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杀手的手都伸向腰间掏枪,毛良平用手电筒照在蔡承敬脸上问道:“小兄弟,什么坏了?” 听了蔡承敬的解释,毛良平这才如释重负般朝两名杀手道:“你们爬出去割山藤去吧!” 转眼望着蔡承敬,毛良平问道:“小兄弟,告诉毛哥,这里这么多条洞道,我们要走哪一条?” 蔡承敬听蔡容来讲故事说过,只有一条洞道才能通往地下河,可当时蔡容来并没有讲是哪一条洞道,他哪里知道要走哪一条洞道? 装作真的走过但已经忘记的样子,蔡承敬挠着头皮道:“原来大哥姓毛!对了,毛大哥,我只记得要找到一条有漏斗似的石室,再爬上漏斗口上去就能去往几百米外的另一个山洞口,从那山洞口就可以到地下河道了。” 毛良平听了这才知道蔡承敬为何说要大捆的山藤了,原来要爬上漏斗形石室。 他知道在玉山这种喀斯特地貌里,漏斗式石室是常有的,好在杀手人多,毛良平立即让杀手们分开寻找漏斗式石室去了。 人多加上素养高,一名杀手很快就找到漏斗似的石室了,待爬下悬崖割山藤的那两名杀手拖着山藤爬回石室来,蔡承敬就让杀手们编山藤吊绳。 蔡承敬很惊讶于这些五大三粗的杀手,竟然这么的手巧,才一会儿的工夫就编出个又牢又长的藤绳来了。 来到漏斗似的石室,借着杀手们的手电筒光柱,蔡承敬抬头往上望去,顿时在心里叫道:“我的妈呀,这么高!” 大出蔡承敬意料的是,两名杀手系着单根山藤如履平地般爬上了漏斗嘴,将藤绳拉了上去,不费多大力气就把所有人都拉上去了。 凭着蔡容来所讲述的故事情节,蔡承敬带着杀手们很快就找到了另一个山洞入口,毛良平没问什么就让杀手们都钻进山洞去了。 蔡承敬虽然浑却根本不傻,经过这一段时间跟杀手们相处,早就看出毛良平才是这些杀手的头,三个表哥只是一般般的角色而已! 要是真带着这些杀手到旗山蝙蝠洞去,心狠手辣的杀手们为了他们自身的安全,肯定会灭了他的口,到时只怕三个表哥都不敢阻拦一下的。 蔡承敬心里还在牵挂着被绑在梨园山梨树头上的碧荷,要是什么凶猛大兽把碧荷吃掉了,那他会愧疚一辈子的。 到了这关键时刻,心想得开始装逼准备逃,不然真的就脱不了身了。 向一位杀手讨来一支手电筒,蔡承敬带着杀手转了好几个叉洞口,发觉又回到原来的地方,不由暗叫了起来:“坏了,要坏事了!” 毛良平也发觉又转回原来之处了,盯着蔡承敬看了好一阵,见他没有故意诓他们的意思,便用手电筒胡乱晃动起来。 这一晃动,眼尖的蔡承敬发现每个叉洞口上方都有不同的标示,便指着标示道:“快看,那是什么字?” 趁着杀手们都凑近洞口去看的工夫,蔡承敬蹑手蹑脚闪进一个叉洞口,放轻脚步快速走了去。 待杀手们发觉蔡承敬不见了分头去追的时候,蔡承敬已经走出快一百米了。 听到身后洞道传来杀手们追赶他的脚步声,蔡承敬再也顾不上什么拼命跑了起来。 转钻了几个叉洞口,蔡承敬感觉后面追赶他的杀手越来越近了,正在焦急之际,洞道前面也传来了杀手的脚步声。 这不是要被杀手们堵住的节奏么?被他们逮住只能有一条路好走,那便是死! “哼!老子会等死么?”蔡承敬用手电筒朝两边洞壁晃了晃,发觉洞道两边相距只有一米三左右,高却有三米多! 立时计上心头,蔡承敬牵动一下嘴角,浮起一抹坏坏的笑。 将手电筒藏进裤裆里去,双手撑住左边洞壁,蔡承敬双脚蹬在右边的洞壁,手脚互动着将将身体撑到洞道顶部便屏息静待杀手们对面碰上。 前后的杀手就在蔡承敬身下的洞道里碰上了,只听毛良平困惑地嘀咕道:“妈的,那小子跑哪里去了?” 林鸿达似乎很是歉疚地说道:“老大,对不起,我信错了他!” 选择相信蔡承敬是经过毛良平同意的,毛良平并没有责怪林鸿达的意思,反而安慰道:“林三,不怪你!我在这里呆着,你们分开去找那小子回来!哼!被老子逮到,老子非活剥了他的皮不可!” 手脚并用撑在洞道顶部的蔡承敬听了,眼帘上顿时浮现被毛良平剥皮的惨景,顿时龙头关不住尿水,一滴一滴渗在他的内裤上,延渗向外裤来。 好在洞道只有一米三宽,撑在洞道顶部的蔡承敬身体弓成了半月形,尿液才沿着裤腿渗向两只裤脚方向,并没有从裆部直接往下滴淌。 可时间长了,当尿液渗到裤脚时,必然要从裤脚处往下淌滴,到时被毛良平发现了去也是必然的。 见毛良平坐在洞道里背靠着洞壁处,正是他两只裤脚管的方位,尿液要上往下淌滴,肯定正中毛良平的额头部位! 蔡承敬在心里暗叫不妙,恨自己怎么如此没用,竟然被这帮杀手吓得尿打失禁了起来! 突然感觉有一缕微弱的冷风吹向他头顶,蔡承敬心里一激灵,顿时明白头顶附近有个叉洞口,便用左手支撑洞壁,左手伸向黑乎乎的洞壁。 “乖乖的小姑娘哦,还真有一个叉洞口在呢!”蔡承敬心里大喜,顿时将右手摸索起叉洞口的大小来,见足能钻进一个人,心里就捉摸起要怎么不让毛良平发觉就爬进这个叉洞口。 试着将左手探进叉洞口用力抵住洞壁凸起之处,发觉可以支撑住身体不往下掉,蔡承敬小心翼翼地将右手缓缓减弱支撑力道,也伸进了叉洞口去。 如此待得蔡承敬将胸部以上全部爬进叉洞口,他的双脚仍然蹬在毛良平头顶的洞壁上。 双手摸索到可以抓住使得上劲的凸起之处,蔡承敬双手使劲腹部用力,缓缓地将双脚离开对面的洞壁,悄无声息地将整个身体一点点一点点挪进叉洞口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