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飞奔到了屋里之外,这才停下望了眼身后不远处的废旧的工厂,柯公子已经到了护城河外,分派着人手,可随后柯紫霖也是软着两条腿,满脸春2色的被人红衣给衣衫不整的抓了出来。 看到柯公子柯紫霖脸上还带着一丝怒气的对着红衣喊道:“到底谁才是你的主人。” 红衣冷着脸没有说话,而是对着柯公子道了句:“公子,小姐带到。” 柯公子的白发被风吹的有点儿乱,瞅了眼柯紫霖道了句:“你就不怕死在男人的肚皮上?” “哼,那也比你这个童子鸡强,至少本小姐享受了鱼水之欢,快点儿说,什么事情让大哥您半夜三更的不睡觉,还扰人美2梦,做出这种不道德的事情?”柯紫霖虽然呛了柯公子一句,但又很快回转的问了一句。 当然柯公子现下也是不在意这些,他更在意的药人的下落,那日居然在他的眼皮子底下别人给跑了,早知道就见到药人的时候占为己有,就算是她跑了,带着他的气味也跑不出他的五指山。柯公子有些闲家主多事,非要叫他去说事,结果让人溜走了,现在找也找不到,好不容易从柯紫霖哪里找到点儿线索,但结果却是次次是假的,不久前老朱带着柯少爷出去,回来的人又传话说是地方不对,是一处荒滩根本没有人。 到底是什么地方出错了,接二连三的寻不到人。柯公子想的多,柯紫霖看柯公子的气压4在持续降低,也就不耍嘴皮子的,嘟囔着嘴巴,摸摸脖子上的项链,打着哈欠道了句:“大哥,赵吏好像就在格尔木,并未离开。具体的地方不清楚。” “又是不清楚,那半个魄不是在你手中吗?你是不是男人玩多了,连基本的能力都消散了?”柯公子蹲在护城河桥头的石雕上,冷眼瞧着柯紫霖,双手交叉的抵着下巴,就那样渗渗的看着她,柯紫霖混乱的跺了跺脚,用手捋了捋掉落的长发,极为不耐的道了句:“大哥,这一天几回的问,换做你是我,你也会如此的,再说了我都明明确确的告诉他位置了,每次都让人跑了,怪我咯。” 说吧柯紫霖又摸着那项链闭上了眼睛,突然间柯紫霖尖叫了一声,双目流出了血泪,脖子上项链也散发着一股焦味儿。 柯公子一惊,赶忙让红衣抓着柯紫霖往的大院跑去,柯公子也跟着去了,留下一群没有接到命令的黑衣墨镜男就那样杵在那里一动不动。 五楼,家主的屋内,柯紫霖哀嚎这,家主的老板椅背对着他们,红衣站在家主身边,不知道家主说了什么,红衣点了点头,然后出去了。 而柯公子则是完全抓着柯紫霖的隔壁,不让她碰触那眼睛。半响后红衣回来了,带着一小瓶透明的液体交给了家主。然后红衣走到柯紫霖身边拿着那水,对着她道了句:“小姐,要给你洗眼睛了,你忍着点儿。” 这会儿的红衣虽然冷言冷语,但多少对柯紫霖还是有点儿关心的,柯公子拍了一张符,怕柯紫霖乱动,红衣翻开柯紫霖的滴入了一滴水,柯紫霖杀猪般的嚎叫了起来,柯公子毫不犹豫的又贴了一张符,柯紫霖安静了,不能动又不会出声了,任由红衣给她洗眼睛,终于柯紫霖的眼睛不再流血了,柯公子这才拿掉符纸。 柯紫霖能动后的第一个动作就是朝着沙发跌了过去,软绵绵的毫无力气。 而这时家主却告诉柯公子,柯紫霖不能在房事之后,查看那赵吏灵魂的所在位置,不然轻则就像今天这样,重则……家主没说,柯公子却知道严重性,握紧的拳头随即松开,让红衣送柯紫霖回去疗伤,而他则是根据柯少爷给的线索,只能再去找找看了,新的地点出现在了河东。 离开家主的屋子直奔大门外,带着黑衣墨镜男开着车子出发了,而赵吏和钱叔却早已经回到了酒店,那半个魄并未和赵吏的身体融合在一起,而是被钱叔封印了起来。 回到客房,子姝睡的迷迷糊糊,赵吏洗去一身的疲惫,躺在了子姝身边,心中却是了却了一桩心事,终于不再担心自己的缺魂少魄了。 并未在动手动脚,似乎赵吏也是累极了,变呼呼睡了过去,大清早的,钱叔就叫来敲门了,给了他们二十分钟酒店楼下打包了两笼小笼包,六根油条四杯豆浆就上路了。 