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事。”尚天轻声说道,实情不能说,黄美玉知道了,会多想、会乱想。 黄美玉有时候傻得可爱,不是真的傻女人,经历了那么多,懂得察言观色,会揣摩男人的心思,尚天心里有没有事,一眼以瞥之。 尚天不说,黄美玉不好再问,继续问,只会让小男人心生厌烦,不如选择闭嘴。 知趣的女人不会过多的干涉男人的事。 美少妇也不好意思干涉,他对她一直不薄,尤其是这次盘下一家花店,让她经营。 “没事就好,如果有什么,可以给我说,千万不要放在心里,一个人什么事放在心里,放久了会影响身心健康。”黄美玉真是一个懂事的美少妇,不该说的话不会说,不该问的问题不会多问。 尚天微笑着点了点头,话说回来,被郝欣那么对待,该原谅,还是记恨在心?对她的追求是继续,还是适可而止? 树要皮、人要脸,尚天的脸皮再厚,也抵不过一颗子弹,放弃郝欣? 追了这么久,就这样放弃,不划算、不值得,说放弃就放弃,不是尚天的个性,作为男人,心胸应该比天空宽阔,比大海有深度,不然怎么做大事?成大人物? 再说,郝欣已经道歉、解释,没料到最后会成这样,争吵的时候,没吵几句就哭了,肯定未说谎,她是个比较感性的人,被冤枉心里憋屈,就会哭,尚天了解,再有,她人美心善,不是蛇蝎心肠、蛇蝎美人,怎么会要他的命? 都是郑杰,想得到郝欣的心昭然若揭,就让尚天对这个世界说再见,一切似乎是郑杰导演的好戏,或者说阴谋诡计。 郑杰未预料到尚天不会认怂,还一一击破,在郝欣面前大大表现,印证了一句话,赔了夫人又折兵,得不偿失。 尚天没有得意忘形,意识到郑杰是个巨大的威胁,强有力的竞争对手,这个对手有背景、有势力、装扮古怪,长得挺帅,身边随时有保镖,保镖身上还有枪,不容易对付。 不过,郑杰的人品、品行,以及在做什么,如何有今天的成就与地位,郝欣亲眼目睹整件事,一定会产生质疑与戒备,即使尚天放手,相信美女老师不会傻到自己往火坑里跳。 更何况尚天不会放手,信念倍增,这辈子追不到郝欣,没完了,而且,绝对、肯定以及已定不会给郑杰任何机会。 灭了郑杰? 想法很美好,行动有困难。 其一,尚天虽有神力附体,但不稳定,非常要命,而且如何掌控也不清楚,想要肆意发挥,是梦想。 其二,即使神力真的被尚天掌控,想怎么用就怎么用,郑杰身边的黑衣人不是喝汤、吃稀饭的,先不说黑衣人们身手如何,身上时刻背有枪,这事得放在心上,身手再快,快不过子弹吧? 不说其他的,就这两点,尚天想灭了郑杰,心有余而力不足。 此事,需好好计议…… “傻小子,叹什么气啊?在想什么事?” 尚天淡淡笑了,示意没事,“对了,黄老板,这两天花店的生意还行吧,呵,适应做老板了吗?感觉怎么样,习不习惯?” 黄美玉莞尔一笑,当老板是第一次,管两个小员工也是第一次,当了官,自然感觉很好,谈不上什么习惯与不习惯,花店的情况,如数家珍的告诉了尚天,生意不好不差,就那样。 当然,黄美玉并不满足现状,不管是为了证明给尚天看,还是给其他人瞧,她这个家庭主妇,除了会做菜、烧饭、洗衣服做家务外,还会做生意,而且会把生意做好。 为了黄美玉自己,也为了女儿,还有这个既爱又恨的小男人,是该有些作为,不能虚度光阴,因此花店无论如何得经营妥妥的,她在心底暗暗的发着誓。 尚天自然相信黄美玉,美少妇除了长得漂亮,拥有丰腴的身段,各种家庭琐事不在话下,一定还有头脑,怎么看出的? 尚天瞎猜的,万一花店亏了,不会怪黄美玉,女人嘛总有败家的时候,别败得太过火就行。 “你呢?”黄美玉问道。 “我?什么?” “在学校的情况,有一段时间没学习,节奏还跟得上吗?现在已经是高三,没几个月就要高考,中间出了事,耽误了那么长的时间,补得回来吗?”黄美玉的眼里满是忧虑。 尚天账户里有几百万,算是个小富豪,钱总有一天会花完,何况他的钱大部分在股市,股票那玩意什么时候赚、什么时候亏,赚多少、亏多少,没有定数,赚还好,亏了就完了,不是一条发财之路,也不是长久之计。 美少妇如果知晓傻小子从未来而来,肯定不会多虑,重生的事,他谁也没说,说出来,谁相信啊,她也不会相信,虽然成了他的女人。 黄美玉为尚天着想,在当代,有学历、有过硬的专业本领才是硬道理,虽然这个社会,一看长相,二看长相,三还看长相,有好的文凭不错,傻小子长得蛮帅、蛮阳光,能考一个好大学、攻读一个好专业,不是好上加上好? 黄美玉会高兴,尚天死去的爸妈也会安心。 想法是好的,尚天的成绩不敢恭维,成为了自己的小男人,黄美玉当然得关心,偷偷去过学校,问过、了解他的情况,没想到那么糟糕,英语竟然连零分考得出来,想想都来气,并不能因此看低他、放弃他,相信他很聪明,最后阶段,努力一把,不说考过一本、二本,至少考过三本吧,学校差,至少有学历。 这是黄美玉目前最在意的事,希望尚天向好、学好、过好,那怕知道有一天翅膀硬了会飞走,她也无怨无悔。 “傻小子,好好加油,认真学习,不要再那么吊儿郎当,听到了没?” 尚天不耐烦,连连说听到了。 “什么态度啊,又嫌我啰嗦了是不是?”黄美玉不开心,话多为了尚天好,还不领情教。 “没有,我怎么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