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浩哲和蔡承敬都知道慕容震爷爷的元灵附在金蛇身上,心里都在纳闷着,有老爷子元灵附身的金蛇是非常通人性的,怎么会跑丢了呢? 宁美珍呆呆地望了两人好一阵,见他们一直皱着眉头苦着脸不说话,心想今天又没戏了,可她还没死心,暗想被林浩哲飞针误伤这么好的机会,不能就这样白白浪费掉! 宁美珍深知蔡承敬这个浑小子是个极为难缠的主,要是被他缠上那以后的日子就不太平了。 但有蔡承敬这个浑小子当电灯泡杵在她跟林浩哲之间,宁美珍只得斟酌着说道:“我是来请医生给我婆婆治病的,没想到会被林医生的飞针给误伤了。” 蔡承敬听了这才明白宁美珍为何会坐在他家的客厅椅子上,一动也不动地号啕大哭的原因,原来浩哲哥的林家飞针这么厉害,看来大伯蔡容来讲故事时并没有故意夸大林家飞针的厉害程度。 要是学会了林家飞针,肯定对将来按赵雷军市局的意思考上警校有很大的帮助,也更能钓到绝色美女的芳心! 想着将来在警界大展雄风的情景,蔡承敬一心想讨好林浩哲,才能缠着他将林家飞针神技教给他! 回想起刚才回来时林浩哲在大门口处那温柔的微笑,蔡承敬并不知道林浩哲是在回忆跟秦雅萍在一起的美妙,想当然地认为林浩哲跟林启建的老婆、眼前的这个小美人之间有一腿,便想以成全他们的行动来讨好林浩哲。 瞅着沮丧的林浩哲那张帅气的脸蛋,见他没有理睬宁美珍的意思,蔡承敬只得说道:“启建嫂子,我哥丢了重要的东西心情不好。反正你婆婆的病也不争一时半会的时间,你先回家去吧,呆会我哥心情好了,我再让他去你家给你婆婆治病。” 宁美珍听了心里一凉,这被飞针误伤的机会只怕要浪费掉了! 可就在这时,一个想法突然在宁美珍心里涌出:“我何不装出不能走路的样子,央求林浩哲送我回家?” 主意打定,宁美珍双手支着椅子扶手装出想站起来回家去的样子,不待身子站直却一下子摔回椅子上,望着林浩哲“不知所措”地说道:“我,我的腿没力气站不起来。” 蔡承敬一听有戏,立即以一副异常关切的语气,嘴角却噙着坏坏的微笑道:“唉呀,我浩哲哥的飞针这么厉害呀?启建嫂,那我就牺牲一下童男子的背,背你回去家好不?” 宁美珍本来就不敢惹蔡承敬这个浑小子,见了他嘴角那一抹坏到yin味都出来的笑容,哪里还敢让他背回来? 女人勾男人的心想很细,宁美珍装出一副很为难的样子,将求援的目光投在林浩哲的脸上,希望自己的楚楚可怜相可以打动林浩哲的怜香惜玉之心。 但宁美珍嘴里却在道:“不用了,你给我找根木棍我慢慢拄回家就行了。” 蔡承敬本来就是个浑小子,这一点林浩哲心里很清楚,蔡承敬嘴角那坏到流出yin味来的笑,也让林浩哲不敢将宁美珍交到他手里,只得硬着头皮道:“算了,承敬,你再到四处找找,我背宁美珍送她回家。” 蔡承敬狡黠地朝宁美珍眨了下眼皮,立即答应一声跑出了大门继续寻找金蛇去了。 林浩哲将客厅角落的出诊箱吊在胸前走到宁美珍跟前,转向弯下腰来道:“上来吧,我背你回家去!” 宁美珍装出虚弱无力的样子,缓缓将双臂抬起搭上林浩哲的双肩后,才将身子伏上林浩哲的后背。 林浩哲反手兜住宁美珍一双细小的大腿往上一提,就背着她走出大门去。 故意藏在大门左侧树后的浑小子蔡承敬,见伏在林浩哲后背上的宁美珍脸上,流露出一种异样的光彩,心里还确定宁美珍跟林浩哲有一腿了。 蔡承敬立时暗中得意起来,心想自己替林浩哲创造出这么好的机会,待林浩哲玩尽兴回来后,肯定愿意教自己林家飞针了! 待林浩哲背着宁美珍走远了,蔡承敬这才咧嘴一个坏笑,开始寻找起金蛇来。 可找着找着,蔡承敬的心思就往背着小美人宁美珍的林浩哲想去了,心里暗自猜测着林浩哲会不会将宁美珍背进偏僻之处快活去。 这么猜测着,蔡承敬仿佛看到林浩哲正跟宁美珍绞在一块的情景,顿时yin意就上来了,想起前天晚上四肢被绑扎在龙眼树枝上的陈薇薇来。 当时他离开陈薇薇的时候,明明没有绑扎住陈薇薇的四肢,而跟踪杀手们回去的时候,却发现她的四肢被人用山藤绑扎得死死的。 虽然蔡承敬怀疑是林启智对陈薇薇下的黑手,可当时林启智明明被他踢晕过去了,心想不大可能是林启智下的黑手。 但他至今没有弄明白,到底会是谁绑扎了陈薇薇的四肢,陈薇薇是不是被什么坏男人给jian污了。 蔡承敬觉得昨天送昏迷不醒的陈薇薇回家后,至今没有去探望过她,是有点不像一个大男人的作为,便生出去探望陈薇薇,顺便用陈薇薇的身体浇灭自己正燃烧起来的青春烈火。 蔡承敬便开始给自己去找陈薇薇浇火寻找借口,心想金蛇有慕容震的爷爷元灵附体,是个非常有灵性通人心思的,玩够了自然会自己跑回来的。 这么想着,蔡承敬快步走回他家大门,将大门虚掩到留下金蛇可以进去的程度,便撒开双腿朝梨园山跑去。 去西山脚下的陈薇薇家有两条路,一条是山脚下的村路,但村中上多有邻居往来。 另一条就是爬上梨园山再绕到陈薇薇家的房子去,蔡承敬不想让邻居们发现他去找陈薇薇,这是陈薇薇经常叮嘱他的,便瞅着四周无人,悄然往梨园山快步走去。 担心被邻居发现,蔡承敬边快步走向梨园山,边留意观察着四周的动静,心里还想着要在大伯蔡容来从玉山花觉寺回来之前回到家,免得又要挨他的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