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他们说的都是真的话，”上官明媚敏锐的抓住问题的关键说道：“那会不会是在许天利离开和刘中正到来的中间十几分钟，有人潜入了张然的房间，并且将他杀死？”

“我们也这样想过，”刘队长开着车，马上回答道：“但是我们查过电梯的监控录像，那段时间进出五层的人并不是很多，除了服务员就是了了几个住客，而且他们均都被排除了嫌疑。”

我这时开口道：“仅有电梯的监控证明不了什么，安全楼梯并没有安装监控，最主要的是五楼的楼层监控是坏的，并不能确认那段时间有谁进入过张然的房间。”

“不错。”刘队长点了点头，接着说道：“我们主要还是靠现场的勘查证据，其中包括张然身上，一共有五组不同的指纹，张然，许天利和刘中正的比例最高，其余两组指纹均是打扫房间的服务员留下来的，也就是说当时应该没有别人进入过张然的房间。”

“经过处理，进入房间也可以不留下指纹。”我摇了摇头说道：“你这个证据还是太勉强了。”

“如此说来，”上官明媚分析说道：“是刘中正说了假话？那段时间没人进入过房间，张然应该是活着的？”

我更是摇了摇头，“只能说没有其他人进入过张然的房间，或许是许天利说了假话，是他杀死了张然，然后故意说谎。”

“那把插入张然心口的匕首上有谁的指纹？”忽然，上官明媚再一次问道了问题的关键。

可只见前方车内的后视镜中，刘队长苦笑一声说道：“那两个人的指纹都有！”

“啊？”上官明媚非常惊讶，“难道是他们两个人一起杀死的张然？”

“这目前也是我们专案组的得出的初步结论。”刘队长又苦笑了一声。

如果是两人一起杀死的张然，又岂会连口供都录得自相矛盾？我看出刘队长苦笑的含义，心中对这种情况也是感到一阵意外。

过了半个多小时，我们来到市公安局审讯室，里面许天利和刘忠正正关押在不同的房间。

我们先来到了关押许天利的房间。在我的要求下，并没有就立刻跟许天利交流，而是我看起关于许天利的档案报告之后，才就让我一人和许天利面对面，其他人则在外面通过镜子观看。

许天利双手被铐在桌子上，原本看着桌子一脸疲惫的表情见到我之后才稍微打起了点精神。

“你是谁？”还没等我坐下，他急促的发问道：“你们什么时候放我出去？我什么都告诉你们了，张然不是我杀的！”

我不急着回答，坐好之后，盯着他好一会儿才说道：“张然是不是你杀的，不是由你说了算，也不是由我们说了算，而是证据说了算。”

“你很不幸。刚刚通过证据，我们得出了结论，张然之死与你脱不了干系！”

“不！”许天利表情异常纠结和激动，“我没有···我没有杀死张然！”

没有杀死张然？杀了但没杀死？我眉头微微皱了起来，刚才我只是故意夸大了他的处境危险程度，好让他脑子稍微紧张起来，以便我询问的时候他回答的能更加清楚。

但从刚才他说出的这句有些激动的话来看，似乎还有些事情被他给隐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