:“恭喜女施主!” 阿玲忸怩了起来,悄声问:“你就不想知道是男是女么?” 澈空手抚胸前是的项链,望见阿玲肚腹里的是个男婴儿,笑劝道:“佛道:众生平等!女施主,是男是女都是你的孩子!” 阿玲显然有些失望,悄声道:“你知道靓姐为什么怀不上孩子么?我告诉你,他老公浑身是rou,在她面前全身没有一个地方可以硬得起来!就连他的手指脚指也是rou多骨头少,同样软趴趴的!” 澈空听了心中暗笑,嘴上却道:“女施主,这不关澈空的事情!” 阿玲抬手掩嘴一笑,瞟了澈空关键部位一眼,妩媚地道:“就关你中央一指的事情呢! 靓姐的老公虽说在她面前浑身都硬不起来,但他的家族却是全省城最硬朗的富商家族。 本来他们夫妻俩领养个孩子也算正途,可靓姐偏偏有个连生两个男孩的小叔子,更奇特的是靓姐的公公,竟然立下男孙与儿子等额分家产,无子不分产的遗嘱! 她公公身体有病,定然活不过一两年了,他们这才着急地求我带他们来向你求子。” 澈空听了心中不觉一动,瞄了眼阿玲微微隆凸出来的肚子,嘴角微微一撇,轻声道:“我又不是送子观音,他们来求我做什么?我最多替她老公诊视一番,或许能治得好他的软病症!” 阿玲听了“卟哧”一笑,调侃道:“只怕你不肯治她老公的软病症呢!” 澈空不虞有他,执拗地道:“女施主这般讲来,澈空偏要替她老公诊视一番了,或许真能除去他的软症之病!” 阿玲将右手无名指弯曲勾起,朝澈空晃了晃,嘻嘻笑着道:“她老公是这个,你还愿意么?” 澈空从未听说过弯的特殊含义,还以为阿玲手指弯曲勾起,是跟那男人软得起不来的意思相同。 微微一笑,澈空伸直右手无名指朝阿玲晃了晃,道:“澈空或许能治得他到这样!” 阿玲见澈空并没会过意来,抿嘴窃笑道:“你若肯治他的软,他绝对起得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