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是教我做人吗?” 我怔了怔,好笑道。 鬼教我做人?这特么不是在开玩笑吗? 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他徘徊在我家里有十来个年头了,那就证明了她不能投胎,她连鬼都做不好,凭什么来教我啊。 只见那张美丽的脸庞上,闪过一丝讽刺的神情,而后,叹了一口气,警告我:“你若是想活着就必须听我的,否则,我也不会救你。” 一听这话,我就不乐意了,冲着她叫道:“你以为我愿意啊,别人娶老婆,我******娶个鬼,能干嘛啊……” 我一定要找到那个人,然后慢慢的折磨他,一定要折磨他,我才能把这些日子所受的气给解了。 别以为娶个鬼媳妇儿,我就会好好的活着,谁知道那个女鬼想要对我做什么呢? 没有人会无缘无故的做某一件事的,并且她的目的,我还未清楚,为何会答应爷爷呢? 还是爷爷给了她什么好处呢? 我这人,四周围都是那种势力眼的人,所以,我不得不怀疑她的目的。 我的话落地没多久,耳边就闪过一阵猛烈的风,脸庞瞬间就火辣辣疼,我不可思议的瞪着面前的女人,她闪动着眼睛,一脸无辜的看着我。 “你******在干什么……” 话还没有说完啊,脸庞又接着挨了两巴掌,我后退了一步,怒气冲冲的瞪着她吼叫着:“这不是你家,特么别赖在我家里……” 我无法对她生气,不知道怎么形容这感觉,如果换做是平常有人扇我巴掌的话,我肯定会弄死他们的。 然而,那不是人。 尽管我气得说不出话来,我依旧是没有办法对付她,所以说,我只能气自己没本事。 这个时候,还要一个女鬼来保护我,真******可笑。 我不是一个吃软饭的男人,却因此这件事变成了一个吃软饭的小白脸,如果不同意结婚的话,我很快就会没命了。 如果这是我的责任,我是不会去逃避的。 然而,我只需要找到那个人就好。 我没有任何选择,只能忍气吞声。 我娶了她当媳妇儿的话,肯定会被欺负的。 现在特么还没有嫁给我,就开始打我,以后还有我的地位吗? 狗屁都没有…… 只是,我不得不那样做…… 最起码的,我不能英年早逝…… 现在,我只能接受这个方法了。 我咬牙切齿,扔下一句话就转身离开:“你不走,好,我走行了吧……” 我转身的时候,那个是一脸懵逼状,我心里觉得自己有些过分了。 于是,我停下来了脚步,转身看着那个女鬼,只见她的身子慢慢的变透明了,一下子消失在我面前了。 那一刻,我呆逼呆逼的看着空荡荡的屋子,心里十分的空荡,仿佛是像有人将我的心挖出来似的,呼吸有些难受…… 走了更好,我没有碰过这种女鬼,说错两句话,就扇老子巴掌,要是结婚了,我特么还没有给别人弄死,就先给她给整死了。 我心里只是有些疑问,棺材老说了,我们见不到她的,可是我刚才不见着了…… 是她自己想要我看到的吗? 我知道鬼魂它们是有一种我们人类无法达到的特殊能力,比如隐身。 只要它们想要你看到的话,那么你自然是看得到的。 我抿了抿嘴巴,仍旧是不解,如果那女鬼是真的伏在我家里十几年的话,那么以前她为什么不出现呢? 非得到了这个时候出现? 这其中有什么缘由吗? 想来想去,心里没有得到一个满意的答案,于是在屋子里找了些东西吃,吃完后,准备睡一觉的,刚到床上躺下,昏昏欲睡的时候,门口就传来一阵猛烈的敲门声,我十分怒气的起身,脸色铁青的跑去开门。 站在门外的是刘老太跟余桃,还有最后头的陈冀北,刘老太面色微微的怔了下,她直接走进屋里,身后的余桃则是蹦着身子跟着刘老太一起进屋,模样十分之调皮,嘴里还叫着外婆外婆的,声音十分的甜美。 我心里有些不解,看样子余桃是已经康复了,这样我也松了一口气了。 陈冀北只是抬头看了我一眼,眼神有些心虚,他最后无奈的叹了一口气,模样倒是十分惆怅。 我不是已经从坟坑里回来了吗? 陈冀北不应该高兴的吗?为什么他却愁眉苦脸的呢? 他们几人都有些不对劲呢? 好像是发生了什么重大的事情那样? 难道是那一个月中,发生了一些我不知道的事情? 我也没有说话,一起进了屋里,进屋却看到了余桃一个人踮着脚,走到了神台那儿,手里点着一张黄纸,幽黄色的黄光在我严重晃悠着,那些火苗让我不禁有些头疼,我皱眉紧紧的按住了脑门,然后喝道:“别在这里玩火,烧了你赔不起。” 余桃听到我的话,她的身子猛地就一个颤抖,她回头过来,一脸天真的看着我,一脸霸道的回答我:“我有钱赔啊。” 她就说了这句话,又当做没事的拿起神台前的黄纸点火了,我看得心里一阵窝火,立马上前去,一手抓住余桃的手臂,恼怒的喝道:“你有钱又怎么样啊,我说你赔不起就赔不起。”‘ 被我抓住手的余桃,我整个人就是猛地被一股重大的力道拉开了,我回头过去,却没有见到有人,陈冀北跟刘老太都坐在离我们两人三米远的桌前。 是谁? 我喝了一句,话音刚落地,余桃整个人跨着一张脸,大声的哭了起来,声音很大声,仿佛我抢了她的心爱的东西似的。 又好像我是个猥琐的坏人那样。 我当时就一脸懵逼,呆呆的看着余桃在颤抖着肩膀哭着,声音有些容忍,好像是在压仰着什么情绪似的。 怎么会这样? 平常余桃是有些怕我的,对我说的话,都会乖乖的听着的,可是现在,余桃好像是变了一个人似的,陌生得我慌了手脚,然后转身看着刘老太跟陈冀北问:“她是谁?” 在我面前蹲着哭的人,她不是余桃,只是一个跟余桃长得非常相似的人。 刘老太朝着我招手,示意我过去,我满脸疑惑的过去,只听刘老太低声的抽了一口气,满脸心痛的说:“她是桃子,只是那一场手术不成功,她现在就成了这个样子了。” 陈冀北眼中闪动着一股难过,他开口接道:“医生说了,她能捡回一条命算是好的,是她的智商跟那种人差不到。” 那一刻,我差点就站不稳了,脸上好像是吃了屎那样难看,心里大概是明白了他们的话。 那种人,就是指神经病,傻子等之类的人... 难道余桃变成了傻子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