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此刻的夏天,他面色惨白一片,脸上布满了一条一条的伤痕,衣服早已经破烂不堪,再俊美的脸庞,也难以掩饰那股疲倦之色。 他微微的扯开戳,嘴角上扬出一丝冷淡的笑容来,他低声的开口说:“还没找到?” 夏天的淡定,远远比我想象中的更为超过。 仿佛就像是个超人似的,遇事一点儿也不慌张。 这一点,我还得努力。 只是我亲眼目睹过夏天被那一片花给淹没的,他不是死了吗? 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呢? 这是我该考虑的? 他是怎么从花海中逃离的呢?像夏天的身手,能从那里逃出来,也是非常正常的 只是,我仍然带着怀疑,也就是我不得不怀疑。 眼前的人到底是谁? 他如果是夏天的话,那我是得多高兴啊。 “找什么?”我疑惑的问道。 夏天扭头,目光几分探究之色,瞥了我一眼,阴冷的说:“不老泉……” 夏天是知道不老泉的,可是我并没有找到不老泉啊。 不老泉这东西哪里能找到啊。 风澜台就这么大点的地方了,哪里看到有不老泉水啊,简直就是骗人。 传闻就是传闻,不可信的。 夏天见了我的神情,他便一脸明了的说:“原来你不知道在哪……” “你这不是明知故问啊,我要知道就好了www.shukeba.com。”我满脸无奈的说。 要知道的话,老子就不会在这里看着那些鳄鱼油脂发呆了。 夏天耸了耸肩膀,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脸,随后沿着那个祭台走了一圈,他立马就端起了祭台上的那只碗,紧接着拿起桌面上的筷子,用力的敲了敲那只碗,示意我往后退远点。 我不知道他要干什么,但是我还是退了好几步,夏天摇头,说再退远点。 我退到最边缘去了,实在忍不住的问道:“你在干什么?” 夏天没有说话,他拿着筷子用力的敲了几下碗,整个风澜台上都回响着清脆的响声。 这声音是以前吃饭的时候,时不时发出来的,那种拿着筷子敲着碗,发出来的声音,带着几分清脆的响声,听在耳朵里头,是一种特别的音乐,能给人舒心的感觉。 怎么回事? 我承认这声音确实是好听,可是在这种诡异的环境之下,听来就更为诡异了。 我不明白夏天是想要干什么了? 总觉得他的行为,好像是处于内心深处的,好像是有意识性的。 他知道自己在做什么的。 只是半分钟的时间里头,我就感觉到风澜台上发生了变化,我听到了一股异常的声音,那是水流的声音,低头一看,脚下的地方就蔓着水了。 紧接着看向源头,整个人都惊呆了。 那些水流声,是从石壁上漫出来的,那流出来的水迹,那些水,好像是听到了什么命令,才往外流的。 那一点一点的侵透出来,给人一种极为诡异的感觉。 为什么呢? 我物i往后退着,那些水慢慢的蔓延到头导航的石柱,从头顶上蔓延而出的水。跟我脚下的水,似乎也不弄湿鞋子。 我十分之惊讶,怎么会这样呢? 水是水,不管是怎么样的?都是会弄湿的,可是这个,怎么就这么奇怪呢? 我诧异的望着地下爱的水,立马就蹲下身子,伸出手,去触摸水的时候,夏天冷不防的开口说道:“你别动...” 我犹如触电似的缩回手来,好像那些水是毒药似的。 “这么回事啊?这就是不老泉吗?”我疑惑的问道。 不老泉如果不能用东西装起来喝,或者是捧着喝的,又怎么能叫不老泉水呢? 那跟个摆饰品有什么两样啊。 夏天将碗收了起来,他抬头看着头顶的那个大石头,那里已经被一层水覆盖了。 他朝着我打了个颜色,说:“过来……搭把手……” 我走过去,心里十分之好奇,他究竟想干什么呢? 难道他脑海中的画面一下子就闪出来了,所以他知道这里的水怎么来的。 我蹲下身子,夏天一手抓住石柱的一角,一只脚踩到我的肩膀上,一个用力,他一只手触摸到围在水中,吩咐着我:“待会你自己想办法上来……” 我微微的抬头,却看到惊奇的一幕,我的肩膀一轻,夏天整个人就被那层湿不了的水,吸了进去。 “啊……”我尖叫一声,万分惊奇的看着头顶上的一切。 这就是出路,同样也是不老泉水的隐藏地方。 确实足够诡异,难怪来的人都无法找到不老泉啊。 隐藏于这么一个诡异的地方里头,能找到的人,恐怕是对这里熟悉得紧。 夏天就是其中之一。 我不知道该怎么形容我心中的想法,这地方实在是太过诡异了,远远比我想象中的诡异。 刚爬的时候,遇上那些恐怖的花儿,再到一条一条的鱼人,幸好有天离在,才足够吓退他们。 每上一层,就有特别的东西在。 如果是我一个人的话,我压根儿找不到那地方的。 这事情,还是得他们知情人带领的。 我起身,却发现自己压根儿就无法够得着石柱顶的水那我怎么上去啊。 夏天也真是的。 让我自己一个人想办法,那简直是太过了。 我这胳膊,又不会轻功,也不是超人的,这么高的地方,自己怎么能自己上去啊。 我想什么办法啊? 我觉得此时此刻的我,十分蛋疼。 这玩笑,真的开大了。夏天凭啥就认为我会有办法直接上去的呢? 我紧紧的皱着眉头,面色一片惨白,嘴里头也骂咧咧的。 紧接着,我开始琢磨着,该如何爬上去呢? 哪些水是从上面流出来的,很明显,那是不同空间的。 只要爬上去之后,一切疑问都会有答案的。 有些事情,跟我没有太过的关系,但是我好歹也是参与了。 我该怎么办呢? 我本想着把那个石桌搬过来的,目光晃过石桌的时候,立马就死心了,那石桌根本就是跟地面粘在一块的压根儿无法搬动的。 “妈的……”我低声咒骂,声音颇为的难过。 我这身手实在太差劲了,不就是一个五米左右的距离罢了,怎么就上不去了吗? 上头一点儿动静也没有,仿佛夏天不曾来过似的,可我心里头一清二楚,夏天在水里头,就在我头顶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