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之前吸收那颗心脏的时候感觉到了力量,可一转眼就发现自己不但被黑无常给按在菜板上宰了,还已经被炒熟上了桌。 浑身冰冷,就连心脏都慢了好几拍,血管里的血液似乎也要结成了冰。看着自己的长发,依旧是银色的,似乎就没有变回来过。 手上的指甲都是没有出来,但子姝希望那指甲此刻要是在的话,或许她会多一项利器。 咯吱一声,门被推开了,黑无常端着一个小碗进来了,碗里的味道很香,有些甜腻。 看到子姝那模样,黑无常眼中闪过一道光芒,但却转眼即逝,然后有了而神彩的眼睛又变成了死鱼眼,扶着子姝靠在他的身上,道了句:“没想到你会承受不住遭了反噬,喝了这个就会好些。” 子姝一愣,她还以为她又被黑无常给侵犯了,难道不是这样的? 带着疑问,子姝看着眼前的碗,不等她张嘴,黑无常已经送到了她的嘴边,后嵴椎上一疼,子姝张开了嘴,汤被喂了进去。 擦拭着子姝的嘴角,黑无常放下了碗,道了句:“感觉是不是很清凉了一些?” 子姝什么都没说,她的身体原本有温度的,现在搞得没温度了还要清凉一些,算是怎么回事。 沉默着低着头,黑无常也并未说什么,只是捏着子姝的下巴,让她看着自己而已。 没有表情的脸,无神的眼,加上他那没什么起伏的语言,子姝觉得落在这个鬼的手里,她还能不能见到赵吏和孩子都是两说了。 说不定她都不是人了,也许和他一样变成了鬼也说不准。 黑无常看着子姝闭上了眼,却是眼中又出现了神彩,用手指摸着子姝的唇,问了句:“有没有感觉你的身体从清凉变成了温热?” 子姝睁开了眼,就算是想要点头也不行,下巴被那黑无常捏着手里,只得开口道了句:“是。” 仰着脖子很累,尤其是被人给捏着下巴仰着脖子,那姿势怎么看怎么像是在等着什么。 子姝又闭上了眼,不去想那么多。 她在观察,紧紧的观察这无常殿的布局和路口。 一开始并未发现,现如今算是又些进步,至少她知道了无常殿内的小通道都是通往哪里的。 身体确实有了温度,从心脏开始,慢慢的暖和了起来,但好景不长,却变得浑身燥热不说,还口干舌燥的想要凉快一些。 而身边就有一个大冰块,子姝快是没知觉的攀这黑无常在乱动。 黑无常的手按在了子姝的胸口,寒珠散发着柔柔的光芒,并未让子姝体内的燥热消退,却是更加的眼中了起来。 本来在这之前,子姝是发现了不对劲的地方,睁开眼想要推开黑无常,但手脚软绵绵不说,那东西更像是欲拒还迎一般。 干脆子姝让子姝冷静一点儿,想着就那样靠着黑无常也许也能行,可越是靠近,越是迷失自我,就变成了子姝攀附在黑无常的身上扭动着身躯。 银发如瀑布般散在子姝的身后,被黑无常给扎了起来,扎头发的工具,居然是他的黑发,不知道为何黑无常似乎非常的执着子姝的头发,他随身的锦囊里也都是子姝的头发。 黑发与银发结合,变成了一股细小的发辫,给黑无常用指甲给滑断了,再度装进了锦囊后,这才将手按在子姝的胸口激活了那寒珠。 体内的燥热使得子姝想要更多更多,但身体有似乎并未恢复过来,只能紧紧的贴着黑无常来降温,饱满的身子裸露无意,黑无常的眼中又瞧不起什么情绪了。 冰冷的手划过身躯,让子姝在无意识的颤抖,黑无常伏着身子在子姝的耳边道了句:“想要听听你的声音,这样子似乎才是真实的你。” 眨了眨眼,广袖一挥,黑无常身上的黑色长袍不见了,青丝帐被放了下来。 子姝的脸绯红非红的,心中的清明还在,但是怎么都压制不住来自身体的叫啸。 在黑无常放到她的时候,瞬间的清明,子姝觉而她听到了什么言语,但转眼间就被冰冷给吸引了。 麝香的香味越来越重,子姝的身体也是越来越热,似乎抱着冰块并不能解决问题,想要的更多更多。 黑无常默默的看着子姝子姝,大手时不时的在粉色的身躯上滑过,引起一片颤抖和娇媚的唿唤声。 低头看着半张的因为唿唤而有些干枯的唇,覆了上去。 冰凉的舌滑进了口腔,子姝觉得似乎得到了清泉一般,紧紧的纠缠住了。 