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京在一旁长长地舒了一口气,拍着胸口说道:“哎呀,那这下可就太好了,老太岁让银乐救出来了,现在又显身了,当然就得去拾掇那只白狐子精了,咱们就不用担心不用害怕啦,哈哈。”
“是啊是啊,郭爷爷,您让太岁赶紧帮银乐给看看,治好了他身上这个啥散魂咒。”刘宾在旁边关切地说。
我一想对啊,我这散魂咒是个啥还没个具体的说法呢,只是说了什么它-娘-的困灵锁,困老太岁的玩意儿有答案了,可咒我的这东西是个啥?我问道:“郭老爷子,您还没说这个散魂咒是咋回事儿呢。”
“哦,散魂咒啊,其实和那个困灵锁是有关系的。”郭老汉又灌了一口酒,说道:“散魂咒是成了精的东西才能施出的及其恶毒的咒语,那困灵锁三面有形,正是黄狼子和白狐子精设置的飞狐狼,意为二物齐心合力,二物原本就输入困灵锁中七魄之一魄,意为根魄,一旦自身在外遇到杀身之祸逃避不及,死后,在太岁这里留有根魄,便可经年累月吸食太岁的灵气,百年之后,就能够再次恢复为七魄了。不仅如此,邪物还可以在自身受到杀身之祸时,念动散魂时的咒语诅咒敌人,那原本存在于困灵锁上的一魄,就会不远万里瞬间到达自身所在地,然后植入敌人的身上,用散魂咒来坑害敌人,不过这样一来,它自身必须强迫自己魂飞魄散,耗尽自己的生命来使出这最强大的邪咒来。”
我们几个听完,都皱起了眉头,看来这黄狼子比我们还凶,还狠,毕竟这玩意儿敢于学习恐-怖-分-子玩儿自-杀-式-袭-击啊!
哦不对,好像那个时候还没有恐怖分子这一说。
饮下一口酒,郭老汉神情严肃地将散魂咒的危害重复了一遍:“散魂咒,是邪物耗尽自身灵魂下的诅咒,那剩余植入到敌人身体的一魄,挟带狠戾之气十足,在体内扎根半月之后,开始缓缓噬魂碎魄,若是常人中了散魂咒,初期便会感觉头痛难忍,浑身如万蚁噬骨头般疼痛难忍,并且疼痛不在肉身,却在灵魂,之后慢慢表现为失魂落魄,无精打采,再之后就会记忆力减弱,精神涣散,成为精神病,疯子,直至彻底傻掉,死去。”
庙内静了下来,外面的狂风也不知道在什么时候停了,我那帮哥们儿互相瞅了几眼,就都把目光瞅向我,眼神里满是关切和稍许的怜悯之意。
陈金猛然灌下一口酒,瞪着眼睛很是真挚地吼道:“银乐,你别担心,奶奶-的该死鸟朝上,就算真的将来咱找不到解咒的办法了,你挂了,兄弟我也一定会为你报仇雪恨!杀了那狗-日-的白狐子……”
“金子,银乐是让黄狼子给诅咒了。”姚京提醒道。
“你知道个屁!”陈金怒骂,“没听郭老爷子刚才说么,成了精的东西才能用散魂咒,那黄狼子若非是白狐子精告诉它,帮着它一起困住了老太岁,吃了几年老太岁的肉,它能成精?恐怕现在还在地底下打洞捉耗子呢。
姚京嘀咕了两声也不知道说的是啥,他不满地瞪了陈金两眼,耷拉着脑袋不说话了。
听了陈金的话,我忽然想到,难不成就像是郭老汉所讲的故事中,怪可成精,精再修行便是妖,那么如今这黄狼子都成了精,白狐子精是不是已经是妖了啊?妖是不是非常的厉害?想到这里,我急忙说道:“哎呀,这可不好了,那要这么说的话,现在那白狐子精岂不是已经成妖了么?我靠!谁还能治得了它啊?”
兄弟们当下猛点头,继而紧张兮兮地看向郭老汉。
郭老汉摇了摇头,有些困惑的皱眉说道:“按说是应该这样的,可白狐子精在困住郭老汉之后,因为太过贪心,认为自此之后,村中只余一个胡老四,根本无力与它抗衡,所以白狐子精重新返回村中,想要长久住下去,并且享受村民的供奉信仰,却未曾想到,不知从何村里来了一条黑蛇精,手段修为不低于白狐子精,而且更加奇怪的是,黑蛇精竟然和胡老四联手对付白狐子精,白狐子精猝不及防下,被重伤,所幸的是最后还逃离了村子,没把小命丢掉。之后白狐子精元气大伤,所以这些年来,虽然它常常食用太岁灵肉,却也只是补充了它被重创之后所伤掉的元气而已。”
“所幸个屁,它就不该所幸,该被干掉。”陈金破口大骂,暗夹讽刺之语。
“万幸啊!”我长叹一声,“要是那白狐子精成了妖,咱们还真拿它没办法了,既然只是个精,那就好拾掇了。”
刘宾说:“精也不好拾掇。”
“怕啥,反正现在老太岁出来了,它拾掇白狐子精,应该是手到擒来。”姚京难得的没有紧张,自信满满地说道:“郭老爷子,您说是吧?”
“难。”郭老汉摇了摇头,神情颇显无奈地说道:“老太岁这些年来让黄狼子还有白狐子精都给祸害惨了,周身灵气不足,可那白狐子精如今精力十足,村里的黑蛇精也让你们给弄死了,现在的白狐子精恐难对付了。”
“白狐子精和黑蛇精,谁更厉害些?”我问道。
郭老汉答:“不分上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