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的我真有种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的感觉,以前看网上的那些个灵异小说,主角一出山,满身的法器宝贝,各种牛逼,各种奇遇,我倒好,法器一件没有不说,还各种被欺负,这尼玛现实和小说的差别还真不是一般的大啊。 别看她个头小,但力气奇大,我的呼吸越来越少,胸腔憋的快要炸开了,我以为雨烟这个时候不会再躲在一边看好戏了,可她居然还没出来,我气的在心里直骂娘,这世道,真是靠谁都不如靠自己! “感受到死亡的滋味了么?我当初就是被父母抛弃,我明明可以活下来,但他在手术后大出血,我俩血型特殊,父母都不能输血,便用我的血救了他,而本该活下来的我,却死了……” 本来我的意识已经变得模糊,听到鬼婴的话,我心里一惊,世上还真有如此狠心的父母,但……这就是命,都死了你再不甘还能咋滴? 她刚才说什么,血? 对啊,人的舌尖血具有极高的阳气,也被行内的人称为龙阳涎,是对付鬼怪最有效的办法。 我当即把舌头咬破,张嘴吐了鬼婴一脸。 就听滋啦啦的声音传出,鬼婴的丑脸冒出丝丝白气,也是这个时候,她松开了掐着我的双手,而包裹着我的鬼气也慢慢消散开了。 得到自由的我,大口的呼吸着新鲜的空气,原来能够自由呼吸也会是一件幸福无比的事。 那小鬼不知是气的还是疼的,哇啦哇啦的叫,大小不一的眼珠子直勾勾的瞪着我,那神情恨不得一口把我吃了。 再咋说咱也是十八九的大小伙子啊,正是年少轻狂的时候,被一个小死鬼连欺负带吓唬的,我也是气不打一处来,恶狠狠的回瞪着她。 就这样,我俩大眼瞪小眼的瞪了半天,谁知道,这小鬼婴突然哇的一声哭了起来,哭的那叫一个伤心,难听劲儿就更不用提了。 哥们心里这个苦啊,不知道的还以为我在欺负小孩子,可谁特么知道我被这个鬼东西差点掐死! 鬼婴边哭边张牙舞爪的朝我扑来,已经吃过一次亏的我连忙闪身躲开她的攻击,可她的速度远远超乎我的预料,我刚一转身,她就死死的扑在了我的后背上,瞬间,我就感觉如同背了一块冰坨子,刺骨的寒气让我牙齿直打颤。 鬼婴的两只不大的鬼爪子再一次朝我脖子上掐来,我就纳闷了,为啥这些鬼东西都喜欢掐人脖子,难道就不能有点新意么? 在她掐来的刹那,我在自己身上画了一道驱邪符,符刚画好,我就感觉有一股无法形容的气缭绕在我的身上,驱走了那寒冷刺骨的凉意。 这股气刚接触到后背的鬼婴,就如同找到了攻击点,齐齐朝鬼婴涌去,嘶啦一声响,趴在我后背的鬼婴立马被弹飞了出去。 我现在渐渐找到了感觉,也是越打越勇,原来打鬼也没那么难,就是我第一次没有经验而已嘛。 就在我志得意满、跃跃欲试的时候,忽然发现鬼婴居然不见了。 尼玛,哥们刚找到感觉热完了身,你打不过就跑了? 我不甘心的找了一圈,并没有见到鬼婴,也是这个时候,我余光看到了躺在地上的雯雯,便也无心再去找那小鬼。 我抱起雯雯朝百孝堂走去,可是让我颇为惊讶的是,只有许崇文自己在这。 “你老婆呢,我不是让你们在这等么?”一丝不好的预感爬上了我的心头。 许崇文一边接过雯雯,一边答道:“她去了公厕……” 他看我脸色不对,急忙问道:“怎么了,小鬼没制服么?我老婆会不会有危险?” 我这个气啊,你以为打鬼就跟打小孩似的么,说制服就制服,就不能给我省点心么,啥时候来尿不好,偏偏在鬼婴不在的这个时候。 “她往哪边去了?”我也是今天第一次来这边,不知道附近哪有公厕,最让我无语的是雨烟一直没出现。 看着许崇文指向小区后面,我刚要抬腿跑去,忽然想到什么,便转回身,在许崇文身上画下一道辟邪咒,一般在身上画的符咒会随着时间流逝减少威力,我现在功力还浅,时效就更短了,但能保护一秒是一秒。 我撒丫子追着许崇文媳妇去的方向,刚绕过这栋楼,就听到前边传来一声叫喊。 “乐生,鬼婴在这,你快来!” 我一听,又可气又可笑,要说雨烟这个人呐,她就是有这种魅力,让你恨的牙痒痒的同时,不仅无法发作,还让人心里挺欢喜的。 我现在就是,一听到有小鬼的消息,这个乐啊,倒不是我多变态,而是学会了跟小鬼打架后,就跟第一次打游戏,第一次打麻将一样有瘾。 我快跑几步,不一会就看到了雨烟,在车库前的小亭子里,看到我之后还朝我摆了摆手。 “鬼婴在哪?你看到许崇文的老婆没?”跑近之后,我打量一圈,这里除了她之外就啥也没有。 “你说话啊!”等了半天雨烟也没吱声,我催促道,忽然看到她朝我嫣然一笑,原本就漂亮的脸蛋充满了成熟女人的风情万种,而且双眼似在放电般,欲语还羞的看着我,在昏暗的灯光里,竟然弥漫着一丝暧昧的味道。 我咽了口吐沫,想说话忽然嗓子发干,什么也说不出来。 雨烟忽然身子前倾,靠在了我的胸前,温柔中又带着一丝幽怨:“这里只有你我不好么,干嘛找些不相干的人……” 说实话,面对这么一个绝色美女,在夜深人静的幽暗地方,说着如此暧昧的话语,我是真想立马就把她搂在怀里,但理智告诉我,这里有问题! 先不说雨烟和我姐弟的关系,就算她对我有意思,也不可能在这个时候,这个地点说出这种话,还有最重要的一点就是,雨烟之前都是叫鬼婴小家伙的,可刚才她说的是……鬼婴! “人家等了你这么久,你怎么还跟个呆子似的?”‘雨烟’那酥麻入骨的声音再次传入我的耳畔,惹得我一阵心旌神摇。 现在不管是男孩女孩都很早熟,但我没想到的是,就连一个刚出生的鬼婴也能早熟到这种地步,不知道是男人的幸还是不幸。 但说真的,一个鬼变成活色生香的美人,在你面前诱惑你,没有什么比这更折磨人的了,哪怕她变个丑八怪也比这好的多。 “最难消受美人恩,你的情我可承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