屋里的味道越来越重了,子姝鼻头有些发白了。 烈火在焚烧,不住的想要降温,终于被冰雪给覆盖,引起了一阵的翻天覆地的变化。 子姝清明过来的时候,居然看到自己攀附在黑无常的身上在不断地所求,并未分开。 脸色有些难看的想要推开黑无常,但却被抱得更紧了。 “你在害羞吗?不用如此,我们之间又不是第一次了,嗯?你可算是恢复了过来,那魂兽的精血太过于强大,你的身体还不能完全承受,不过有我在不用怕。” 黑无常说话的时候,还在动作着,子姝却被他紧紧的箍在胸前。闭紧了嘴巴,不让自己出声,黑无常似乎也并不在意这些,体内的燥热消失了不少,剩下的倒是温和的很,让子姝并不觉得烈火烧心般的难受,而是温暖。 冰冷刺激着子姝的内体,黑无常终于松开了子姝,穿上了黑色的袍子,把子姝放进了满是白色液体的桶里。 子姝发白的鼻子,在进入桶里后,突然间开始流血,黑无常捏着子姝的鼻子,那些个全都倒灌进了嘴里,子姝被呛到了,咳嗽了几声,黑无常的手按在胸口,寒珠发动寒气开始在住的身体内游走,鼻血不再流了,鼻子也好受不少,但满足的血腥味也是够了。 白夜的液体在子姝折腾自己的时候逐渐的变得清澈了起来,在子姝喝够了血液,寒气游走的时候,液体彻底的变成了白水。 子姝被黑无常给捞了起来。身上罩上了一层薄纱。抱到了床上,再后来子姝昏昏沉沉的居然睡了过去。 而在湖面上的柯白和赵吏四人,已经接近了湖心,那一叶扁舟停在了湖心之后,钱叔掐着手印道了句:“抓好了。” 水面突然间出现了一个空隙,谁开始往地心的洞里回流,那舟自然也就掉了下去。 赵毅高亢的男音响起,还被钱叔给捂住了嘴巴,赵吏和柯白倒是完全没有什么特别的反映,就连脸上都是一致的严肃。 小舟落地,钱叔道了一声:“收”,水面又恢复了平静,而他们四人则是出现了湖底的一条小道上。 柯白收起了小舟,道了句:“钱老,几分钟?” “一刻钟,拼命的跑吧。” 钱叔叔一刻钟的时候赵毅还不太了解,直觉的阴路他没走过十条,一两条还是去过的,但这十五分钟是怎么回事?扭头刚要问,就被钱叔拦腰想麻袋一般的抗在肩膀上,就开始狂奔。 赵毅看着后面的小道儿完全是在塌陷,则情况倒是遇到过,上次从死亡谷为了摆脱柯白他们纠缠,他们还绕道经过了一个藏族的领地,然后在开启了阴路走的,那次也好像是这般,边走后面的路子啊不断的消失。 柯白和赵吏也是死命的跑,钱叔扛着赵毅在垫底,看到赵毅提心吊胆的以为自己就要掉下去了似得。 漫长的十五分钟结束后,钱叔也站在了一处青石台阶上,赵毅看着来时的路完全没有掉了不说,而且那青石台阶的下面三米的位置全都是那种皮厚眼睛大的鳄鱼。 赵毅被放了下来,居然发现他什么都没做,两条腿却是软的,耗子啊那青石台阶不会消失。 “师父,子姝在前面。”赵吏低声道一句。 钱叔皱着眉,这地方并不是阴路,而是属于夹缝之道,这里面怎么会有东西在居住?简直太不可意思了。 但什么事情都有可能,钱叔的手里握着剑,赵毅也握着刀,胖嘟嘟的虫子就趴在他的衣领的位置,赵吏和柯白也是人手一把武器。 不同的是柯白掉以轻心,像是来游玩的一般,脸上带着嘲讽,赵吏则是满满的严肃。 青石台阶上并未逗留太久,下面的鳄鱼已经有一跃而起的了,被钱叔砍掉了一只后,他们动了,眼前可是数不尽的台阶,有的他们要走的。 柯白倒是方便手里握着鞭子,一拽一拽的,极为快速的走在了最前面,钱叔和赵毅依旧垫底。 倒是赵吏,却在半途停了下来,扭头对着钱叔道了句:“师父,不对劲。” “嗯,别急,看看柯白怎么说。” 柯白已经不见了踪影,赵毅也是着急的很,他很不明白,明明能追上柯白的速度,他们为何要停留了下来。 不多时柯白返回,看着眼前的三人道了句:“前面没路了,感应最近的就在这里了。赵吏你有什么打算?” 柯白脸上带着一丝的嘲讽,朝着赵吏问了句。本以为赵吏会生气,却见赵吏沉默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