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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五十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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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五章解析这个五彩缤纷的世界

零星散落的小雪慢慢变作鹅毛大雪飞旋速落,开始的时候落地即化,到后来就慢慢的堆积起来。不到三十分钟,大树上,竹叶上,松树上,山冈山,田野里都被白雪点缀得单调而深沉。放眼望去,四方白茫茫的一片,仿佛置身在林海雪原那桀骜与柔美的原始美景里。

村子里的很多人都站在自己家的屋檐下,欣赏着这寒冬初雪。他们脸上洋溢着幸福的色彩和欢庆的快乐!

我们几人站在村长家的屋檐下,默默地欣赏着这迅疾而又粗狂的白雪,脸上都挂上了不同的表情。

苏晨伸出手去接住飘进屋檐下的雪花,黙视着远方苍茫如海的山岗,想说什么?却什么也说不出来。刘斌站在他的身后,半个脑袋被苏晨高大而消瘦的身躯挡住了。他的眼睛里充满了一种深邃的光芒,浓密的黑发里忽然间多了几根黑雪花一样的白发。一身古朴简单的服装,怎么看都不像是大户人家走出的人物。

三叔和胖子所站的位置稍微超出了屋檐的能够遮挡的位置。他们的肩膀上落满了寂寥的雪花,亦如他们的人生一样艰苦心酸。

眼看三叔就快四十岁的人了,却还是孤家寡人一个。也有很多次我劝他找个媳妇,寂寞的时候可以说说话,回到家的时候有一口热的饭菜。但是他却说,人生不一定要找到另一半才完美。人生其实是在不断追求与完善,而很多时候,人们都被现实的形式所蔽塞模糊了自己的思想和主张,做出了许多错误的决定。他一这样说我就束手无策了。

三叔是一个具有真才实学的人,不论在那个方面都要比我看得宽,看得远。想到我经常在他的面前冒充知识分子的那副傻样,我都替自己觉得羞愧。

三叔和胖子在某些地方有共同的嗜好,三叔一回屋子,胖子也跟着回屋子。苏晨看雪生愁,没多久也回到了屋子里。

村长的离去是我和雅琳之间看上去郎才女貌,蛮有夫妻相。可是我却望雪失神,想着很多复杂的问题。爷爷的盗墓笔记中曾经提到过有关琅琊王的事迹,可是介绍的笔墨太少,对我们这次行动的帮助不大。

村长在家里的客厅里烧起炭火,出门叫我和雅琳去烤火。我回过神来,客气地回答说,村长你太客气了。村长是个谦虚懂礼的人,听到我的回答,他热情地笑了笑说,也许你们北京人不习惯我们四川人的风俗。但是我们在某些地方却是一致的。我彬彬有礼地回答说,是啊,我们虽然在生活习惯上有点区别,但是我们一些方面却是一致的,就像我们都是中国人,我们说的都是汉语。村长听着就笑了,他扬起手指摇着说,你小子,一看就知道是个性情中人。他又重复了刚才的话一遍:外面冷,进屋里来烤火。我点点头,谦卑地说,没事,年轻人嘛,身体扎实着呢?村长拗不过我,也没再多说什么就回到屋子里去了。他一走,雅琳又像个温柔驯服的小猫咪似的,走过去缠着我,说,你给我讲讲你的故事。说到这事我就头疼,我婉言拒绝说,我没有什么故事可讲,你既然这么喜欢故事,为什么不去读你喜欢的小说呢?

她灵动活泼,眨眨清澈纯净的大眼睛,含笑地说,小说。嗯······她烦躁地摇摇头说,现在的小说有什么好看的,就比如时候那些中外闻名的大作家写的吧,好像只有他们同身阶的人才喜欢。古调重弹,有什么意思?我耐心地解释说,那是你没有用心去感受罢了。为什么你喜欢的小说从来就得不到出版社的青睐和认可,而人家的小说随便一些出来就会有无数的出版商挣着抢呢?她听得有点蒙,不明白地说,我觉得那是出版商的脑子有毛病吧?我忍不住笑了起来,我说,出版商都是具有标志性权威代表性的人物,他们说好的东西就是好的,他们说不好的就是不好的。嗯,她迷惑地摇摇头,表示对我说的这些一无所知。说直接点就是一点都不理解我在说些什么?

