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到现在,黄金没有跌,还在涨,而且涨到了二百九十五元每盎司,尚天昨晚买跌,价格是两百九十一元每盎司,就这么十几个小时,五万块亏掉了一半,怎么回事? 尚天呆滞的望着电脑,双目黯然失色,不会因为自己得到重生,股票、黄金期货的走势会因此改变?这…… 他有如此大的影响力? 不是世界首富,又不是股神,尚天只不过是个不起眼的高中学生,参与黄金期货买卖的金额不过几万块,怎么会影响到黄金价格整个走势? 该不会记错了? 明明记得九月份十号左右黄金价格会大跌,引起“中国大妈”的一阵sao动,怎么会出现上涨。 难道是回光返照? 这件事难说。 尚天不知道,不想再想,亏了没办法,没有爆仓,可以再等一等,说不定过几天就会猛跌。 碰的一声,尚天关上了电脑,气呼呼的背着单肩背包出了门,却在黄美玉家门前停了下来,静静的站着、望着,一个半小时前那么对待黄美玉,那一幕幕……真的该挨巴掌。 咚咚咚! 黄美玉的屋里传出动静,尚天从回忆中回过神,心里愧疚,根本没脸再面对待他不薄的美玉姐,拔腿就跑,跑得如一阵风,还是春风,来也匆匆,去也匆匆,什么没留,却唤醒了一颗冰冻三尺的心。 …… 离开家,直奔学校,一路上忐忑不安,上了一两节课,尚天好过了一些,嘴馋,到了教学楼下抽烟。 绿树成荫,小道绵延,看书学习累了,在学校里的公园里转悠转悠,也是一件蛮惬意的事。 当然,有些隐蔽的地方,少不了胆大包天、敢偷尝禁果的莺莺燕燕,年轻人控制不住自己,可以理解,但在学校这么神圣的学习殿堂,谈情说爱有点过分,完全没有学生样。 教学楼后、卫生间、楼梯里等等地方,成为了恶霸、校霸欺负弱小的乐园,学校里学生间的重大新闻,多从这里传出。 富得流油的家庭培养出来的孩子,个顶个学习上的废物,痞子中的精英,什么不学好,就学着打架斗殴拼拳头,更有胜者收保护费。 深港市第一高中的名声,迟早有一天会被这些富家子弟搞臭、搞坏,学校领导不是不知道,是不想管,那些有钱人家每年捐给学校成千上万的资金,得罪了这些土豪,就是和钱过意不去,做领导的可不傻,所以一直闭着两只眼。 学生间出了什么事,尤其是富二代们欺负穷二代,隐瞒、不报,能钱解决就用钱,什么公平、校纪、校规,是一些纸上的东西,大家看看就行了,不必当真。 可怜的就是那些被欺负的同学,欺负他们的纨绔子弟都好好的,那怕学习再怎么烂,有钱就行,买成绩花钱如流水,不在乎,在他们眼里,能用钱解决的问题,那就不叫问题。 有钱就是大爷,没钱就是孙子。 好像没有钱,什么玩意都不算,那就凭拳头逞威风,可能受此影响,尚天成为了痞子学生。混得还不错,一年多的时间,尚天用拳脚,在学校里收获了不小名声,很多人知道,很多人都怕,有些有钱的公子哥不敢招惹,在一定程度上算是达到了目的。 但是以前的尚天讨厌这种耍横的痞子学生,现在堕落了,发觉更讨厌这一类人,特别是丁胜的那种校级的校霸,非常厌恶,家里有钱,无法无天。 想过收拾瘦不拉几的丁胜,只停留在想,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定让他后悔从娘胎里出来,算是尚天的信条,丁胜一直没有招惹尚天,王妍之事算过去了,自然没必要自添麻烦,那怕看不惯那小子。 死了一次,重生之后,所以的一切,在尚天看来,不过是年轻气盛,说悲观一点,过眼云烟。 高三教学楼后。 “混蛋,混蛋,就两百块,买包烟都不够,是不是把钱藏了起来?藏在哪里?” 又是一个恶霸,嘴里骂骂咧咧,手中还有动作,抓着两张红彤彤的钞票,不停的抽打着被逼在墙角的可怜小子。 “钢哥,别打了,真的没钱,你今天一天就找了我两次,这是全部,哪还有?”个子不高,身板弱小,还戴着一副眼镜,头发乱糟糟,身着的衬衣脏乱不堪,鼻青脸也肿,嘴角还有一些血迹,眼镜哥被打得不轻。 被称之为钢哥的小子下手太狠。 “求求你,放过我吧,别再找我了,没钱了。”眼镜小子求饶道,钢哥简直是“吸血鬼”,隔三差五就这样,谁遭得住。 “放过你,让你的两位爷爷以后喝西北风?”一身篮球运动装,麦色的手臂,全是肌rou,是个练家子,头上抹了不少发胶,梳了一个大背头,头发一丝不乱,看上去挺帅气,就是脸色有点青,身上多半有什么疾病。 这个嚣张的小子,尚天听说过,叫冯钢大家叫钢哥,还在读高二,家里不是很有钱、也不穷,不过打架够狠、下手够毒,和丁胜走得很近,关系不错,都说是丁胜毕业后的接班人,新一任校霸,痞子中的绝对佼佼者。 在尚天看来,说冯钢是痞子,玷污了痞子二字。 “老子警告你,明天准备一千,见不到,打到你亲爹亲妈不认识。”冯钢扬起了拳头,眼镜哥吓得坐在了地上。 旁边还有围观的一小子,头顶留有板寸,脸色发红,就像抹了一层红蜡,像个蜡人,应该是冯罡的小跟班,见眼镜哥瘫坐在地上,乐呵呵的笑着,笑声怎是卑劣,没有一点同情心,反而觉得无穷的乐趣。 “寸毛,我们走!” 些许倒霉,出来抽支烟,看到这样的场面,尚天看不惯,却不打算管,深吸了一口烟,烟头扔在了地上,踩了踩,打算回教室。 “嘿,前面那小子,谁容许你在这里抽烟?站住。”冯钢叫嚣道。 美女老师的话,尚天很少听,何况冯钢这种小痞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