直奔西山林场在路口接上了泉叔泉婶,也不管超载不超载的,反正加大油门就朝着夏都的方向去了。 有钱叔开车,也幸好赵毅给改装的车子大,后排做了四个人也不怎么挤。再加上子姝三个年轻三都是身材消瘦型的,加上干瘦的泉婶,也不会挤到哪里去。 一路狂奔,这次钱叔并未用什么符咒加速进程,而是和泉叔在聊天,路过香日德的时候,加了一次油,吃点了东西,又上去了。 一路上赵毅的话颇多,而也是问题最多的,赵吏则是靠在子姝的肩膀上呼呼大睡,泉叔和钱叔一个开车,一个陪聊倒是极好。 后座也就是泉婶性子好,不管赵毅问啥都会告诉他一些。 下午四点钟左右的时候到了湟源,泉叔说是要先吃点儿多系,在过去看柴叔,赵毅这吃货因为没又在早上吃到旧院牛rou还在嘟囔,这会儿一听又要去吃东西,当然是第一个赞成,而子姝则是想着先去找柴叔,在吃也来的急。 在路上子姝和赵毅倒是知晓了昨天晚上钱叔和赵吏的壮举,想当然的也知道了他们已经得手,拿回了赵吏的那半个魄。所以赵毅才会大吵着要去吃好的。 但钱叔却告诉子姝,想要见柴叔只有在晚上,白日是见不到他的,他的店面白日也是别人的经营。 到了这里,子姝忽然间想起了被他们留在那山谷的老道士和阿牛,连忙捂着嘴巴,睁大了眼睛对着钱叔道了句:“叔,我们吧阿牛和老道士忘在了山谷中……” 钱叔却浑然不在意的摆了摆手:“无所谓了,你有契约在身,随时随地的可以召唤他们回来的,现在要做的就是……” 一脚刹车,子姝撞到了座椅上,抬头车子被交警给拦住了,是例行的检查,钱叔笑呵呵的又是递烟又是那驾照的,配合的可是相当顺溜,而交警也只是瞄了一眼就放行了。 子姝觉得奇怪明明都超员了,怎么得没扣驾照,没罚款? 赵毅也觉得奇怪,在钱叔开着车子进入丹噶尔的周边时,忍不住问了句:“钱叔,咱们都超员了,那交警咋就跟没看见似得。” 外面的天空有点儿阴,似乎不多时就要下雨的模样,钱叔开着车载着他们一行人去了泉叔说所说的炕羊排,没有人回到赵毅的问题,子姝也在疑惑,想要瞧瞧问问赵吏,却见赵吏望着那天空脸色却是出奇的难看。 炕羊排的店面不多,倒是很整洁,店里的****阿娘手脚麻利的给他们端上了酸汤,先让他们几人等一下。厨房里的会民安已经开始在做炕羊rou了。 而子姝却发现赵吏的身体这时候却是在发抖,一直望着窗户外面。捏了捏赵吏的手,子姝又些担忧的望着赵吏,赵吏回过头摸摸子姝的长发道了句:“没事,就是不喜欢阴天下雨。” 一听这话,泉叔和钱叔朝着赵吏望了过来,泉叔啥也没问,就见钱叔从兜里掏出一粒红色的山楂丸递给了赵吏。 “不用了,师父等天黑就好了。”赵吏坚决不想用,可钱叔也看了看那天色道了句:“暂时压一压。” 赵吏还在犹豫,泉婶则是说道:“好孩子,你就听你师父的,没得耽误这一时半刻的。” 子姝则是想过来,直接塞到了赵吏的口中,怒视着他道了句:“叔给你,你就接着,矫情个啥。” 子姝是心焦,赵吏那模样,一点儿都不正常,浑身颤抖不说,脸色极为的苍白。 吃了那东西,赵吏的情况有所好转,但脸色依旧是白的可以,桌上赵毅也因为赵吏那吓人的模样,安静了片刻,但看赵吏好转了,又开始叽叽喳喳了,似乎永远有说不完的话。 当然赵毅也是有自己的想法的,他自从跟着钱叔一路来回折腾,总觉得自己没疯掉没傻了,已经是万幸了,他的要发泄他心中的恐慌和兴奋,要不然总有一日要么他兴奋的疯掉,要么惊恐的傻掉,于是乎他看到熟悉的人就格外的喜欢说话,尤其还是说废话。在心中的秘密不能说,那就说些废话,排解一下寂寞也是好的。 尤其是赵吏和子姝时不时的就要下意识的秀下恩爱,让他以为他会黑化,但却发现并没有,有时候,也会想着赵吏要是出啥问题了,子姝会不会就会是他的了,有时候又会想着,他哥要是和子姝就这样恩恩**的到老了,他是不是也就能当下过去娶妻生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