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楼顶楼就是健身室,室内各种健身运动设备,其中有一个标准的拳击擂台,组合式框架,台架烤漆处理,有胶合板消音,四边保护绳钢丝泡沫管,四根角柱为无缝钢管。 俞可容走到台下,脱了鞋子,轻轻一跃,漂亮的毫无阻碍的穿过保护绳之间的缝隙,到了拳台之上,显示出了灵活的身手,她对叶寻挑衅的勾了勾手指头,示意叶寻上来。 叶寻正要上台,李冉竹担心道:“你打得过吗?” “放心吧,我有绝招的。”叶寻自信一笑。 绝招?好像除了飞刀之外,没见过他有什么绝招,徒手格斗至少要练个一两年才有一定的水平,精通格斗的李冉竹微微摇头,对叶寻提不起一点信心。 叶寻走到擂台边脱了鞋,身子如游鱼般一缩,从擂台的最下端的一根保护绳和台子之间的缝隙钻了过去,论灵活程度一点也不输给俞可容。 身体还算灵活,但也仅此而已了,俞可容对叶寻做了一个简单的评价,她看着叶寻脸上淡定的微笑,实在不明白这少年的迷之自信是哪里来的,心想,等下把你打成猪头,看你还笑不笑得出来。 李冉竹不知道的是,叶寻还真有绝招,他的绝招就是三师叔张兴扬教他的绝户手,绝户手是将劲力如丝絮渗入目标的腰肾处,破坏肾元后,目标自然失去了生育能力,所以叫绝户手,是一门极为阴毒的武术。 武功的境界分为明劲、暗劲、化劲。 明劲就是拳的刚劲,偏于阳刚,骨强体壮,发力刚猛,习武者这一阶段往往感到力大无穷,遇事不静,有争强好胜之心。 暗劲就是拳的柔劲,这个时候注重意和气的训练,而不再着重于纯粹肌rou的训练。劲是意念高度集中的情况下产生的;相反,力是意念紧张的产物。若能能做到举重若轻,落地无声而青砖已断者,即为暗劲,比如寸劲,就是最为浅显的一种暗劲。 老一辈武术家曾言:“明劲者有声,暗劲者无声”,明劲练法是把劲整个发到稍节,往中节不好提,整个扔到稍节,它强调的是外三合,特别是手与脚合,所以就有声音。暗劲因为劲力收敛到中节,所以无声。 刚猛的发力对于人体的关节以及内脏是不好的,尤其是对于中老年人,所以许多格斗家年轻时很能打,但到了中年就一身病,寿命都很短,而暗劲通过由刚而入柔最终解决了这一盛极必衰的问题。 练成暗劲者性情也发生了变化,待人谦和,不轻易和人动人。 而叶寻的绝户手,也是一门极为高明的暗劲功夫,蒙三师叔传授以来,叶寻得空就练习,暗劲需要精神力高度集中,没有杂念才能产生,而叶寻从小打坐入静,虽然没有接触武术,但有雄厚的内气底子,有了正确的路子,被他一番琢磨之后,竟然练出暗劲来了。 而俞可容虽然练过一些功夫,但只看她一点就炸的性子,便知道她还停留在明劲层次,比叶寻差了一个等级,这就是叶寻迷之自信的原因。 叶寻把腰带紧了一紧,缓缓地走到了擂台中央,站到了俞可容的面前。俞可容双眉扬起,光滑的面颊上因为兴奋升起了一片红晕,说道:“小叶,格斗可不是过家家,我不会故意伤你,但拳脚是不长眼睛的,你可能会受点伤,现在后悔还来得及。” 俞可容把叶寻叫做小叶,这是把他当小辈教训了。 “小俞,你这么一说,我倒有点怕啊。”叶寻说。 “既然怕了,那就认输啊!”俞可容得意道。 “我刚才不过是看了你一眼,就被你说成性|sao扰,格斗难免碰到你的身体,你要是又说我性|sao扰,我真不敢和你打啊。”叶寻露出为难的表情。 你说得怕是这个啊?!真是不知天高地厚!俞可容呵呵一笑,说道:“放心,不管你怎么触碰,我绝不会怪你的!” 俞可容信心十足,如果对上的是一个高手,也许会被吃豆腐,但对上叶寻这样的渣渣,是绝没有可能的。 不要忘了俞可容有一双一米一的大长腿,俞可容有绝对的把握,就凭这一双腿,她能把叶寻踹飞出擂台,绝不会让叶寻有吃豆腐的机会的。 “那我就放心了。”叶寻笑道,目光又落到俞可容身上,虽然是同样的纤腰、****、长腿,但是东方人和西方人的骨架结构还是有很大的差别,俞可容的臀线位置很高,盆骨也大,这都是偏于西方的特征,使得俞可容的屁股显得又翘又高又大,再加上她那纤细平坦的小腹,笔直匀称的长腿,这样的对比实在让她的身材充满了一股野性的诱惑力,叶寻眼睛的余光瞥到台上的孔秋死死盯着俞可容,眼睛都看直了,喉头不断吞动,不知道流了多少口水。 真是不错啊,这样的对手,就算被踢上几脚,我也认了,叶寻美滋滋的想着。 见叶寻那讨厌的目光又扫过来,俞可容越发恶心了,脚步一滑,向叶寻冲了过来。 好快的速度!叶寻突然意识到自己有些大意了,虽然练出了暗劲,但对一些基本的武术套路也不熟悉,也未必就能胜了。 直到俞可容的脚已经抬到了九十公分的高度了,叶寻才作出了反应,左手用手腕去磕击她的脚踝,以手劲对抗脚力,这是一种力量不对称的抗衡,也是一种无奈之举,因为叶寻没有这方面的经验,他完全是靠远高于常人的灵敏和速度以本能在格斗,好在俞可容毕竟是一个女人,力量与男人相比差上一些,而叶寻很聪明的选择侧面推挡,没有正面抗衡,也卸掉了部分力量。 叶寻勉强挡住了俞可容这一脚,不过在场面上,他已明显落于下风。 这个家伙,还说有什么绝招!果然是吹牛的,站在台下的李冉竹一眼就看出叶寻是一个格斗的门外汉,她眉头微皱,心里不禁为叶寻担心起来。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