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我跟冯师爷看到这一幕几乎都惊吓的张大了嘴啊的一声,就在我们还要继续看到接下来以后要发生什么的时候,那两根连着铜镜的铜线居然啪的一声被烧断,伴随着这两根铜线被烧断这铜镜中的影像也随之消失而去,看到这我急忙对这冯师爷喊了起来:“老大你抓紧再给弄上,我要看到后面是怎么回事?”冯师爷看到我如此急切冲他喊,无奈的摇了摇头双手一摊:“没办法了,你说的轻巧抓紧弄上,你知道这两根青铜丝价值多少钱么?我还在告诉你,你就是有钱也难买得到,这东西不好淘换!”我听到这瞪大了眼看着这冯师爷有些不大相信:“我说老大就这么两根破铜丝,随便找根破电线不就拆下来了,装什么神弄什么鬼?” “破电线拆下来?我呸,兄弟亏你说得出来,你就是弄一吨电线来也比不上这两根青铜线,你知道不这两根青铜丝价值好几万,有上千年历史,就这么两根不到20公分的青铜丝花了我5万多人民币,还有这镜架我告诉你这样价值连城,放眼大半个中国,能有这东西的不多。” 听到这我哼了一声,暗想,你也是没多大的底气,还放眼大半个中国,你咋不说放眼整个中国呢?不过此时我闻道一股奇怪的味道,这味道有点像烧焦什么东西的味道,又有点似乎炒菜熬大油的那种味道,反正让人闻着不是很舒服,我看着这味道像是那两根烧断了青铜丝发出来的,我于是就问这冯师爷:“你往哪青铜丝上抹的什么东西这么难闻?” “人油!”冯师爷不假思索回答我,不过我感觉他说完这话很后悔,因为他说完人油这两个字就一直盯着我看,似乎看我有什么反应,我一听“人油”这两字就很反感突然觉得胃里就是一阵的恶心想要呕吐,我盯着这冯师爷恶狠狠的道:“你该不会是杀了人,熬了油弄的吧。”这冯师爷一听我这么问脸色立即变了颜色变得有些紧张跟发白说话也有些结巴:“兄弟,你,,,你别乱寻思哈。。。这是从棺材里弄得,,,,,我,,,,我花钱从,,,捣鼓,,,墓的手里弄来的,,,,你别胡寻思。”我一听就知道这家伙是顾忌我警察的身份虽说是交警但是毕竟也是警察,其实我也知道干冯师爷这一行的或多或少的都于这些南派北派的盗墓的有些关联,只要不犯法警察也懒的管他们。想到这我走到冯师爷跟前拍了一下冯师爷:“我说老大,你只要不做犯法的事,我懒得管你,但是你要告诉我,这青铜丝为什么跟这人油能引起这铜镜转来,为什么能叫这铜镜现出影像来?”听到这这冯师爷又恢复了那种大家的风范跟自豪感,他指着这青铜架跟这青铜丝讲:“在明代最荒yin不过的就是万历老皇帝,这老皇帝荒yin不经,而且残忍到了极点,他痴迷道家,又聘请了许多旁门左道给他炼药献丹,其中最残忍的就是用童女来炼药,或者用紫河车来炼药,其中处女血是必不缺少的药引,因此这万历老皇帝就虐杀了不少十二三岁的女孩用来炼药,而杀这女孩的时候有些旁门左道就用这青铜架架上青铜镜用来罩住这些女孩魂魄,据说可以让这女孩魂魄不散,不能投胎去阴曹地府告状,这些青铜架就是这么来的,而你拿来的这青铜镜很可能就是当初这些旁门左道虐杀这些女孩时用来罩住女孩魂魄用的阴镜,这青铜丝就是用沾了女孩处女血的青铜棒用特制的拉丝器具拉出来的,这工艺就跟现在手工拉金丝的工艺差不多,因为这青铜丝上沾有处女血因此只有用死人的人油才能点燃,一般青铜丝火花是红色或者黄红色,而这沾了人油的青铜丝发出的火苗是淡蓝色的,这青铜镜里面的曾经照过的影像只有在这青铜架上用这青铜丝沾上人油用蜡烛才能点燃,如果这青铜镜真是当时万历皇帝手下这些旁门左道用的那么它必定会显出影像,我只是奇怪这青铜镜最早显得影像应该是虐杀那些可怜女孩的影像,为什么会出现这个女人的影像,而据我现在的估计,这青铜镜后来流落民间,或者流落到某道家大家手里或者精通道家的人手里把这青铜镜给洗过或者是给改过,使其失去了原来是用来罩人魂魄的旁门作用,而使它变成了普通的铜镜,或者另有别的用处的铜镜,据我来看这铜镜肯定还有别的用处,只不过是我们不了解而已,不过讲到这里,我感觉你认识这镜中的女人,说实话你到底从哪弄来的这个铜镜?” 