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捏住鼻子趴在地上,刚才和女鬼争斗后,我可清楚自己有几斤几两了,现在的念头就是溜。 “妈呀,有鬼啊。”原本被女鬼吓晕的魏昌龙醒来一看自己的爷爷站了起来再次吓晕,虽说晕了但还是呼吸啊,,“兹”尸体从棺材出来,一脚踩到了糯米上,一股黑气冒了起来,僵尸不傻一下子调出了糯米的范围,嗅了嗅就往魏昌龙走去,我见此,虽然不爽那小子,但还是不能眼见他让僵尸杀了,抄起拷鬼棒就迎来上去,刚要给他一棒子,拷鬼棒突然变成原样了,坑啊,然后我掉头就跑,大黑和女鬼争斗完后,身上全是抓痕,见到僵尸没有上前,反而跑的远远的。 “草,快点把这小子给我拖走。”我开始带着僵尸转圈圈。 众人在就憋的面红耳赤,听到我的叫声,连忙拖着魏昌龙跑了出去,大黑“嗷呜”一声也跟着跑了出去。 我一看众人跑出灵堂,就想拿着拷鬼棒打退僵尸自己也开溜,但是转脸一看,没差点吓尿,僵尸的眼珠子已经开始泛黄了,要知道这家伙才刚变成僵尸才多大会,就要开始进阶了,就算是吸收了女鬼的阴气也不应该如此啊,这具尸体必然有异,不容我多想,僵尸已经贴身上来了。 我急中生智咬破舌尖,真******疼啊,对着僵尸就喷了出去,“吼”僵尸被鲜血喷中,吃痛退后几步,我趁机把灵堂的门给封死,要是这家伙跑出去可不得了。 舌尖是人体氧气储存最丰富的地方,所以驱邪有很大的作用,在加上我还是童子,威力自然不容小嘘。 “江师傅,里面怎么样了?”魏翔着急的问道。 “去找大量灯把灵堂附近给我照亮。”我给魏翔说完,然后就掏出手机给路不平打了电话。 大约过了半分钟那边才传来恼怒的声音,“那个孙子大半夜给我打电话?” “你个鳖孙,给我的什么拷鬼棒怎么屁用没有?”我也骂了过去,要不大黑今天哥就挂在这里了,说话当然不能客气。 那边好像被我一下子给骂懵了一分钟过后路不平狂叫道:“你知道什么那玩意可是货真价实的法器,要不是咱们门派人少,你就是轮一百年也得不到。” 我一愣,立刻讽刺道:“还法器呢,连个小鬼都打不死。” “老子忘了,你才刚开始修道,驾驭不了法器,我告诉你,每日请祖师爷开光,然后把你学会的符咒刻到上面,很快就会显出法器之威,至于办法老子的床底有书记载,你没事多读点书。”那边传来不好意思的声音。 “对了,你有什么办法能让我现在除掉快要变成黄眼僵尸吗?我很急的。” “小小的白眼僵尸而已,放把火烧了完事,这点事情还要问,好了,道爷睡觉了。” 我曰,老子当然知道僵尸怕火,当然僵尸到了红眼后就不怕火,可是现在总不能把人家的灵堂给烧了吧,到时候不被僵尸吞了,也会被人家给打死,对了,开溜,,,但是自己第一次抓鬼就会失败,实在不甘心。 “江师傅,僵尸快要出来了,现在怎么办?”魏翔满脸惊恐的说道。 我没有回答他的问题反而抛给他一个问题。 “哼,你给说死者到底是怎么死的?”我双眼冒出精光死死的盯住魏翔。 显然魏翔没有料到我这时候会问他这个问题直接愣在当场。 我一看,看来这里定然有问题。 “不说是吧,我走了。”。 “我,我说。”魏翔挣扎一会咬牙说道。 “我们家的老爷子得了癌症,天天化疗,痛苦不堪,我的儿子说给老爷子安乐死算了,我看着老爷子如此受罪就同意了。” 这样死的人怨气不打才怪,本来就被病魔折磨的够呛,然后不明不白死了,谁能没有怨气,我估计老爷子的魂已经被鬼差带走了,要不然早就和尸体合二为一,成为尸怪了,尸怪既有鬼的智慧又有僵尸的能力可以说和尸王一样了,只是实力不一样,当然这玩意形成几率很小,人死后,鬼差就会立刻灵魂给带走。 “上午的鸡血还有没有?” “还有不少呢?” “那还愣着干嘛,全部到在门上。”魏翔又急慌慌的离开了。 等他走后,我迅速的拿出五行术开始翻看起来,看看能找到方法干掉僵尸,请神术不行我还没有拜师,五雷咒不行,自己放不出来,这不行,这也不行,不行,,,这个行,我终于再书的后面找到一种符咒,迷鬼咒,只对小鬼有用,应该也能对白眼僵尸有用,这个咒术不能杀鬼却可以让鬼迷失方向,我只要等到天亮就可以了。 这个咒术虽然不难,但是很繁琐限制多,需要四个纸人,花圈,白纸,,怪不得在后面,如此鸡肋,谁没事出去带着这种东西,不过自己在灵堂不是正合适吗。 我迅速找来四个纸人按着东南西北四个方位摆好,,用白纸把他们给围在一起形成一个圈,花圈放在里面,对准门口。 “咚”我刚刚摆好,僵尸就破门而出,一下子跳到了四个纸人围城的圈。 我跳出纸圈,念道:“四灵四灵,六天剪形,巡绕三界,夜临雾升。急急如律令!” 话音刚落,四个纸人竟然转动起来,花圈发出一道黑雾把僵尸给裹了起来。 成了,僵尸更本没有智慧,迷鬼咒立即见效。 说了魏昌龙真是倒霉,再次醒来,看到会动的纸人再次鬼叫一声,到了过去。 “魏老板,准备好汽油天亮就烧了吧。” 尸体已经完全尸变,除了封印就是彻底抹杀,除了遇见了杀不了的妖怪才会进行封印,要不然,等日后封印解除又是祸患。 “好的。”天一亮就给烧了,魏翔这次答应的非常干脆。 “那也该说费用了。” “大师请说。” “一万。” “好的,大师给。”魏翔直接掏出一万。 我接过一万块钱,看着双臂的伤痕,和体无全肤的大黑,摇了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