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面躺着的人是我? 那一刻,我几乎是疯了,怎么会有一个我躺在里头呢? 之前种种猜想都不对,任是哪个也不会想到九龙棺中埋葬的人是自己。 我的脸色猛的一沉,整个人都颤抖起来,就像是被人摇晃着似的,恐惧感漫天无际朝着我袭来,让我无处可逃。 陈冀北从地上爬起来,第一时间走到我身边来,一双手按住了我的肩膀,目光冷淡又坚定,摇头坚定无比的说道:“你冷静点,那都是假的。” 冷静,要我怎么冷静啊,九龙棺里埋葬着的人又不是他。 我的心死命地跳动着,而且我有一种很不好的预感,我甚至怀疑我自己上一次来坟坑的时候是否已经死了,还是被陈合弄死了? 脑袋炸开似的一团乱,分不清楚哪些是真的,哪些是假的? “周天玄是谁?我又是谁?”我要摇晃着脑袋,整个人的意识处在于崩溃的边缘。 我严重怀疑自己在那个时候是不是没有活下来,怎么可能会出现这样的情况呢?我怎么会忽略自己看到的事情呢? “你就是周天玄,周天玄就是你。”陈冀北松开了我的手,然后开头说道。 我终于明白了陈冀北为什么要阻止我过去看的原因了,不管是谁看到棺材里躺着人,都会震惊得说不出话来。 我一双眼睛死死的盯着九龙棺,里头躺着的人,紧紧的眯着眼睛,仿佛是像在睡着了似的。 陈冀北见我的脸色难看到极点了,他才开口解释说:“你是个学玄学的人,这种事情应该是见惯不惯了,你为什么还会相信呢?我是该说你****还是天真呢?” “咱们见的东西,也算是离奇,你相信九龙棺里头躺着的人是你,说不定我们现在被鬼遮眼了,看到的东西都不是真的……” 陈冀北的话,让我的情绪微微的冷静了点,鬼能干的事情,太多了。 它们能迷幻人的双眼,更能让你们看到一些不可能看到的人,东西,事物等。 主要的原因就是想弄死你,它们顽皮,却有规律的对付我们。 和鬼打墙有异曲同工之处,传说是鬼魂侵入气数低的人体,而刻意遮住您的视觉神经,叫您忽略了明显的危险(如疾驶中的车辆、断崖、深潭等等),而踏入可能致命的危险中。 遇上这种情况,我都会明白了,那鬼魂是来捉替身的,也就是找个替死鬼的。 如果是鬼遮眼的话,为什么陈冀北跟我见到的是一个模样的呢? 他看到了什么? 我扭头,死死的盯着他,却发现他的神色十分之不自然。 那一瞬间,我就在心里大声喊着,他见到的跟我看到的是不一样的,而我见到的是我自己? 他怎么知道我见到的是跟我自己一模一样的人呢? 他怎么知道那是假的呢? “你看到了谁?”我追问。 那一刻,陈冀北不自然的撇过了脑袋,不敢看我的眼神。 “我见到了我自己,再往前走的话,我们都会死的,都会躺在这个九龙棺中的……”陈冀北的声音似乎变得有些怪异,好像是本来就知道事情会是这个样子似的。 他知道会在九龙棺中看到我们自己的尸体的,所以才知道我见到的人是自己。 只有这么一个解释合理了。 如果真的是那样的话,那么他为什么会知道呢? 这个问题让我怎么也想不明白? 之前我看到九龙棺中的那个人时,我整个人差点就疯了,幸好经陈冀北一提醒,我才慢慢的冷静下来。 难道他曾经来过这里吗? 所以这一次我来这里,他硬是要跟着来…… “你……” 我正想问他,却被他出生打断了,他盯着我说道:“总之我们不能过去,一旦过去的话,就会死在这里……” “为什么?”我盯着他问道。 如果不是来过这里的话,又怎么会知道我们一旦过去就会死呢? 陈冀北紧紧的皱着眉头,跟我说:“到了这个地步,我也不瞒着你了,在我十二岁的时候,我来过这里一次……” 惊天内幕啊,我一脸懵逼的看着陈冀北,他那时候,才十二岁啊,还是个孩子啊。 我嘞个去啊。 还是孩子的陈冀北,来过坟坑,并且还活着出去了。 这是一个奇迹啊。 刘老太说过,来坟坑的人,没有活着出去的,除了我例外。 然而,陈冀北在此时此刻告诉我,他小时候来过这里。 这消息就跟颗炸弹似的,投放在我脑海里,让我一时间忘记了反应。 如果是我十二岁的时候,我会直接吓死在坟坑的。 我一双眸子死死的盯着陈冀北,想企图从他脸上看出点什么,谁知道他一脸严肃的模样,让我不禁思考起。 难道他说的是真的吗? 从他的神情来看,那是真的。 我在十二岁那年,只知道陈冀北跟着家里人一起去城里游玩了,但是我并不知道他所说的游玩是去了坟坑。 去坟坑就跟玩命似的,更何况是十二岁那会儿,压根儿就不能想象那种恐惧感。 到底是要有多大的勇气,才会无所畏惧的闯坟坑呢? 要不是我有要事要干的话,我是绝壁不会来坟坑的。 十二岁那年夏天,陈冀北跟他父亲来坟坑是为了什么事情呢? 我怎么也想不到一向和蔼可亲的陈叔,竟然会这么玩命的事情来。 小时候,我经常跑陈家玩耍的,低头不见抬头见的说的就是陈叔了,要说他是怎样的人呢,他是长相极其老实,走在路上,地上有钱的话,不会私自要的那种人。 他们来坟坑干嘛? 是因为这里值钱的宝贝多吗? 陈家是盗墓世家,即便陈冀北跟盗墓扯不上关系,但是,陈叔就另外了。 难道陈叔当年带着陈冀北一起来坟坑,就是冲着这里的陪葬品吗? “你来这里干嘛?”我面色有些挂不住了,虽然我平时间跟他嘻嘻哈哈的,但是到了这个地步,我有些后怕。 在过去,我能肆放无忌的跟陈冀北开玩笑,然而,这一刻,我见识到他的另外一面,我害怕了。 “我不知道,只知道我们一旦过去的话,就会死在这里……”陈冀北继续劝说我。 我摇头,故作一副听不懂的样子说:“既然进来了,不带走刘上峰,我也不会出去的。” 我边说边朝着陈冀北走去,背后的手紧紧的握住了桃木剑,一手拍着陈冀北的肩膀,开头说:“我听你的便是了,你以前怎么就没有跟我说起这事情呢……” 陈冀北松了口气,他继续说:“我那是怕你怕我,也不敢跟你说,我原本是这种的人……” 我抽了抽嘴角,面色有些不解,收回拍着他肩膀的手,趁着他不注意的时候,背后那只手的桃木剑,猛的就朝着陈冀北丹田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