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弹虽打偏了,但还是成功的射中了蜘蛛的身体部位。 估计是蜘蛛吃疼了,感觉到子弹的厉害,它嘴里发出嘁嘁的声音,异常刺耳,并且非常的难听,好像是在喊着,我疼我疼似的。 蜘蛛疯狂的扭动着手脚,往受伤的部分触摸了几下,随后便疯狂的摆动着身子,女道士那满身液体的身子随之摆动。 我扣下扳机,准备再次对蜘蛛开枪的时候,却看到了蜘蛛猛的将女道士松开了,一只巨大的脚,朝着我来袭。 见女道士暂时脱离危险了,我撒腿就跑,奔跑的速度非常的快,那只蜘蛛的速度比我更快,三两步就截住了我。 我早已有准备,对准了蜘蛛的脑部,猛的开枪,子弹从它脑部划过,弹壳就落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声音。 子弹就像是马蜂窝似的穿过了蜘蛛的脑部,然而,这并没有什么卵用。 虽然它受伤了,但是它并没有停止攻击或者是逃跑,而是捞起长脚来,朝着我伸来。 这下,我可糟糕了。 跑不过它,又打不死它。 紧接着,一柱白色的液体,猛的就将我全身上下给团团包住了,手脚无法动荡。 我用力的挣扎着,却感觉到身上越来越紧,搞得我立马就不敢动了。 这****的蜘蛛,报复心居然这么强,老子不就开了几枪而已,用得着这么对我啊。 这时候,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我扭着脑袋,只看到手电筒的光芒,射到了女道士那里,她使劲的从那团白色液体里往外钻。 她都泥菩萨过河自身难保,哪里还顾得上我啊。 陈冀北呢? 我想到了陈冀北,却看不到他在哪里? 难道也遇上了危险吗? 想到这里,我心灰意冷,绝望极了。 最害怕的不是面对鬼魂,而是面对大自然的生物,那种不需要用玄术解决的,只需要一身蛮力,跟智慧解决的。 一股无力感于心而起,我几乎是要崩溃了。 我怎么就那么倒霉呢,摊上这种破事。 即便是到了这个点,我依旧是不能放弃自己的生命,所以,一边观察四周围的情况,一边想办法脱身,只要是脱了身,就好办多了。 然而,现实永远是残酷的。 我不得不继续扭动身子,挣扎着,即使是给那蜘蛛丝给缠得紧紧的,我也没有资格放弃。 蜘蛛丝比一般的绳子还要紧,约摸就比那些细微的绳子大小,力也足够。 在那一瞬间,我肚子上的伤口给缠绕得疼痛加剧,整个人就好像是被一辆大卡车从身上碾过似的。 无力感于心而起,整个人的意识越来越模糊了,视线也看不清楚,不知道自己身处于何处。 我就快要死了吧…… 眼中瞳孔恍散,那一刻,我仿佛看到了陈冀北奋力的朝着我这边冲过来,他肩膀上还背着一个巨型的火箭筒。 与此同时,女道士拎起了机关枪,他对着我们这边,嘟嘟嘟的枪声,从我耳朵旁响起来,我觉得自己的耳朵似乎要聋了。 一颗子弹,从我的头顶上穿过,头皮一阵火辣辣的疼痛。 那一刻,我才惊醒过来。 刚才差点就被子弹打穿了脑瓜了,幸好子弹是从头皮划过去。 原本以为自己是出现了幻觉,最后才知道那是真的。 陈冀北跟女道士都不要命来救我了。 并且陈冀北肩膀上背着的东西吓到我了,真的吓到了,他怎么就背着一个小型火箭筒呢? 这事情不是假的,那真的是火箭筒。 火箭筒是什么? 那是一种发射火箭弹的便携式反坦克武器,主要发射火箭破甲弹,也可发射火箭榴弹或其他火箭弹,用于在近距离上打击坦克、装甲车辆、步兵战车、装甲人员运输车、军事器材和摧毁工事。 同样火箭筒也可用来杀伤有生目标或完成其他战术任务。 火箭筒由于质量小、结构简单、价格低廉、使用方便,在历次战争的反坦克作战中发挥了重要作用。 射速高,火力猛,杀伤效果大; 能在有限空间内使用,适于城镇巷战,也能在碉堡、掩体以及野战工事内使用; 可减小发射痕迹,战场生存能力较强。 陈冀北肩膀上所架着的火箭筒, 大概是有将近一米一的长度,估计重量有7千克左右,火箭筒这东西,由发射筒和火筒弹两部分组成,发射筒上装有瞄准具和击发机构。 射击时,火箭弹飞行,火箭弹后部多半装有稳定尾翼,弹头多为穿甲弹或破甲弹,火箭筒的有效射程一般为100─400米。 陈冀北居然背着这么重的东西来坟坑,他那个背包到底是有多少东西啊。 只见陈冀北将火箭筒架着,一步一步的朝着我走过来,他脸上全是一片奋战时所有的激情。 这东西给我的感觉是有多么震撼。 难道他是想用火箭筒对付那只巨大的蜘蛛吗? 我勒个去啊。 可是,我还在人家手上呢? 火箭筒一发射,我也会跟着一起被射出去,然后我就会随之蜘蛛一同葬身于火海当中。 怎么回事? 他们两个想要杀掉我吗? 用这么高明的方法? 打着灭了蜘蛛的头衔,然后把我给顺便杀了。 想到这里,我心顿时间就凉了。 我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这样想? 我怎么会把他们两个人想的那么坏呢? 他们两个人曾经是冒着生命危险救我的人。 我怎么能那样想他们吗? 我******还是人来的吗? 他们现在最想要做的就是把我从蜘蛛手中救回来的,同样是冒着生命危险来救我。 而我就跟废物一样似的,只会干着急。 有些事情,表面上是阴险的,而你所不知道的就是背后面所怀着的心。 陈冀北跟女道士的行为确实让人感觉到震惊,难以理解,不过他们背后所要做的就是为了救我。 果然,下一秒,我就看到了女道士一把扔掉了机关枪,估计是没有子弹了,整个人拖着腿,就跑到蜘蛛的下方,纵身一跳,双手抓住了我的手臂,整个人就跃到了爬到了我身上来,紧接着,踩着我的肩膀,用力的爬到我头顶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