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因虽然找到了,但主动脉供不了血,病症还是没办法医治好。病人显然明白这个道理,拧紧眉头问道:“慕容医生,你有办法接通我那里断掉的主动脉管嘛?” 慕容震是中医,根本就没有做过接血管的手术,自然不会做这样的手术,但他瞅着病人充满期待的目光,只好答道:“你得让我好好想想,要是我能想出替你接通动脉管的办法,我就帮你接通。要是想不出办法来,你只能上大医院去试试,看大医院能不能替你做接通血管的手术了。你先起来穿上吧。” 病人爬起来穿着裤子问道:“慕容医生,你需要多长的时间来想办法?” 慕容震想了想,语气肯定道:“一天就行。要是明天我还想不出办法来,你们就回去找大医院做手术吧!对了,大医院的医生怎么就没检查出你的病症结所在呢?我再看看你的底片。” 慕容震再欠仔细看了底片上那部位,果真没看到有异常,不由好奇地说道:“这怎么会么?我从底片上也看不出有掉断的,这就难怪大医院的医生无法准确诊断出你的病症关键原因了!” 病人穿好裤子,目光热切地望着慕容震道:“慕容医生,我相信你的医术,拜托你好好替我想想办法,我们夫妻俩会有重谢的。” 慕容震叹了口气,道:“钱财固然重要,但能医好你的病,才是我们做医生的最大成就感。好了,你们先去城里的旅馆住一天,明天再来吧,希望我能替你想出接通动脉管的办法来!” 带病人走出去,病人老婆殷切地迎上来望着慕容震,慕容震轻声道:“病症找到了,但能不能医好我还得想想办法,你们等到明天再来吧!” 一般情况下,病人的病症找到了,医生就有办法医治好病人。 可听慕容震这么讲,病人老婆显然意识到她老公的病挺复杂的,目光就转向她老公,病人转他老婆轻轻摇摇头,道:“呆会我再详细告诉你!” 送走了病人夫妇,慕容震见蔡容来还在守在沙锅旁守着,便吩咐道:“蔡伯父,汤药熬到只剩下七分碗的时候,你帮我倒进热水壶里,然后再熬第二和。对了,伯父,我们家有大公鸡么?” 坐在一旁的刘瑾听了好奇道:“小震,你要大公鸡做什么呀?” 慕容震心知无法替刘瑾解释明白,嘻嘻一笑道:“我要用大公鸡做研究用。” 蔡容来瞟了刘瑾一眼,道:“小震要大公鸡,你去捉来给他就行了,我们又不懂医术,问那么多干嘛呀?” 见刘瑾七十多岁了,慕容震连忙跟在她身后到屋侧去抓了一头大公鸡,朝刘瑾嘻嘻一笑,道:“伯母,我这就上山去,你们别等我回来吃午饭了。” 刘瑾一心以为慕容震这是要上玉山花觉寺去,瞅了瞅慕容震右手抓着的大公鸡,莞尔一笑,道:“小震,寺里不是杀生之地哦!” “知道了,我上山去啦!伯母,金蛇你帮我看着,别让它跑出来吓人。”慕容震叮嘱一声,手拎着“咯咯”乱叫的大公鸡就朝玉山上大步走去。 拐到上玉山的山道后,慕容震上下望了望,见一个人影也没有,立即运足真气展开身形掠向昊峰而去,他要上昊峰在大公鸡身上试试能不能用意手来接血管。 正在昊峰下的山峦间盘旋的两只大雕,远远的望见慕容震上山来了,在高空中欢叫一声朝着慕容震飞掠过来,停在他的双肩上,亲切地用脑袋磨蹭着他的鬓角。 来到昊峰脚下,慕容震将手中的吓得魂都快没的大公鸡递给一只雄雕,道:“老雕啊,我要用大公鸡做试验,你们不能吃了它!” 雄雕双爪紧紧钳住大公鸡,似乎听明白了慕容震的话,欢快地“咕咕”叫了一声,展动双翅盘旋而上,雌雕紧跟雄雕,扑闪着翅膀也盘旋飞向高高的昊峰顶上去。 慕容震举头目送两只大雕越飞越小了,这才朝昊峰上攀爬而上。 爬上昊峰,慕容震盘坐在岩洞石门前,从雄雕爪下接过大公鸡夹在双脚上,徐徐闭上双眼,运起意眼在大公鸡身上寻找着通往公鸡蛋的动脉管。 意眼找到了那条动脉管,慕容震缓缓抬起左手一个念想将意手伸进大公鸡的身体里去,在那地方一扭扭断了那条动脉管。 负痛的大公鸡拼命挣扎了起来,慕容震先行试着接起扭断的动脉管,用真气输入大公鸡的身体,将真气凝聚在血管接口处。 有真气相护,大公鸡的痛楚大为减弱,渐渐安静了下来。 如此过了三个小时,当慕容震再次用意眼检查大公鸡那根动脉管新接处时,竟然发现新接处已经黏合到一块,血液已经很顺畅地流动了。 这说明用真气可以在三个小时内使伤口愈合,经得起动脉管血液搏动的冲击! 这种方法用在那病人身上,至少可以让他断掉的那根主动脉管连接上,让血液可以大量流到他的整个生殖系统各个构件上! 慕容震把可能遇到的困难细细想了一遍,觉得最大的困难在于病人与大公鸡在块头上的区别,但好在病人那根动脉管原先就是断的,他可以用封住病人动脉管上的血液,再牵引断处的动脉管黏合,再用真气替黏合处复原。 慕容震下山回到蔡容来家里,见伯母刘瑾还在替他熬制汤药,慕容震感激地蹲在刘瑾身旁,道:“伯母,你真好!” 刘瑾这一生只跟慕容震的父亲慕容洛有过近半个月的男女房事,名义上虽然是蔡容来的老婆,但在她心里早将慕容洛当作她唯一的男人了。 因此,刘瑾视慕容洛的儿子慕容震如亲生,如今她亲生的儿子蔡承洛已经死去多年,更将慕容震当作她的儿子了。 刘瑾亲昵地轻拍着慕容震的肩膀,喃喃道:“你就是伯母的亲儿子,伯母哪能不疼着你呢?对了,小震,诊所被烧成灰烬了,以后你和浩哲要怎么办呢?” 慕容震心里也觉得房子连着诊所被人纵火烧个干净很可惜,但他生性乐观,再加上新跟左甲微的灵魂合体让他很是开心,便安慰刘瑾道:“伯母,只要我们医术好,就是撑把大雨伞,老远的病人也会慕名而来的。等赚够了钱,我们就新建一座房子,伯父、伯母、大嫂、小洛、浩哲和我一起搬到新家去住。呵,一大家子人开开心心住在一块,想想就让我憧憬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