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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4章 鬼画诉真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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雷子咋了咋舌:“只希望不是这样,要不然,以后我都得离漂亮姑娘远点,都说美女如蛇蝎,看来一点不假,这女的只怕是对咱们不安好心。”

我说:“人家朝你面露微笑,什么时候吓着你了,你干嘛要骂人家是蛇蝎呢?”

雷子听我说话不对劲,拦住我问我什么面露微笑,她分明恶狠狠的盯着我,嘴巴翘着,恨不能吃了我。

我说什么什么,这女的朝你发怒?我又认认真真的欣赏了一番壁画中的女人,一直在笑啊,朝我眉目传情,那樱桃小嘴长得别提多诱人,要是真人,我指不定就冲上去来个自我介绍了。

雷子将我拉到跟前,瞪大眼睛:“看清楚了,这张脸到底摆的什么表情、”

我的脸几乎跟壁画粘在一起,看的再清楚不过,我说:“人家这不一直在笑吗?有什么可质疑的?”

雷子仍旧坚持己见,说这女的分明在朝我们发怒,那怒气恨不能把我们都给吞了。

我正和雷子争执,玲儿擦掉身上的粘液,走过来问我两争什么争得这么起劲?

我抬手一指壁画中的女人:“你看看,这女的什么表情?”

玲儿笑着抬起头,用一只手顶着下巴,说了句:“习鸰。”

我说:“什么习鸰?我让你看看这女的啥表情?”

玲儿道:“这女的叫习鸰啊,你看,旁边不都有文字吗?她干嘛哭呢,悲悲切切的,哎,真是奇怪。”

“哭?”我和雷子都瞪大了眼睛。

我说:“你没搞错吧,我说郑大美女,你不要因为人家同样是美女,你就不怀好意,说她的坏话啊,她可没哭,笑的可欢实着呢。”

玲儿淡然道:“我没看错啊,是在哭嘛。”

她说完也觉得奇怪,怎么三个人看到了三种结果,三种截然不同的结果,她也纳闷,问我和雷子都看到了什么表情。

我说:“笑。”

雷子说:“她分明很生气的样子,我都不敢多看。”

玲儿听罢,嘴唇撅了起来,此事的确有些蹊跷。

段森跟在玲儿后头,玲儿干脆让他发表发表意见,到底怎么回事?

段森摇头道:“你们说的都不对,这女的盯着我,不过,他似乎很害怕,有种想逃跑的样子。”

啊?

我们三个人下巴好悬没掉下来,怎么又是一种结果,四个人四种结果。

最后凌虚子赶上前来说:“只怕是鬼画,大家出现幻觉是很正常的事情,在我眼里这个女子十分的忧愁,似乎有许多难解的心事,眉头紧皱,人也显得苍老了许多。”

这下子谁也没发出惊呼,因为大家都心中明白凌虚子看到的肯定和所有人的都不一样。

凌虚子让我们不要再纠缠这幅画了,赶紧找找线索,怎么离开这里。

这事自然要着落在玲儿身上了,女子左侧有许多文字,这些文字写的都是一些诗,写的是什么“欢言犹在耳,喜上眉梢头”、“一朝人去楼空,几多思量无助”、“悲喜千般都枉然,只是容颜随风老”、“汝言如寒冰刺骨,我心似鬼域悚然”之类,我读起来拗口,更是不怎么读得懂,就等着郑大美女替我解读啦。

玲儿读罢竟然深深叹了口气。

我问她怎么回事,难道诗里头没有线索?

玲儿摇头道:“不是,只是这女子为了一个臭男人把自己折磨成这样,真是苦了她了。”

我虽然对全诗意思不大明白,可刚才大概看了看,也觉得这女子是害相思之苦之类的,又听玲儿解释就更明白了。

第一首诗说自己遇到一个心仪的男子,这个男子学识渊博,相貌儒雅,是难得的才俊,她也心仪已久,二人交流五行八卦,渐渐互吐衷肠,情愿结为连理。

第二首诗相对较长,说二人虽然情投意合,却不料家国恩怨,两人不能够在一起,于是私奔西域,入婆罗门火教,共同参研炑术,以求得长生不老的终极奥义,并各自将其发展成为炻术和焫术,所谓炑术,是rou体和植物结合的一种重生法门,是远古萨满巫术的一种,比较古老,但习鸰和那个男子二人聪明绝顶,各自针对“火”发展出的“炻术”和“焫术”改变了介质,炻术借石重生,焫术则讲究灵魂的独立性,能够通过针灸养灵来延寿,一旦时机成熟就能借尸还魂,达到循环永生的目的。

第三首诗说二人因为意见相左,闹了不和,习鸰心中悲苦,无人诉说,只能将其付诸诗中,以抒情怀。

第四首诗中说男子因为家国恩怨,彻底和她站在了对立面,对她说了一些刻薄寡恩、无情无义的话,重重的刺伤了她的心,让她大为受惊,半年时光心惊rou跳,不能控制。

第五首诗中说她经过一年的思虑,为了保家卫国,更为了验证自己的正确性,怒而摆下八卦炻火阵,势必要逼迫得男子出手救国,与她决一死战。

总共五首诗,凌虚子听罢赞叹:“没想到世间竟然出了两个奇人,摆下这等巧夺天工的大阵,实在是人间绝学,世间少有。”

玲儿悠然道:“也不知道诗中所说的男子到底是什么人?竟然使得习鸰宁愿花尽毕生心力与他一战,只怕,她心里还是念着他的,要不然何必如此大动干戈。”

雷子说:“怎么可能,这都兵戎相见了,谁顾得了谁呀,一旦启动大阵,那还不打得跟孙子似的,谁赢谁输,那都不是什么好事,这也叫爱情?”

玲儿说:“谁又能知道呢?或许,她只不过想通过这种方式引起男子的注意和爱怜罢了。”

雷子说:“你们女人真是搞不懂,乱七八糟的爱情观。”

我说:“少说两句,就你懂。”

雷子便针对我说:“你还说我,你个当兵的连女孩子都没碰过,你才真算得上是十二岁做媳妇——啥都不懂。”

我急了:“嘿,你小子。”

凌虚子让我们少说两句,看看周围有没有什么出路,尽快离开这里。

我和雷子正准备四下寻找,段森忽然大叫:“快看,地下有棺材。”

我回头看他,他此刻站在石窟当中地面较低的地方,脚下踩了踩,当即朝我和雷子招手,让我们过去看看。

当中那团恶心的粘液太过刺鼻,我不想过去,但拗不过,只好捏着鼻子一脚踩进去,脚下一滑,一屁股就给摔在地上,我的心一下子揪了下,心说完蛋了,满身的粘液指不定什么时候才能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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