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比狗有用 万俟摸着下巴看那洞口,口中啧啧称奇:“果然是大千世界,无奇不有,这洞口竟然还能自我修复。” “所以,我和老高用炸药又把这洞口炸了一遍。”孔祥羲有些后怕的说道,看来是对那爆炸心有余悸。 高帅也是一脸后怕的表情,他听孔祥羲的把所有的炸药都放上了,当时可把这个东北汉子的脸色吓得和溅出来的土是一样一样的啊。 “万万没想到,”孔祥羲继续说道:“这洞口像是跟我们杠上了似的,我们这一炸,它愈合的速度反而更快了。” 可不是更快了吗,他们刚炸出来的时候那洞口和他们下墓的时候差不多大小,可现在才多大功夫,已经愈合的七七八八了。 要知道,从他们下墓的时候开始到高帅上来的时候都已经过去那么长时间了,足见那时候那墓的愈合速度可没有多快。 “要是我说,洞口愈合这件事可能是有东西在cao纵着,你们会不会觉得我在胡说八道。”万俟突然说了一句。 高帅咽了口唾沫,哭丧着脸:“大晚上的,我们能不能说点别的,这太尼玛渗人了。” 万俟没好气的说道:“老大,麻烦你搞搞清楚,我们几个师刚从坟里爬出来,现在还在坟头子上看星星看月亮,哪一个不比我现在说的这个更吓人啊。” 也许是为了配合现在的情景,那个洞口在还剩一人大小的时候突然猛地一缩,然后就完全变成了平地,再也没有半点以前洞口的痕迹。 也不知道是自己幻听还是怎样,反正一直盯着洞口的万俟在它闭合的那一瞬间听到了一声仿佛从故纸堆中传来的古旧叹息声,万俟激灵灵打了个寒颤。 “你们有没有听到什么声音。”万俟有些紧张的问孔祥羲和高帅。 两个人被万俟这么一问,比他还要紧张了起来,高帅说道:“你听到什么了。” 万俟露出一个笑容,不过那笑容干涩的不行:“我觉得,此地不宜久留。” 李山和孔祥羲猛点头,太TM不能久留了,这地方呆的时间长了,非常容易神经衰弱啊有没有。 说走就走,万俟三个是一秒都不想在这里多呆,万俟随手扛起在地上的两个背包,冲还在地上各种打滚的李山说道:“要么自己走,要么我扛着你走。” 李山停止打滚,满怀哀怨的看了万俟一眼,然后不情不愿的站了起来,他情愿把自己累成傻逼,也不愿再让万俟扛着他了。 高帅走到在地上躺着李晓身边,说也奇怪,他身边竟然一只蚊子也没有,简直就像一个大叔型人rou蚊香一般。 高帅轻轻把李晓放到自己背上,背起了他,然后打头带着一行人就趁着夜色走进了密林之中。 走了一段距离,万俟突然想起来了一个非常重要且致命的问题:“老高,你认路吗。” 高帅的身体明显一僵,显然,万俟这个问题直接在他膝盖上射了一箭,更重要的是,他好像真的不认路。 要不是看着高帅身上还躺着一个李晓,万俟现在就想狠狠给他一脚,不认路你还打头干什么啊,还一副雄赳赳气昂昂的样子,多亏得万俟这么随口多问了一句,要不真让这货领着,还不知道什么时候能走出去呢。 万俟扭头看向孔祥羲,在孔祥羲有些羞涩的展现他的摇头技术的那一瞬间,现场陷入到了一个微妙的僵局之中,这三个货就没一个认路的。 “英雄最是最后一个出场的,现在还不是我来拯救你们,跪拜吧,渣渣。”虚弱的就差在脸上写着“我快死了”的李山强势登场,在身体如此不好的情况下,还不忘大放厥词的到处拉仇恨,人的命树的影,贱人李这个外号果然不是白给的。 万俟三个没心情计较李山口头的讥讽,反正君子报仇十年不晚,十年的时间还长着呢,他们有的是时间寻思报仇,他们现在最关心的是,李山是不是真的认得这回去的路。 万俟的表情有些严肃:“贱人,现在可没时间陪你玩,实话实说,你真的认路。” 李山回答的很痛快:“我不认识。” 万俟三个同时开始磨牙,都面色不善的看着李山,似乎在琢磨怎么才能在最短的时间内给他留下一个最深的教训。 众怒难犯,李山马上认清了自己势单力薄的现实,所以没有敢再卖关子,连忙往自己的鼻子上一指:“但是他认识啊。” 万俟恍然,可不是吗,怎么把这狗鼻子给忘记了。 他兴奋了起来:“太好了,那你现在赶紧带路。” 李山知道自己寡不敌众,所以也没有再不知死活的挑逗万俟三个,老老实实从包里拿出那张只有普通符纸一半大小的“天嗅符”贴在了自己鼻子上,用力嗅了嗅,然后闭上了眼睛,一脸在用心感受的样子。 过了约有个半分钟的样子,猛地睁开了眼睛,然后对一直在眼巴巴的看着自己的万俟三个说道:“eon,followme。” 万俟三个很大方的原谅了李山的装逼,紧紧跟在李山后面走向林子里面。 不过,因为李山现在的身体状况,所以他们的行走速度就放的很慢了。 在树林中慢走的体验还是不错的,特别是没有那群本地猴子拿屎扔你的时候。 相比较在古墓里的刺激,万俟倒很享受现在的平静,抱着闲着也是闲着,倒不如聊聊天这种心态的万俟问了孔祥羲一个他一直很好奇的问题:“祥羲啊,你是孔府的少爷,那你小时候一定会有侍女什么的来服侍的吧。” 孔祥羲点头:“确实是有的,我小时候一直是紫茵jiejie服侍我的饮食起居的。” 李山马上意会了万俟的意思,马上一脸****的代替万俟问道:“你们大家族,贴身侍女不都是用来给少爷做青春期启蒙的吗,那你怎么还是处男,不会是身体不行了吧。” 孔祥羲苦笑道:“孔府是诗礼传家,家规那都不是严了,而是苛刻,不瞒你们说,我是十八岁被哥哥赶出家门之后才知道有**这种事的,在此之前,我甚至不知道男女之间还能做这种事情。” 早在小学没毕业就对繁殖运动有过了解的万俟三人同情的看着孔祥羲,少爷,也不是那么好当的啊,他们三个如此想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