我们回到村长家的客厅里,进门就感觉到一股暖流迎面扑来。那是放在客厅中间的火炉产生的。火炉里面放在烧过的火炭,只要满足燃烧的条件,它们绝对是取暖的最佳材料。

火炉里的火炭烧出蓝色和红色的火苗子,使得整个客厅都无比的暖和。三叔和胖子坐在一起,苏晨和刘斌坐在他们的对面,伸出手放在距离火炉两尺高的位置烤火取暖。

村长看到我们进来,连忙笑盈盈的站起来给我们拿凳子。我面带微笑,雅怡地说,村长,拿凳子这活我能干,你就让我自己来吧。村长摆摆手,说,进门就是客,不管怎么说,待客之道还是要周到才好呢。

我和雅琳接过村长给我们拿的凳子就坐到三叔他们的边上,也学着苏晨和刘斌的样子,伸出手放在距离火炉两尺高的位置上取暖。胖子鼻子一嗅,想到了他曾经吃过的一种事物,于是立马站起来,笑嘻嘻地对村长说,村长,你老家里有土豆吗?我是觉得这火太适合烤土豆了。村长热情好客,待客周到,屁股都还没坐热就站起来说,好主意,他对胖子竖起大拇指,称赞说,看来这位小哥对我们四川人的生活方式很了解嘛。胖子贪心未泯,露齿挂笑地说,您老真是太夸奖我了,我不过是略知一二而已,没有你说的那么厉害。村长很高兴地说,你们稍等片刻,我这就去给你弄土豆去。说完就冒着大雪走出了客厅的大门,拿着一个小箩筐向另外一间房子走去。我看到门外的大雪淹没了他的鞋子,大约堆积了五寸多深。

三叔瞅了门外一眼,用一种新奇的眼光看着胖子,说:“胖子,我觉得你以前一定是经常在四川一带活动,要不然不会知道这么多东西www.shukeba.com。”

胖子无谓地笑道:“我活动个屁,我家岳母大人家就是四川成都的,你说我能不知道吗?”

三叔眼珠子一翻白,道:“我······”三叔汗颜,“我还以为你这家伙家里珍藏的那些好东西都是在四川弄的呢?”胖子的反应极大,连忙摆手,道:“三叔你说话可要有依据啊,千万不要在这里信口开河,饭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说。”苏晨一看便知,笑道:“胖子,就你这点气量?你是在担心我会惦记你的那批珍宝吗?”胖子情虚意假,笑容虚伪道:“哪里哪里,要是有好东西我会一个人独吞吗?”胖子夸夸自大,“你们又不是不知道我这个人最大方。”我差点没吐出来,我说:“你这个人要是都叫大方的话,那么贵州省大方县的人都该死光了。”

胖子自我辩解道:“这话可不能这么说。”他又犯老毛病,兮兮自夸道:“虽然咱们有时候是有点小小的计较,但是到了关键时刻,难道你们没有发现我才是最豪爽干脆的人吗?”他扬起自己rou质比重挺大的手指,像是要证明什么“你们信不?”我们都一起摇头否认,齐声道:“相信你等于相信国民党。”胖子力驳道:“国民党咋啦,想象当初抗日战争时期,国民党还是咱们中国的主力部队呢。”他望向我,“别把国民党说得那么不堪好不好呢?”胖子在历史方面小有研究,因此在三叔的面前要用国民党过去的辉煌来炫耀自己的“见多识广”。

冬天的寒冷被村长的热情淹没,我们才说了几分钟的话,村长就带来满满的一小箩筐土豆。“让你们久等了,真是不好意思?”村长热情得不能再热情。尤其是对胖子这种对四川人民的生活习惯有所了解的人更是格外的喜欢。或许是他太孤独的缘故吧。

“哟,村长,你看您,实在是太客气了。”胖子站起来接过村长手里的小箩筐,一边把土豆捡进火炉里,一边跟村长说客套话。

村长摆摆手说,“哪里哪里。”他的面孔是那么的慈祥,只是在满脸笑意的背后深藏着不为人知的心酸血泪。他是经历过文化老革命的人,他告诉我们,以前他本是成都市一个分区的区长,怎奈文化老革命时期说了几句不该说的话,就被政府发配到这里山遥路远的地方来了。