听完冯师爷讲了这些典故,我听着不由得心惊rou跳,这面镜子果真如冯师爷那样说的话,那么这面镜子其中得看到过多少无辜的少女被那万历老皇帝还有他手下那些旁门左道给害死,妈的这昏庸好色的老皇帝活该后代的江山被满清夺来。 不过我依旧没有正面回答冯师爷。我走到这青铜架上拿下了这青铜镜装进了我的口袋,拍了拍冯师爷的肩膀,:“谢了老哥,改天我做东请你跟嫂子吃海鲜,今天我还忙,就先走一步了,”说完我也没理这冯师爷就径直下楼骑上我的机车飞驰而去。 等我回到了家端起了这青铜镜看了半天把它仍在了一旁,我点起了一支烟猛吸了一口闭起了双目陷入了思考:“假如这老女人因为发现了这对面院子中这对夫妻的隐私或者是知道某些不该她知道的,引来杀身之祸?正巧在这人要杀这老女人的时候恰巧被这正在照镜子时候这青铜镜给录了下来?这不是影视剧中的情节么?这也说不通啊,假如这老女人正在梳头,这男人突然进来用绳子勒死了他,那么这镜子他应该收拾了或者拿走啊,再说如果是这男人杀死了她,这老大爷难道会看不出?唉,唉这老大爷,我突然想起这老大爷来了,我是不是应该找到这老大爷先问一问他给这老女人料理后事的时候发没发现有什么异常?”想到这我扑棱的从这沙发上站了起来,我要再次进山找到这老大爷。 话不多说,很快在接近傍晚的时候,我通过苏坡村的村委会很顺利的找到了那晚我碰到的老大爷,这位老大爷我也很顺利的知道他姓郭,当我迈进这郭老大爷的院门的时候这老大爷显得有些吃惊:“啊,小同志你怎么来了?” “呵呵,”我笑了笑,把手里提着一箱云门春酒放在了地上,冲着这位老大爷说:“今天我特意来看看你老人家,顺道向你打听点事。” “你看你,打听事何必来拿东西,来来,来赶紧屋里坐!”这郭老大爷很是热情的迎我进了屋子。 等到了屋子我坐下后还没等这郭大爷给我端水的时候我一把拉住了郭大爷的手臂说:“郭大爷,您老别忙活了,天不早了,我还要赶回去,这样吧我就捡紧要的问问你,你知道的就告诉我,不知道的就不用说。”我看到这郭大爷搬了个马扎坐下后就凑到了跟前问道:“郭大爷,你帮那老女人料理后事,有没有发现什么异常,或者说这老女人身上有没有什么伤痕比如说脖子上啊,手上的。”这郭大爷听到这摇了摇头说:“这女人是饿死的,很多人都知道,” “啊”我一听这顿时惊呆了起来,”饿死的?怎么会饿死呢?怎么可能呢?” “原来吧,这老女人一直是对面姓史的邻居照顾,这史家那可没的说,特别是人家那媳妇对这老女人照顾的可周到了,生病长灾的都是人家史家媳妇给上镇子上跑腿花钱拿药,人家还给这老太婆做饭洗衣,跟伺候自己家人一样。” 听到这老大爷这样说我几乎有些吃惊,这,这,大出我的意料,怎么会是这样一种情况,难道梦境中的是假的难道那铜镜中的影像是看花眯眼了?不可能肯定不可能,这其中一定有人所不知道缘由,不可能是这样的啊。想到这我就再次问这郭大爷:“郭大爷,那这史家照料的她这么好,怎么会让她饿死呢?” “唉!就说这事啊,人家史家那几天史家媳妇阑尾炎住院,这小史陪她媳妇去市里做手术去了,不过人家小史临走前给这老太婆放好了热水跟煎饼还有一些咸菜,结果没想到这老太婆居然没吃到,本来一家人也都知道这老太婆腿脚不方便有些病,谁也没想到竟然饿死在床上了。就为这这小史好是懊悔,主动拿出了一千块钱给老人办的后事,” 我再次听到郭大爷这样说感觉更加不可思议,我顺道问了句:“史家媳妇得了阑尾炎去哪家医院做的手术?” “中心医院啊,我们这病了都去哪,我们这村是人家中心医院的定点帮扶村!” 听到这我觉得再也没有什么可问的了,感觉这一趟跟没来一样,根本没有我想要得到的东西,于是我随便找了个理由,离开了郭大爷家。 随后的几天我利用一次陪同一次车祸中的伤者去中心医院的机会了解到了的确史家的媳妇叫孙红艾的的确在这医院做了阑尾炎手术而陪同她来的正是她的丈夫史来贵。这一切跟我思考的还有梦到的,甚至亲眼看到的都有着天壤之别,我甚至怀疑我的思维判断能力是不是出了问题。我想这一切应该结束了,我不应该把我的精力跟时间浪费到这些虚无缥缈有点玄乎的不在常理之内的事情,我应该把更多的精力放在工作上了,毕竟这才是正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