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什么!这个大司马居然口出恶言,要将我和亚男扔到岩浆中烧成灰烬?!嗯,那可真是很痛快的死法,将人从高处扔下,不到十秒中,人就变成了灰烬,甚至连感觉到烧焦的痛苦的时间都没有。说不定,在人还没有落入岩浆之中的时候,高温已经将整个人点燃了,变成了一个火球落入到岩浆之中。 果然跟接引仙子说的一样,这个大司马就是一个变态女人,极度地仇视男人。刚才她看了我那么一大会,想必是在想怎么杀死我吧。我不寒而栗。 “大司马,你这是什么意思?难道是在逼迫威胁女皇陛下吗?女皇陛下是漠玉城的主人,她在这里拥有至高无上的管辖权,你作为一个臣民居然这样大声吆喝,实在是对女皇陛下的大不敬?!这时候该让人把你拖出去******,重打三十大板!来人啊,不,等等,这个事情得让女皇陛下决定!”我上前一阵抢白。 我看出来了,这净月女皇是一个好脾气,说话从来不生气的,面对大司马的破锣嗓子的大声呼喝,居然面上一点发怒的神情都没有。这是很不正常的,这说明大司马是一个“jian臣”,是一个试图取代净月女皇的阴谋家。在她的眼前,净月女皇已然不是女皇了,而是一个提线木偶,女皇的命令也不是命令,而是一些废话。大司马的气势倒是十足一个霸道的女皇!这让我看不下去,也隐约觉得这或许是我们的一个机会,就看它怎么发展了。 “女皇陛下已经说了,让我们像客人一样在这里住下。难道你想违抗女皇陛下的命令吗,难道你想造反吗?难道你想取代女皇陛下,自己做女皇吗?你虽然身为大司马,却一点君臣之间的礼仪都没有,真是太无礼了!”我上前面对着大司马一阵抢白,说的她倒退好几部,脸上怒气弥漫,用手指着我的鼻子,说道:“你,你,你算是什么人,竟敢这么对我说!” “你不用管我是什么人,我只知道这里是漠玉城,这里所有的人都必须尊重净月女皇,都必须对净月女皇的命令加以顺从。我是一个外人,外人都看不下去你的所作所为了,何况这里的人,想必大家对你也是敢怒不敢言吧。但我怕你什么,你看你,长得好看,心如蛇蝎,一副破锣嗓子,倒贴给任何一个男人都没有人会要你的!”我对她一阵挖苦,只让大司马只是“你、你”的说不出话来。 接引仙子在一旁已经看得呆了,嘴巴都情不自禁地张开了。这种激烈的阵势,想必她从来就没有看到过吧。是的,有谁敢对大司马如此说话呢? “大司马,你的意思我知道了,不过,我仍然坚持我的看法,你先回去吧,稍后我会有赏赐送到你那里。”净月女皇威严之气迸发,语气中不容人们反对质疑,不知道是不是受了我刚才的一番抢白的影响。 大司马呵呵冷笑两声,瞪了我一眼,朝着净月女皇躬身施礼,道:“是,女皇陛下!”说罢,把手一拜,大摇大摆地走了! 她走了许久,帐篷内雅雀无声,那植物生长的声音都能听得到。我咳嗽一声,道:“女皇陛下,女皇陛下,大司马她已经走了。不过,这个人怎么这样骄横跋扈?难道你们有什么把柄在她手里不成?” 净月女皇面露愧色,却不说话。接引仙子却道:“两位,这件事说来话长。大司马这个人以前也并非如此,她也是一个非常柔和的人,深的大家的爱戴,因此,女皇陛下才将这漠玉城的运营管理大权交付给她。但是作为不死之身,年深日久,我们发现她的脾气性情却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先是说话的声音变了,变得粗糙起来,而且性情急躁,动不动就会发怒,还跟女皇陛下争执,好不忌讳地指责女皇陛下。她现在虽然看起来是一个女人,却越来越像男人。大家对她是又惊又怕,因为她在漠玉城中势大,又没有十足的证据,因此现在只能忍耐她了,却不能奈她何!” “那你们也真是太软弱了,大家群起而攻之,将她拉下马,啊,就是罢了她的官不就行了吗,还有什么好商量的。女皇陛下不是有很大的权力吗,不是可以有生杀大权的吗,怎么不能直接下令就把她给处理了呢?”我说道。 接引仙子摇头,“你有所不知,外面的人,有**成都是听从大司马的,女皇陛下根本没有自己的警卫队。我们拿什么去命令她呢,拿什么去跟她对抗呢?!” “这么说,让你们搞民主,来一次公投也不行了!”我道。“民主,公投?那是什么?一种厉害的兵器吗?漠玉城可不容许发生流血的事情,这可是写在漠玉城的城规上的。” “我们地面上的世界就是民主社会,所说的公投呢,就是让每一个人都把自己的想法说出来,大家来决定大家的命运。不过,刚才听你说,这里的人绝大多数都是听大司马的,所以这个方法是行不通的。你刚才说,什么,什么城规?”我问道。 “哦,那是在建立漠玉城之初设定的这里的法则,也就是相当于是法律。”净月女皇解释道,“在城规中一共有三十六条,其中第一条就是不得同种残杀让流血污秽了漠玉城的土地。我当时也是为了避免战乱才这么设定的。本来我们就是为了躲避战乱而躲在这里。现在看来,这一条却给我们制造了很大麻烦。因为这一条,让我们漠玉城从此没有了军队,而让野心家大司马掌握了一群彪悍的如同男人的人。” “是的,”接引仙子说道,“大司马以维持各行业规范运营为由,将女人中发生变化,变得粗声粗气的那些女人们组织起来,建立了一只‘自卫队’,她们在漠玉城中横行无忌,如果谁不服她们的管理,轻则拳打脚踢,重则判人做奴隶,给人白干活若干天。大家可是十分害怕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