土豆在灼热炽烈的火炉中渐渐被烧熟,包括我坐在火炉一米远的地方也能嗅到那股地道的香味。村长用小型的瓷碗弄来几碗辣椒面和白糖。

他将白糖放在我和三叔的面前,把一碗辣椒面放在胖子的面前,笑呵呵地说:“我怕你们北方人吃不惯,所以给你们弄了白糖。”胖子这个自私自利的家伙,看到辣椒面就急忙伸手接过去,然后用夹钳夹出来一个熟透了冒着香味的土豆,三下五除二,剥除土豆烧糊了的表皮,沾了点辣椒面,狼吞虎咽地吃起来,边吃边说四川的生活才是最适合他的。我们是第一次接触这种火烧土豆,不怎么会会吃。村长看我们剥皮的样子毛躁,有亲自示范了一下:他留着稍微狭长的指甲,他用夹钳从火炉里夹出来一个土豆,先吹了几口,把土豆吹冷一些,就用指甲伸进土豆的皮里,像剥橘子一样轻而易举的就剥开了。

村长做完了这些事情后,觉得他的世界和我们的世界还是有隔膜的,彼此之间沟通不来,就笑着离开了客厅。

胖子吃完一个又一个,吃的津津有味,乐此不疲。比吃山珍海味还有有兴趣。

三叔剥开一个土豆,沾了沾很细致的辣椒面,用舌头舔了舔,一口要下去,还没咀碎就说:“好吃,正点啊。”我也沾了沾辣椒面,一口咬在嘴里,咀嚼一下,感觉那种味道很香,十分可口。

三叔吃完了一个土豆就没再吃下去了。他和讲了几句耳语后,就出去了。

三叔出门苏晨就跟上去,我一把抓住苏晨,问道:“你们这是要干啥去呢?”苏晨神色平静地说:“我们去看看电是不是来了,看看到底是谁偷了我们的东西?”胖子嘴里都还含着半个土豆,一听苏晨是去看监控,急急忙忙的咬了一口嘴里的土豆,将剩下的半个放在村长家的茶几上,骂骂咧咧的“我倒是要看看是哪个狗,日的如此贼胆包天,脸胖爷的东西都敢偷?”雅琳始终是个女娃,吃起东西来也是文雅淑婉的,我们差不多都吃了三五个了,她的一个都还在吃。我叫她她吃快点,她却说,吃得太多胃会出现消化不良。我直接无语。

了解事物的真相,是每个人与生俱来的天性。三叔他们去了几个小时也没回来。我和雅琳在客厅里都快要睡着了。我心说,三叔和胖子都去干啥了,怎么去了这么久都还不回来?我老是放心不下,心里头有点乱,就门去看。

我一打开门,村长和三叔他们的情况让我惊呆了。他们被人用绳子绑起来,吊在村长家院子里的一颗大树上。三叔已经昏迷过去了。只剩下胖子和苏晨还有刘斌醒着。他们的嘴巴上堵上了毛经,个个都被五花大绑。苏晨都手腕上留下了数十道鞭子抽打的血痕,三叔的身上血淋淋的,一动不动的掉在大树上,跟个死人一样。

村长看到我出门来,使劲地摇头,从他的表情判断,他是想让我快走。

“三叔······”我的眼睛流出血一样的泪,心里剧痛无比,一步跨进雪地里,直奔三叔而去。

“逐风啊逐风,我以为你有多能?原来也是个贪生怕死的狗。”梁虾从村长家的房子后面走出来,两手一挥,几十个速速将我团团围住。

“挡我者,死!“我如疯如魔,杀意胜过惊涛骇浪,一把拧住一个年轻人的脖子,活活将他的头颅拧了下来。一片血花溅落在雪白的地上,渗人心魄。

“啊,快走。”其余的人见状,如避蛇蝎,哇哇大叫着,争先恐后,乱作一团的逃离这个院子。

“谁也别想走。”我身如仙王降世,白发如丝乱舞不停,眼眸猩红,戾气冲天,杀气如潮,一掌劈落下去,梁家的一群乌合之众全部命丧此地,统统化成了rou渣骨粉。

“你,你不要过来,不要过来。”梁虾瘫痪在地上,全身发抖,手脚都不听使唤了。

“受,死,吧。”我眼睛都不眨眨,凶残果断,一掌劈下,梁虾的肋骨寸寸断了,七窍流血,眼珠睁圆,脸上带着不甘的表情。

“你,你杀人了?”雅琳半个身子在村长家的客厅里,探出头来,看到这一幕,惊讶得连话都说不利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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