嘉文嘿嘿一笑,“我只是想确认一下吧,有什么大不了的。” 奇怪,连姆火居然没有因此生气,“小姑娘,你也做我的王妃好了!” 嘉文摇摇头,“不好,不好。” 连姆火脸上露出奇怪的样子,“为什么?贵为王妃有什么不好?吃香的喝辣的,一样是荣华富贵!” “不是,荣华富贵谁都想要,但是在这里做王妃,实在是感觉不到什么荣华富贵!” 我心中大喜,原来嘉文用了一计,她想着诱导连姆火把我们带到现实世界中去。但是,连姆火也有可能带我们进去他所想要的异域空间中,如果是那样,可就惨了。 “这个你就多虑了,凭借着我现在的能量,打开一个曾经的异域空间是没有问题的。在那里,都是我的天下,都是我的人,我们可以安享荣华富贵!” “还是不好!”嘉文说的斩钉截铁。 “为什么?”连姆火这次可是真的不明白了。别说他不明白,我也不明白了。但是,嘉文的方向是坚定的。 “你那个世界再好也是生活在荒郊野外,哪里有现代世界这样,充满了财富,气候湿润,而且有汽车、有高楼、数不清的珍宝,看不完的新奇事物,那里才是人应该过的日子。怎么,你有兴趣去吗?” 连姆火看了看亚男,亚男点点头,她这是同意嘉文所说的话。 “不错,的确不错,那里可是男人的天堂啊。”我也随声附和,“比起这里来,或者是一片草原来,可是要舒适千百倍呢!” 连姆火一把拉住了嘉文的手,这让嘉文吃了一惊,她想要把手收回来,但连姆火的手像一把铁钳子一样,牢牢地把她的手拉住,丝毫动弹不得。 嘉文挣扎不成,我上前帮忙帮她解脱,却被他把手一挥,将我推倒在地上。“嘉文,我不是他的对手,你听天由命吧!” 还好,连姆火拉着嘉文的手,一会儿就又放开了。“看来,你说的并不错,那里的确是一个非常让人羡慕的地方。” 他说着,好像自己非常想去的样子。我不知道他的这个样子是不是装出来,但表面看起来并不像是装的。他抓着嘉文的手,难道能够接触知道嘉文的感受和想法,如果是那样的话,嘉文的心思岂不是他也知道了。这可不妙啊,我心中忐忑不安起来。 “不过,你为什么要拿这个东西扔我呢?”连姆火拿过那个仿椎体。 糟糕,连姆火是要发飙了吧。 “我对你们的世界是没有兴趣的,只不过,我仍然觉得你是上天赐给我的,因为这个东西是我的权杖,只有拥有了它,我全部的力量才能恢复。它本来是镶嵌在宝座之上的,但是我却没有办法碰触它,而你恰好帮我把它取下来,为了这个我都应该要感谢你才是!” 妈的,居然还帮到了这个家伙,想想都让人觉得沮丧!连姆火拥有了这个东西,想必力量就更巨大了,他现在还不能突破这里,显然是刚刚复活,力量从根本上来说还没有恢复。 也许现在就是最好的重新击败他的时机,但是现在我们却没有办法与他对抗。他的力量,我已经见识过了。我们现在力量根本就凝聚,亚男是否要死心跟着他,嘉文虽然想出去,却未必能够拼死一搏。所以说,我现在根本就没有胜过连姆火的实力。 连姆火说:“走吧,都走吧,跟我一起回到我的世代去吧。”连姆火把双手张开,好像是在拥抱冰冷的洞壁,他一会儿往自己的左边拜一拜,一会儿又往自己的右边拜一拜。这种仪式化的行为一定是一种唤醒能够某种力量的。 没有什么能够阻挡住一个对自由,平等关系渴望的人的行动。但是在一个拥有绝对力量的人面前,请求已经变得没有用了,他不会看到弱者的请求,并把它当一回事;交易也是没有意义的,他不会缺少什么。 连姆火就像是一个独断专行的神,别人在他眼里都是为了他而存在的。难道,在这个时候,就没有什么能够制止他了吗? 我能够感觉到,连姆火虽然看起来跟人没有什么差别,但是他自己的身体却更加类似灵化的那种玉质状态。恐怕这种状态并不是他的最终状态,不然,他就不会口口声声地说要去那个异域空间却一直都没有任何行动。显然他还是没有能力,或者是顾忌着什么。 仿椎体在闪闪地发光,我看到那里面蕴藏着巨大的能量,那种能量正在跟连姆火的能量发生共鸣,产生某种联系。我对我们的将来几乎不抱什么期望了。 这时,一个阴影从洞壁上正在逐渐长大,突然探下一只长长的嘴巴下来。那渐渐的嘴,那冷厉的眼神,是一头狼的模样。不错,是一头狼。 狼正紧紧咬住了仿椎体,连姆火的权杖。它跟连姆火之间好像是在拔河,他们在争夺那个权杖。当权杖的能量跟连姆火发生共鸣的时候,那狼的影子就出现了哦。看来,远古传说中存在的那些牵制,仍然是存在的。 这个时候,我是不是应该帮助那狼影? 我还没有做出行动,亚男就扑上去了。不过,她是奔着狼影去的。连姆火已经被牵制住了,根本动弹不了。如果亚男帮助了连姆火让他脱困,那么我们的前景就更加渺茫了。 我身形一动,就是我自己也没有想到自己的速度这样快,在亚男的手即将攻击的狼影的时候,我抱住了她的身子。我整个人是飞起来的,顺着惯性,我们两个飞了出去,跌落在地上。 亚男在我身下激烈地挣扎着,她的力气比以前大了许多。但是我不能让她胡来,我紧紧地抱着她。她近似疯狂的表现让我喊得每一句话都变得没有用了。 突然,我看到她的颈后有什么东西闪了一下。凭着我的眼力,我应该很早就发现了的,但是我的注意力一直放在了连姆火的身上,对她还是没有仔细地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