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到辛小小的焦虑,夏侯珏满是热情的眸子,硬是凉了下来。一个没有心的他,又一次感觉到自己的心脏像是被什么狠狠的揪了一下。 疼吗?谈不上,可是那感觉却是让不需要呼吸的他,有种快要窒息的感觉! 难受! 猛的离开那两瓣“糯软”,俊脸的色彩异常阴沉寒冷。 原本捧着女人小脸的大手,转而钳制住她的小巧的下巴,一字一句都带着一股nongnong的嫌弃:“辛小小,你太看得起自己了,你连我的通房丫头都比不上!”说着翻身从女人身上下来,接着下床离开了房间。 她不愿意!所以才会害怕!才会焦虑!她会焦虑……? 说白了,不还是因为他不是人吗? 辛小小被夏侯珏突然的转变搞得人还懵着,听到清脆的关门声,人猛的回过神来。 kao!那死鬼说什么?拿她跟通房丫头比? 她哪里差了?前后都有好不好?现在她还小,等过两年再大点,那一定是迷倒万千男人! “夏侯珏你混蛋!”将夏侯珏睡的那个枕头朝着门扔了过去! 刚才还对她做那样的事,突然就翻脸不认人。 有戾气了不起呀?她还有脾气呢! 生着闷气,辛小小睡得一点也不好。在床上折腾了很久也没睡着上,而夏侯珏也没有再回来。 这时她才意识到,夏侯珏以住发火都忍不住想弄死她,为什么这次只是生气的走了? 心下突然一喜:“这死鬼不会是可以控制戾气了吧?” 这是好事呀!心里这样一想,原本还生气的她瞬间就好受了很多! 可也就是几秒钟时间,她又愁了,望着天花板抓了一把头发,叫道:“辛小小,你丫的就缺心眼吧!”要不是因为对夏侯珏有了感情,自己又怎么会找这样的借口? 将头一蒙:“睡觉!” 辛小小没想到,她一觉睡醒之后就跟真的做了一场梦一样! 夏侯珏不见了! 那死鬼居然走了? 今天是大年三十,本来中午外婆和大舅他们都要过来吃团年饭的。 每年她们家跟几个舅舅家就轮流过年,今年在她们家,明年就又是大舅家,再然后就是二舅他们,反正轮着过。 可是早上大舅打电话来说,今年的“团年饭”改在晚上,因为外婆要去邻村帮一对死于非命的年轻人办一场冥婚。 与辛小小跟夏侯珏的冥婚不同,这对冥婚男女双方都已是阴间之人。外婆怕不吉利,但又不得不去,所以改在晚上团年! 辛小小在院子里帮着母亲削青笋,门外响着鞭炮声和孩子们的嬉闹声,里面还夹杂着汽车的鸣笛声。 这么热闹的日子里,突然没了夏侯珏,辛小小心里有些不是滋味。 突然,时分专注的辛小小莫名感觉到一道寒光正向自己射来。 手上一顿不由抬头,只见正前方入目的竟是三个气质不凡的男人,为首的正是她从昨晚想到现在的男人……夏侯珏。 只是他的样子又有些不同……! 他原本的披肩长发变成了利落的短发,干净又精神! 身材本来就好的他,穿了一件白色衬衫搭配格子呢子外套,修长笔直的双腿穿了一条黑色直筒裤,脚下是一双程亮的黑色英伦手工皮鞋。 手腕上戴了一块看似普通的手表,手上提了两个礼品袋子。 夏侯珏的身后跟着两个男人,一身帅气的黑色西装。看起来像两个保镖一样,手里提着比他更多的礼品袋子! 男人与生俱来的王者之气,让女人不由的咽了一大口唾沫! 帅!太帅了! 可随及辛小小就傻眼了,虽然她不懂什么名牌,可是却知道这看似普通的一身衣服,一定很贵。 这死鬼消失这么久跑哪去了,这些东西得花多少钱呀? 他有的…? 只有冥币吧? 天呀!大过年的,警察叔叔会不会跑到她家来抓人? “啊!咝!” 倒霉!一时走神,削青笋的刀,十分给力的削在了她的大拇指上。 kao!好疼! “啪啦”一声,是东西掉在地上的声音。随及一串急促的脚步声冲着辛小小走来。 还没疼过气儿来的辛小小捂着手指不知所措,下一秒葱白的小手就被一双手指修长的大手捧在了手心里。 一股淡淡的木香扑鼻而来,一声极不友好的责备也随之传来:“辛小小你是有多蠢,这都能削到手?” 辛小小嘟着嘴看着男人,眼眶突然变得很红。一层热热的雾气在眼眶周围肆意的弥漫,眼前的男人也变得模糊起来。 “凶什么凶?我又不是你房里的通房丫头!凭什么凶我?” 这话让夏侯珏不由蹙眉,无奈的抿着嘴对刚才跟在他身后的两个男人说道:“收拾好!”然后看了一眼还没有削完的青笋:“帮忙!” “是!” 说完便拉着辛小小回了二人的房间! 一回到房间,辛小小就想把手抽回来,可是却没有如愿。 她坐在床边上,看着本来就比自己高两个头的男人弯着腰看着自己。小嘴不悦的瘪着,又用力抽了一下手,还是未果。 “夏侯珏你干什么?放手!” 男人抿着他那性感的薄唇,像是在努力压抑着什么!半响终于开口:“有没有想我?” 想他?有病! 辛小小转了一下眼睛,却是埋着头不敢看他。 尼玛,从昨晚想到今天,怎么没想?可是她才不会告诉这个傲骄的死鬼。 夏侯珏淡漠的俊露出满意的笑容,嘴角一弯,问道:“想了对不对?” 辛小小捌过头不算还把头埋得更低,就不看男人! 可是下一秒,白嫩的下巴就被男人给抬了起来:“说话!” 微微的疼痛,让辛小小很不高兴,她还是伤员呢!这死鬼就不能温柔点! 不悦的吼道:“没有,没有,我又不是你房里的通房丫头,想你干嘛?你走你走,别赖在我家了,我。唔…唔!” 这喋喋不休的小嘴,让夏侯珏听得很烦,堵上这嘴的办法太多,可唯独亲吻是最好的方式! 离开之后男人的拇指轻轻在女人还有些湿润唇瓣上磨砺着,俊脸上闪着着肆意的笑容。 嘴角微微扬起,勾起一抹玩味:“我不仅要赖在你家,还要赖在你床上!” 说着再次吻上了那怎么也“吃”不够的“糯软”! “唔…夏侯珏…唔…你无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