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海鲜的圣地,自然以梅城往东的洋口港最着名,不过梅城到洋口港路途遥远,公孙泽自然不可能带安小雅跑这么远,所以他们两人来到的是一家名为多伦多的自助海鲜餐厅。 鱼,蟹,虾,rou串,安小雅看见什么就拿什么,公孙泽早就习惯了安小雅这副架势自然没有太多的感慨,两人很快就在靠近窗户的桌旁坐了下来。 吃着美味的海鲜,喝着可口的饮料,安小雅一边大快朵颐,一边抛出连环炸弹,把自己所有的问题一股脑的问了出来,首当其冲的自然就是名为若彤的女孩。 公孙泽正在剥虾,忽然听到若彤的名字,先是愣了一下,随后笑道:“若彤,你说的是不是拍电视剧的那个女明星,我可喜欢她了,怎么,你也喜欢她。” 答非所问,故弄玄虚,公孙泽果然是一只小狐狸,安小雅嘟着嘴巴,眯着眼睛,指了指自己的脑门道:“小狐狸,我是笨,但请你不要继续侮辱我的智商,我问的是白探长的女朋友。” 公孙泽啊了一声,惊道:“这你都知道了,那你还问个鬼呀,我懂的也不比你多多少。” 安小雅这个人八卦心特重,她很想知道若彤、白探长以及南宫探长之间到底是怎么回事,而南宫我梦肯定是不会说的,唯一能够提供情报的就只有这只小狐狸了。 眨着迷人的大眼睛,安小雅轻微的晃动身躯,做出一副呆萌的表情道:“阿泽哥,你就满足一下我的好奇心吧,若彤到底是谁呀。” 这一声阿泽哥彻底把公孙泽击败了,安小雅撒起娇来竟然也是一等一的好手,公孙泽吞了吞口水,说道:“若彤就是梅探长,市警局禁毒科的前NO1,对了,你坐过南宫探长的车吧,里面那个安吉拉公司的梅瑞斯就是她的亲meimei。” 原来梅瑞斯就是梅若彤的meimei,难怪她对南宫探长这么了解,而且她似乎还很关心南宫探长的模样,看来这里面八成也有什么不为人知的秘密。 “阿泽哥,你知道的还挺多的,梅探长为什么调去花城了,她和南宫探长之间到底是什么关系。” 公孙泽总算是知道了,安小雅绝对是八卦心大开,不说个清楚明白,她肯定是不会善罢甘休了:“小雅,你先告诉我,你是怎么知道梅若彤探长的,她都已经调走快三年了。” 安小雅的眉头微微一皱,开始在脑海中组织起属于自己的语言,绝对不可能把那天晚上发生的事告诉公孙泽,只能剑走偏锋忽悠他一通了。 “我早上遇到心怡,她说二科抓住了大毒虫钱万仁,还说如果若彤在禁毒科就好了,她对付这种毒虫特别有经验,她们二科就不要这么辛苦了,后来我就问她若彤是谁,她就告诉我说是以前白探长的女朋友。” 公孙泽半信半疑的看着安小雅,他无法分辨她说的是真是假,而且他又很讨厌那只小野猫,也不可能找她去对峙,姑且就当作是小野猫说的吧,而她肯定是从赵胜利那里听来的,因为赵胜利当年和梅若彤的关系还不错。 “具体的我知道的也不多,我三年前还没毕业,只是到警局来帮我哥打下手,而那时候梅探长已经是白探长的女朋友了,不过我觉得他们两个一点都不般配,梅探长是高冷的女神,而白探长就跟我差不多德性。” 有时候爱情就是这么奇怪,只要爱情来了那是挡也挡不住的,两个性格差异如此大的人都能走到一起, 那一定是真爱。 安小雅哦了一声,继续道:“那后来怎么了,梅探长为什么会离开梅城。” 提到当年的事,公孙泽收起了玩世不恭的笑脸,整个人变得异常的严肃起来:“因为我哥和白探长被炸死了,而南宫我梦逃过一劫,所以梅探长把所有的悲伤和怒火全都宣泄到他身上,如果你现在脱掉南宫探长的衣服,应该可以看到他背上还有几道疤痕,那是梅探长用鞭子抽出来的。” 安小雅听到公孙泽的话,整个人惊的说不出话来,没想到这里面的故事竟然如此惊人,难怪梅若彤会离开梅城,因为等她冷静下来之后,肯定会后悔自己的所作所为,因为白探长和公孙法医的死,其实和南宫探长并没有太大的关系。 “对了,那南宫探长和梅若彤之间又是什么关系呀。” 提到南宫我梦和梅若彤,公孙泽的小眼睛又亮了起来,笑道:“那你就问对人了,我告诉你,当年我来实习的时候就看出来了,南宫我梦这小子肯定暗恋梅若彤,他的一双眼睛总是有意无意的偷看她,只可惜出了个白行风,他这辈子是没什么希望了。” 果然和自己猜测的一样,南宫探长只是单相思而已。 “小泽,你怎么在这里。” 就在此时从不远处忽然传来一道年轻女子的声音,随后只见一名二十七,八的女孩迎面走了过来,女孩一靠过来就紧紧的抱住公孙泽,整个人更是一副欣喜万分的表情。 安小雅打量了一番女孩,发现她长的很漂亮,而且特别的有气质,穿的更是大方得体,俨然一副大家闺秀的模样,不用想,这个女孩肯定就是公孙泽的女朋友了。 安小雅还在一边胡乱猜测,公孙泽却是整个人都不好了,只见他一把推开年轻的女孩,随后大声喊道:“你怎么也在这里,走,走,走,别打扰我吃饭。” 年轻女孩看到公孙泽一副气势汹汹的模样,两眼一酸,几滴眼泪瞬间就滴了下来,只见她再一次勾住了公孙泽的胳膊,指着安小雅泣道:“你个没良心的东西,这么快就厌倦我了,说,你是不是看上这个小美女了。” 安小雅知道女孩误会了,连忙摇头道:“误会,真的是误会,我和阿泽没什么的,只是普通的朋友而已。” 公孙泽明显很反感这个女孩,只见他再次推开年轻的女孩,急道:“别玩了行不行,你该干什么就干什么去,我这里不欢迎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