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我买一大堆水果,坐车去大浪的所说的医院走了一趟。 其实大浪的爷爷没有什么大毛病,只是走路的时候不小心,把右腿摔断了,看来大浪要照顾他爷爷一段时间了。 我返回学校,心里惦记着路不平说的有人会找我帮忙,就抓紧的熟悉的紫阳剑和一些法术。 三天后,我接到一个电话,是个陌生的号码。 接通后,一个雄厚的声音传来,“请问是路大师的师弟,天赐大师吗?” “是的。”我一听,应该是路不平的说的找我帮忙的人了。 “是这样的,是路大师让我找你的,我现在在你的学校门口,麻烦你出来下。” “好的。” 我挂掉电话,将紫阳剑用一个布包好,放在背上,出了宿舍。 学校口停着一辆保时捷,我估计应该是找我的,因为学校门口就这一辆车,我走过去,刚要拍窗户。 窗户就降了下来,一个长相比较憨厚之人探出头来说道,“你就是江天赐吧,路大师已经把你的照片给我们看了,请你上车吧。” 我点了点头,拉开车门钻了进去。 “我叫王大牛,我的父亲被僵尸咬了,死了,路大师说会发生尸变,想请小先生去看看。” 路不平将人家的钱都收了,我还能说什么,只好说道,“请王老板开车吧。” 王大牛直接把车开到一个村子,在村口停了下来,天色已经有点黑了,今天,天黑的有点早啊。 “小先生,村子的里的胡同窄小,车子进不去,还请跟我来。”王大牛很是客气。 我也没有矫情,直接下车,跟着他向村里走去。 王大牛走到一户人家,停了下来,这户人家门前挂着白帆,里面还有一个布置好的灵堂。 我脚刚踏进大门,就发现院内搭建的篷布上,上面交叉的竹篮上蹲着两只黑猫,时不时的叫上一句,听起来十分的诡异。 黑猫蹲顶,阴魂乍现,心里暗道。 这个我在村里听人说过,不过都是认为猫是一种邪恶的动物,尤其是黑猫更是被视为不详。认为黑猫容易引来鬼怪。 但阴阳五行术解释为,猫是一种极为灵性的动物,能够提前发现一些邪恶的事情,还具备镇邪的作用。 只不过那一家闹鬼的时候,总会有黑猫出现镇压,被不明所以的人误认为是黑猫将鬼怪引过来的。 现在两只黑猫蹲顶,明显里面肯定出事了,我不由得加快脚步。 发现棺材并没有被盖上,里面躺着尸体,尸体面色苍白,身上穿着寿衣。 棺材上面还涂着鲜血,也不知道是什么血。 我发现,那棺材下面已经开始出现水渍,意味着尸体身上怨气很重。 一旦让尸体的煞气凝结成为水珠,就会开始变煞。若是等到棺材上方或是篷布上都凝结成水珠的时候,那尸体就要开始起煞。 这具尸体也马上要变了,我大吼一句,“赶紧盖上棺材,钉上。” 王大牛一听,立刻指挥人把棺材盖上了。 “王老板,你既然说你的父亲是被僵尸咬了,为什么不烧了?”我奇怪的问道。 王大牛悲声说道,“我的父亲,没有想过福,好不容易我发达了,竟然走了,我不能糟践他的尸体,还有就算我的父亲变成了僵尸,也不能杀,小先生只需给我封印住就好。” 这可是给我出个难题啊,我可没学过能封印僵尸的法术,我还是硬着头皮点了点头,然后就借口说出去方便下。 我出去,找个隐蔽的地方,翻起阴阳五行术找起封印僵尸的办法,七星封尸术,要用七颗枣核打进僵尸的七个部位,上面还有图,记了几遍,我就回到王家。 让王大牛去找七枚枣核,王大牛说自己家就有枣树,很快就找来七枚枣核给了我。 渐渐的,时针一点一点指向了十二点。 突然一阵风吹过,凉飕飕的,我不由得下意识环抱着胳膊。抬起头看着四周,人群都逐渐疏散开来,而篷布更是被掀开一角,露出天空。 本来就黑的晚上,更是凝聚一层浓厚的乌云,那两只黑猫更是直接站立,黑毛扎起,不断的发出凄厉的叫声。 “阴风镇,还尸现!”我大声喊道:“不好,要起煞了!”然后大步走到棺材前,盯着棺材下面,那里已经有一团水渍凝聚,煞气凝成水珠在棺材之上,然后沁透棺材,又从棺材里流到地面上。 这冤鬼的怨气很大啊!我忍不住缩了缩头。 接着棺材里响起一种吱吱的声音,就像是人的指甲在木头上划一般,这还不算,转眼声音又变了,变成咚咚声,就好像是有人在棺材里面用拳头砸棺材一样,棺材都在微微的震动起来。 “快跑啊!有鬼啊!” 这个声音一响起,院子里乱成一团,几乎都在朝外跑。 “轰” 接着,棺材盖猛的飞了起来,然后一个身影从棺材里面跳了出来。 王老头,尸身穿着寿衣,惨白皮肤上点点老年斑,嘴唇乌黑,浑身毛发直立。犹如一根根刺,面部僵硬瞪着一双死鱼眼,但并没有眼仁,浑身散发着浓郁怨气。 “大家都注意,别让僵尸靠近,他出来第一个要杀的就是至亲之人。”我嘱咐一句,拿出了紫阳剑。 下一秒僵尸动了,携带者浓郁的尸臭味,冲向王大牛。 “乾坤无极,太上八卦,听我赦令,天地有火,附到铜钱,天火显现,赦!”我对着僵尸的胸口拍去,“砰”僵尸被拍到在地,胸口撒发着青烟。 “别伤害我父亲。”王大牛吼了一句。 “你没看见,我是拍的,不是砍的。”我回了句,僵尸倒地就要再起来,我一脚再次把僵尸给踹到在地,脚被震得发麻,“你们还看什么啊?赶紧过来把老爷子给按住。” 王大牛和几个大汉,一看,立刻跑过来把僵尸给狠狠的按住了,这只是一个最低级的僵尸,被一群人按住,立刻蹦跶不起来了,只是不停的低声吼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