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当然是不会累的,但人会啊,李晓也会啊,所以李晓没有理会沐露,而是专心破解起了阵法。 他表情肃穆,脚踏天罡步,口诵不知道什么意思但听起来就感觉很厉害的咒语,食指和中指并拢,在眼前一划,眼睛发出一道毫光。 万俟看的发毛,这货不是要变身了吧。 他扫量四周八方,然后目光锁定在了脚下的地板上。 “八卦迷踪,竟然用地板摆下了八卦迷踪阵,高人啊。”李晓赞叹道。 万俟问道:“你知道怎么破了。” 李晓点头:“摆阵的前辈在地板设下了八卦迷踪阵,八卦有八相,八八六十四中卦位,在这阵中,走的每一步都要恰好踩在乾位上才能走出去,要是不知道正确的行走方法就会一直走下去。” “不过,”他冲万俟露齿一笑:“恰好,我看过有关这阵法的书。” “我完全不想知道原理啊老大,知道就赶紧说啊,就别卖关子了。” “破解的时候不都需要这么说嘛,烘托一下阵法的厉害,然后显示咱们破解是多么的牛B。”李晓说道。 “可现在在你面前就一人一鬼而已,我们已经知道你很厉害了,你就告诉我们怎么走就行了。”万俟回道。 “好吧。”李晓干笑一声,对万俟说道:“从脚下这块地板开始,向左走三步,然后向后退四步,每一步都要踏在一块地板上。” 万俟向左走了三步,然后又向后退了四步。 李晓自己则是向前走三步,又向后退了五步。 “我呢,我呢。”沐露举手提问。 李晓摆摆手:“你是直接飘的,跟着万俟就好。” 沐露噘嘴,有点小气愤,什么嘛,这分明是人鬼歧视。 “你现在右走六步,退五步,再前走一步。”李晓又说道。 就这样经过弃七轮不知所谓的走步后,万俟发现他们好像又回到了原地。 他带着严重的怀疑问李晓:“你不是玩我吧大佬,咱们好像又回来了。” 李晓正色:“少年,你要相信权威,现在是最后一次,千万别走错了,后三前五左二后一。” 书到用时方恨少啊,万俟沉痛的总结到,他对这什么阵法一无所知,不听李晓的安排还能怎么办。 后三前五左二后一,好,走完了。 “咔”的一声轻响,在万俟踏上最后一块地板的时候,那块地板往下微微一沉,然后,他脚下就出现了一个大洞。 “李晓,我*你大爷,啊——”万俟怒喊。 然后,他就掉下去了。 “万俟!”沐露惊呼一声,也跟着下去了。 又是“咔咔”两声,那洞又消失了,重新显现出了整齐的地板。 李晓一脸懵逼,这这,书上不是这么说的啊。 不说李晓还在上面纠结书上的描述,万俟还是以每秒9.8米每立方秒的加速度往下掉。 “砰”,万俟眼前一黑,失去了意识。 我从哪里来,我在哪,我是谁。 伴随着满脑袋浆糊和问题,万俟慢慢睁开了眼睛。 “相公,你醒了。”一个声音兴奋的喊道。 万俟扶着脑袋,感觉头疼欲裂,不过他倒是看清楚了眼前的人,不,准确的说,是眼前的美人。 面前的女子身着纱衣,面如桃花,黛眉勾魂,长的俏美无比,特别是胸前,只可用硕大无朋来形容,****半露,一片雪白晃人眼。 “你,是谁,我现在在哪。” “大郎,奴家是金莲啊,你怎么连奴家也不认识了。”女子梨花带雨,哭的楚楚可怜。 “大郎,金莲。”万俟脑子还是迷糊,怎么这两个名字听起来这么耳熟呢。 “对啊,大郎你生了重病,连脑子都糊涂了,来,这碗药是托王mama抓的,你快喝了吧。” 女子手中端了碗药,对着碗吹了吹,就要喂万俟。 等等,大郎,吃药,尼玛什么情况老子什么时候成了那个卖炊饼的个体户了。 眼看着药碗越来越近,万俟赶紧拒绝道:“求都嘛得,jiejie你贵姓啊。” 女子娇嗔道:“大郎,怎么连奴家姓什么都不知道了,奴家姓潘啊。” 潘你妹啊,我不是又穿越了吧,还是说又进了三生石那个黄粱一梦,不是吧,哥们上辈子是徐霞客那个驴友祖师爷也就罢了,TM上上辈子竟然是武大郎? 等等,话说回来,好像上次从徐大少那个梦里醒过来,就没在见过三生石了,我放哪了呢。 卧槽,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这碗是毒药啊,喝完就GAMEOVER了。 万俟一巴掌打翻女子手中的药碗,怒斥道:“贱人,你伙同西门大官人,不对,西门那个碧池竟然想毒死我。” 女子以手捂嘴,泪水涟涟:“大郎,奴家对你一心一意,你竟然怀疑奴家不守妇道,好,既然你不相信奴家,那奴家死了便罢了。” 说完,就站了起来,解下腰带,往房梁上一扔,踩在板凳上,伤心欲绝的对万俟说道:“大郎,奴家去了。” 双脚一蹬板凳,就上吊了。 等等啊喂,什么情况啊喂,潘金莲怎么这么刚烈啊我说,西门大官人,快来救驾啊;王mama,快打120;导演,这里有人上吊啊,快点喊CUT。 然而,西门大官人、王mama和导演都没有出现,眼看着女子就要翻白眼,万俟赶紧起来,一个箭步冲上去,把她救了下来。 把女子抱在怀里,万俟焦急的拍着她的脸蛋:“金莲,你没事吧,没事吧,金莲。” 女子悠悠转醒,见着万俟,直接双手搂住他的脖子,和他深深一吻。 好软,好甜,好技术,万俟感觉醉陶陶的。 突然,一只柔弱无骨的小手伸到万俟的要害处,他打了一个激灵,恢复了几丝神智。 忙把女子推开,脸上有迷惑更有恐惧:“别玩了大姐,你到底是谁。” 女子面色酡红,媚意撩人:“大郎,我是金莲啊。” 万俟的二弟不争气的又抬起了头,他望着那一大片雪白和两粒若隐若现的嫣红咽了口口水,对女子说道:“你说你是潘金莲我信,可问题是,我是谁。” 女子声音酥软:“你是大郎啊。” 万俟嗓子有点干:“姓武的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